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大伯竟然还忍得住,明明大伯那根大驴屌已经硬的烙铁似的抵着自己了。

秦珍心底暗自失落,但大伯哥既然无意,她也不好硬送上去,若是惹怒了大伯,认为他是故意勾引她,把她撵出去,那就弄巧成拙了。

“嗯……好,大伯,我这就喂孩子……”

年轻的少妇虽然装作慈母心切的模样,但淫荡的身子却不听使唤,起身的时候竟然是爬到了哭闹的孩子身边。

江正初胯下肉茎硬的生疼,弟媳起身后,他发现弟媳躺过的地方,屁股下竟然一滩诱得他鸡巴胀痛的淫液,而弟媳正撅着屁股,两手和膝盖在床上爬到了侄儿那边,江正初眼睛冒火的看着弟媳雪白的嫩臀,盈盈一握的浑圆细腰,臀中间那正在流水的馒头骚穴,还有那滴溜溜垂在空中滋着奶水,把床单都弄湿的一对大奶。

“唔,孩儿……”秦珍说话都带着喘息呻吟,她跪趴着倾身把奶子送到孩子的嘴里,“快吃吧,妈妈的奶水,终于被大伯帮你吸出来了……”

江正初腰身几乎不停自己使唤,耸动的欲望主宰了一切。

他看着弟媳摆出的一副想要挨肏的姿势,鸡巴猛的弹跳了两下,再也忍不住着泼天的欲望,秦珍只听见男人的喘息重的吓人,逐渐逼近,而后她撅起的屁股感觉到一丝火热,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根滚烫的大驴屌碰到了她的小逼,炽热圆硕的龟头咕叽咕叽在她张开的细缝出磨动了起来,磨得穴口和挺立的阴蒂都酥麻的厉害。

“啊……啊哈……”秦珍腰肢禁不住的扭动,屁股越撅越高,她不敢叫得太厉害,怕惊走大伯,可是小穴被磨得咕唧作响,她穴口透明的骚水顺着大腿,都快流淌到膝盖上了。

怀里的婴儿嘬嘬的吸着奶,身后的大伯用鸡巴噗呲噗呲的磨着她的屄,江正初喘息的声音压过了一切,他额角青筋直跳,跪在弟媳屁股后面,看着自己拿粗黑的阳具上猩红的龟头把弟媳的嫩逼磨的又红又艳,弟媳那两片阴唇饥渴的吸附上来,像是小嘴似的,不停的按摩着他的肉棒,爽的他难以按捺,原本只是想磨磨屄就完事儿,可此刻龟头不受控制的顶开了阴唇,戳到了一张一合的穴口里。

“嘶哦……”

穴口的娇嫩腔肉立刻齐齐吸咬了上来,江正初龟头被绞得欲仙欲死,再加上淫液的润滑,鸡巴竟然一下子就顶进去了半根。

“嗯啊……”这一下滚烫的大屌送进了饥渴绵绵的小穴里,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秦珍爽的眼底又漫上了眼泪,她一直以为丈夫那根鸡巴是顶顶大的,从前每次在床上,都把她肏得舒服极了,可现在把大伯的那根驴屌吃进了屄里,她才知道原来不是丈夫的屌极品,而是她根本没吃过更好的。

穴心从没夹过这么硬这么烫的阳具,秦珍觉得双腿之间都被插开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江正初那根驴屌把弟媳的馒头穴插得都变形了,两片小的嫩阴唇挤压在两边,被两片馒头似的大阴唇遮挡的看不见,而这两片馒头唇,也被粗烫的茎身挤压的不再丰润,大屌还没插到底部,弟媳那穴口就被撑成了一圈可怜的白膜,让江正初怀疑自己再动一动,弟媳这嫩屄就会直接被他给肏坏了。

大伯精液灌进弟媳的小骚穴里

男人额角汗水砸在弟媳雪白的翘屁股上,埋在甬道中的大屌不甘寂寞的弹跳着,却迟迟没有再抽动,弄得秦珍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大伯哥怎么都捅进去了,却不肯动一动,这下可难受死她了,穴心夹着这么一根绝品的肉棒,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大……大伯……您动一动吧……这样我难受的紧……”

少妇娇声啼哭,摇着屁股向大伯求欢,明明在哺乳着孩子,做着最神圣的母职,可屁股里却夹着一根粗硬的鸡巴,被自己的大伯按着屁股把大屌送了进来,骚屄还一紧一缩夹得正欢。

“我怕把你这嫩屄给捅坏了……”

江正初终于说出自己没有动作的原因,听见这话,秦珍身体轰得一下点着了,脑子都被烧得厉害。

大伯哥也是娶过妻的人,怎么还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说出这种话来,他难道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是有弹性的吗?只要不是强行插进去,暴力的抽动,是不会被肏坏了。

不过想到敬重的大嫂是个粗实的妇人,和大伯是踏实过日子的,不像是在床上有所经营的那种,一切又解释得通了。

“不会坏的,大伯放心插吧。”

因着端正大伯的青涩,秦珍也不由得害羞了起来,声音细如蚊呐的邀请着大伯享用她紧窒的肉穴。

江正初也是脸上既臊得慌,但身体里又被狂猛的野兽驱动,他盯着弟媳的曼妙的跪趴身子,迫不及待的向外抽出半截鸡巴,随着鸡巴的拔出去,更多透明的淫液流了出来,江正初又向前把鸡巴顶进嫩屄里,他也用鸡巴感触到了,弟媳的这里面虽然紧,但不管他鸡巴每次进的多深,这娇嫩的甬道都好好的包裹着他的大鸡巴,腔肉挤压着龟头,这肉洞既不会被插坏,也不会失去了松紧度,反而每次在他把大鸡巴拔出去的时候,都紧紧的吮吸住龟头,爽的他不能自已,没几下就啪啪啪的抵着弟媳的大腿和屁股,放肆的大开大合肏干了起来。

“啊……啊哈……”

秦珍也从一开始被大伯插穴的不敢吱声,变得逐渐被快感俘获,不停的呻吟着,叫声也越来越大胆,“小穴被大伯插得好舒服……嗯啊……大伯的那根东西,好烫好粗……”

圆硕硬热的龟头不停的冲刷着穴心,而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每次抽动,都把腔肉摩擦的酥麻不已,大伯哥的阳具实在是太大,进进出出很快磨得阴唇红肿,抵着阴蒂拉扯的时候,把阴蒂也刺激得舒爽不已。

也不知道是被端正大伯从后面肏屁股的心理原因,还是大伯哥的那根驴屌实在是每次都戳到穴心的原因,啪啪啪的肏穴声还没响多久,秦珍的那处小穴竟然一紧一缩痉挛的厉害,喷出了一股股的骚水,让下面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嗯……嗯啊……大伯不要看……”

秦珍觉得害羞极了,她一直在大伯面前表现的都是柔顺又恪守妇道的弟媳,可现在被大伯的驴货入了身子之后,这淫荡的本性就直接暴露出来了,谁家的良妻会被大屌插几下,就高潮的喷水的。

温热的水有一些还喷洒到了男人驴屌下面那两颗沉甸甸存货十足的大卵蛋上,江正初觉得舒服的同时,心底也是十分抱歉,以为是弟媳生产后那儿没恢复好,他的阳具又太大,给她插得失禁了。

“对不起,弟媳,我马上就拔出去……”

阳具上凸起的青筋和额角青筋都在突突弹跳,昭示着男人被这小穴裹得有多爽,但是再爽,也不能不顾弟媳的身子。

他这样克制不住欲望,抱着弟媳的嫩屁股把肿胀的阳具干进她的小穴里,已经是有违人伦,还把弟媳为他们江家生下孙儿的嫩穴给干得漏尿了,这真是罪上加罪。

感觉到穴心那管被她插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又要拔出去的趋势,秦珍立刻夹得紧紧的,声音也慌了:“啊……大伯,别……你现在拔出去,不是要了弟媳的命吗?”

若是一开始没插进来,秦珍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这根美味的大屌已经入了她的身子,把她干得浑身酥软,全靠穴里这根坚硬的鸡巴才能快乐,大伯若是这时候拔出去,她这一晚上怕是都不能安眠了。

本就紧窒的肉洞忽然收紧,江正初忍不住直呻吟,大手把雪白的翘屁股捏住了五个指印,“我怕再弄下去,弟媳你又失禁了,真的把你这儿捣坏了可怎么办?”

“大伯,你……”

秦珍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小穴里也狠狠地夹了两下,把男人夹得不停的抽气,“你怎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弟媳那儿……那儿不是失禁了,更不会被捣坏……”

听到弟媳说不会弄坏,江正初虽然还有疑问,但腰胯已经控制不住的耸动了起来,再次深深的肏起来弟媳鲜嫩多汁的骚屄:“不是失禁,又怎么会向外滋水儿,都洒到我的卵蛋上了……”

“啊……嗯啊……”

大伯重新抽插,秦珍又觉得舒服了起来,她红着脸解释,“是大伯的那根鸡巴太长太粗,每次都顶得弟媳魂飞天外,高潮的时候太舒服,小穴里才会喷水……从前弟媳被丈夫,也弄喷过一次……今日被大伯的鸡巴也弄得喷了出来,是第二次……”

江正初听得插在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他第一次入了弟媳的身子,竟然就把弟媳的肉穴给插得喷了出来。

而他的亲弟弟和弟媳结婚一年多,也才只把弟媳这多水的身子弄喷了一次。

尽管在江正初的理智中,肏了弟媳的身子实在是耻辱之事,但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和亲弟弟比较了起来,并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优越感。

弟媳这身子如此的丰腴曼妙,光是看到弟媳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他的鸡巴就硬的厉害,弟弟日日肏弄这么美的身子,竟然才只让弟媳喷了一次,真是糟蹋了如花似玉的弟媳。

心里想着这乌七八糟的事情,江正初干得越来越勇猛有力了,不消几下就把秦珍雪白屁股撞得通红一片,每次粗黑的阳具拔出来时,都抽出一大半,然后再狠狠地肏进去,把里面的汁水儿干得四溅,硬热的龟头直抵骚芯,两颗卵蛋磨在阴唇上,里面鸡巴旋转着变着角度研磨着骚芯,把秦珍干得淫叫连连,唇角口水直流,脑子都被顶飞了,只剩一根大伯哥那顶天立地的大驴屌在进进出出。

“啊……大伯,弟媳的骚屄,被大伯的鸡巴顶到底儿了……嗯哼……大伯……”

秦珍几乎被干得涕泗横流,江正初也低吼着抱着弟媳的屁股,不像是在肏穴,反而是像在骑马冲刺似的,不停的把鸡巴压进弟媳的屁股里,笃笃笃的捣到骚芯,孩子已经吃饱了奶睡了,秦珍两颗垂在空中被干得乱晃的奶头,因为被大鸡巴插的激素高升,也开始喷溅着奶水,空气中奶香和肏穴的淫靡气息结合,秦珍觉得奶子涨得厉害,她忍不住哭叫:“啊……大伯,奶子好难受……大伯来吸一吸弟媳的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