少妇高亢的哭叫也嫩的能掐出水儿来,江正初猛地把鸡巴向外一拔,裹着淫水的晶亮大肉棒甩出一道水渍,他强壮的双臂抱着秦珍的腰将她翻了过来,秦珍只觉得天旋地转,人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落在了大伯的腰上,肉穴也重新被滚烫的鸡巴给弹跳着入了进来,而两颗不停喷奶的乳肉,也被大伯压下来用舌头裹到了嘴里,猛力的吮吸。
秦珍的身子都被吸得抬了起来,一脸的欢愉和痛苦。
大床上,婴儿正吃饱了安睡,然而在旁边,刚给她哺乳完的母亲,正浑身赤裸泛红的被大伯搂抱着双腿,吸着奶汁,压着身子干得不停震颤,大床咯吱作响,床上交叠的雪白女体和健壮的男人不停的做着激烈的性交运动,秦珍喷出的水儿把床单弄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
“啊……啊啊……大伯……”
又是一阵激烈的高潮,秦珍的身子都快被干得脱水了,而江正初也终于卵蛋紧缩着要射精了,他本来想拔出去,可是弟媳的这张骚屄高潮的时候实在是吸得太紧了,让他骨头一阵阵酥软,闷哼着吧精液一股股全射进了弟媳的肉穴里。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被肏干的敏感酥软的腔壁上,惹得秦珍又低低的啜泣,不止叫得嗓子都哑了,人也像是被干得失了魂儿似的。
弟媳半夜爬床偷吃大伯哥的驴屌
月色西斜,用过晚餐后,江正初让秦珍和孩子在里屋休息,他默默的在亡妻的灵堂前念着佛经。
秦珍将孩子哄睡后,悄悄到门口偷窥大伯。
两人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变得十分尴尬,秦珍心底是属意大伯的,现在大嫂已经去了,与其大伯孤零零一个人,不如她陪在大伯身边,为大伯更衣暖床。
可瞧着大伯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悔了,秦珍怕大伯觉得她不守妇道,是故意勾引,因而也不敢放肆,安分守己的回到床上哄孩子。
江正初对着亡妻的牌位,手里的佛经仿佛有千斤重。
虽然嘴上在念着经文,可脑子里想的全是和弟媳发生的那些混账事,他也不知是怎的,鬼迷心窍了一样,对着弟媳的身子像个野兽似的扑上去,全然不顾亡妻尸骨未寒,若是知道此事会怎么想。
而且他满口仁义道德的把弟媳接过来,是为了免受赌徒弟弟的侵害,可把人接到家里之后,他自己反倒是化身狂徒,把弟媳的那张小穴干得又红又肿。
“唉……”
又是一声长叹,江正初起身将经书合上,连对着亡妻的牌位都觉得羞愧,原本留在老家,是为了多陪几天亡妻,可现在他倒是在亡妻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奸淫弟媳这种丑事。
江正初努力平复着波动的心脏,他想回房休息,但浑身血液又在莫名的沸腾,让他燥热的难以安睡,无奈之下江正初只好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打了几桶水上来,脱掉衣服冲洗冷水澡。
屋内的秦珍听见水声,悄悄打开了窗户,随即就让她看到了身子发热酥软的画面。
大伯赤裸着身子,正用水瓢舀着冷水朝身上泼洒,男人的身材高大健壮,动作间胳膊上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都在跟着运动出流畅的线条,胸前厚实的肌肉更是在水的冲刷下显出雕塑般的美感,而真正让秦珍魂不守舍的,还是大伯胯下那根因为冷水刺激半硬的阳具。
粗大的肉棒半勃起,那可怖的尺寸和粗了一圈的伞状菇头让秦珍口干舌燥,想到大伯入自己小穴时,那伞状的龟头棱刮擦的里面有多爽,秦珍的小穴里竟不知不觉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液,喉咙燥得厉害,情不自禁的想把那根美味的驴屌含在嘴里,尝尝这根绝品大屌的滋味儿。来1
江正初让冷水将燥热的身体浸透,他略微冷静了点后,就拿着毛巾擦着身体回了房。
看着大伯在视线里消失,秦珍怅然若失,不仅小穴发痒发热,连两颗奶子也涨得难受,好想让大伯来含住吸一吸……
年轻的少妇被一根大驴屌干得不能自已,揉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在床上辗转反侧,身子得不到男人的爱抚,秦珍竟然试图用手托着奶,想自己把奶头含在嘴里吸,缓解这身子难捱的寂寞,可是她的奶子虽然特别大,但她的脖颈也修长,而且因为奶水的原因,乳肉沉甸甸的胀着,也不好托举的太狠……
秦珍因为生的漂亮,身子也诱人,从小就不缺男人喜欢,因而她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想男人的女人。
可没想到今天被大伯的驴屌入了一次,她竟然就寂寞的夜里都睡不着了,难不成大伯的那根驴屌上,有什么让女人受不了的特殊之处?
秦珍被大伯的屌俘获了神智,不知不觉间竟然起身来到了大伯就寝的屋子,月色从大开的窗户照进来,因为天气太热,江正初没有穿衣服,冲完冷水就这么睡下了,秦珍面红耳赤的看着大伯的裸体,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躺在了大伯身边,把自己的身体贴上男人冒着热气的健硕躯体。
光是这样抱着大伯,感受他身上蓬勃的热力,秦珍就觉得好舒服,那股抓心挠肺的感觉缓解了许多,秦珍的手摸上大伯厚实的胸肌,难耐的揉着,小手越来越向下,抓住了那根火热的棒子。
粗大的阳具即便是在沉睡状态,也不是她能一手握住的,秦珍抓着大伯的命根子,充满爱意和欲望的撸动了几下,看着这根大屌慢慢的充血勃起,逐渐变成气势汹汹的勇猛模样,猩红的龟头像是张开的小伞,秦珍满脸春情,压下脸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舔起了肉棒,舌尖滴溜溜绕着龟头舔一圈,然后在冠状沟逗弄,最后把整个龟头含进去,又嗦 又吸……
一开始的幅度还有些克制,但越是咬着那根大鸡巴,秦珍就越是身子发骚,不知不觉两手都握住了茎身,她跪趴在床上,将大伯的肉棒含的越来越深,用小嘴当肉穴上下套弄这大伯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口水裹得鸡巴晶亮。
江正初在睡梦中被嗦得满头大汗,不停的闷哼,他在一阵窒息的快感中醒来,发现自己的阳具竟然被包裹在一处又软又湿润的肉穴里,这紧窒的肉洞还在上下的套弄着他的阳具,爽的他鸡巴不停的在弹跳。
江正初呻吟一声,定睛一看,套弄他鸡巴的人,竟然弟媳。
弟媳竟然半夜爬到了他的床上, 吸舔他的鸡巴。
“嘶哦……”江正初想出声阻止秦珍,可是嘴才张开,溢出的就是舒爽的声音,“弟媳,你……啊……你快把肉棒吐出去,别做这些,你是怎么回事儿,嘶……”
“唔,呜呜……”
秦珍正如痴如醉的含着大伯的驴货,乍一听见大伯的质问,她顿时也慌了神,没想到会把大伯弄醒,她这样淫浪的半夜潜入大伯的房间偷吃他的鸡巴,这可怎么解释,大伯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秦珍急得想解释,但粗大的鸡巴却卡在了她的小嘴里,她的说话声变成了含着鸡巴的嗯嗯声,而且因为努力张大嘴,唇角的口水流出来更多了。
看到弟媳急得小脸通红,江正初也发现了她的窘境,他急忙伸手想去掰弟媳的小嘴,手伸到弟媳的唇边刚想用力,秦珍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外力而条件反射性的受惊吞咽。
这一下喉头软肉挤压着龟头,把江正初吸的腰眼发酥,竟然忍不住挺胯向上肏了两下弟媳的小嘴。
“呜呜……”
这两下勇猛用力的抽动,让秦珍猝不及防,但身子却十分受用,本就痒的厉害的小穴立刻涌出了一股股淫液,仿佛这根滚烫鸡巴不是顶在她的喉头,而是顶在了她的骚芯上。
江正初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的喘气,他亲眼看着自己腰胯不受控制的向上撞,大鸡巴把弟媳都快顶吐了,自己粗黑的茎身摩擦着弟媳的红唇,这幅画面实在是要命。
但此刻大鸡巴卡在弟媳的嘴里,想拔都拔不出去。
秦珍又呜咽了两声,她感觉大伯的鸡巴都快插到她喉咙里了,弄得她不仅涕泗横流,而且还频频想要干呕,但每一次干呕之后,喉头反而条件反射的向里收缩,把江正初吸得不停的抽气,鸡巴也在快感中越涨越大。
“实在是对不住,弟媳……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弄成这样的……”
江正初身体上爽的厉害,但看着弟媳被自己的鸡巴肏成这样,他又心疼,秦珍也难受的不行,她也没想到大伯的鸡巴竟然这么厉害,能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她说不出话,只能用动作示意大伯自己的想法。
江正初看着弟媳忽然用双手紧紧攥住茎身撸动,小嘴也努力的上下晃动吞吐,这么卖力的侍弄他的大肉棒,江正初也明白了什么:“弟媳,你是要我射出来,鸡巴软下去就能拔出去了对吗?”
“呜呜……”
秦珍立刻发出响声回应,而且更努力的吸起了嘴里的屌,用力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
江正初感觉鸡巴爽的快要爆开了,他再也控制不住,鸡巴向上噗呲噗呲肏起了弟媳的小嘴,干了一会儿之后,他起身干脆下了床站在了床边,而秦珍跪在了床上,江正初的手按着弟媳的头,更加顺畅的耸动着鸡巴,将弟媳小嘴里的津液都捣干成了粘稠的液体,顺着下巴淫靡的向下乱流……
秦珍被大伯的这根驴屌插得都开始翻白眼了,一阵极度放肆的抽插之后,江正初闷哼一声,张开的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顺着喉咙灌进了秦珍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