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和肠道都被灌满了精水,甚至嘴里还吃了不少,宋恩河无力地推拒,可也没能阻止几个男人继续往自己穴里灌精。这场荒淫的性事持续到最后,只要他的穴一空下来,稠白腥浓的精水便一股一股往外涌,不像他自己的,射出来的早已经只剩下稀薄的腺液一样的东西。

他的声音早已经哑了,唇瓣张张合合只有筋疲力尽的低哑哭声,就连呻吟都不复之前柔软。可几个男人头一次一起做,荒淫混乱的感觉刺激得人停不下来,直到将温热的精水射满少年赤裸的身子,这场前所未有淫乱的性事才终于停下来。

当时宋恩河倒在桌上,整个人确实像是被挖得乱七八糟的小蛋糕了。他头发全部汗湿了,发间还有不少浓浊的精,可他都无暇顾及,只腿根内侧被撞得通红的软肉痉挛一般颤抖着,而后软趴趴的肉棒和下面的女穴极其混乱的淅淅沥沥漏了些尿。

尿水将腿心厚厚一层精都冲散了些,水液滴答滴答从桌面落下的声音简直是在敲打宋恩河已经岌岌可危的神经。他哑着声音哭,崩溃又委屈,“真的还是把我扔出去吧……”

感觉在外面,还可以轻松一点的。

而这一次,或许是自知理亏,盛铭没有再生气。他视线扫过那副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落到被操得红肿外翻的两口穴,眼看着几个人的精水混合成一团被熟红的穴哺出来,很快像是触了电一般移开视线。

他觉得确实得商量一下了,下次不能这样,否则就算外面有丧尸,宋恩河也会想着法子逃的。

第75章 掰开屁股擦药,坐川哥手里/怎么能说我端水呢,可不能这么诬陷我

那场荒唐混乱的性事结束,之后一连几天时间,宋恩河都一直躲在宿舍里。他不想见人,更不想让自己的屁股遭受二次伤害,毕竟一见到那几个混蛋,他就会想起来最后,自己躺在桌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羞死人了,他绝对不能做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蛋糕。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锻炼,要变强,要想法子逃跑,要崛起!

“屁股撅起来。”

“……”宋恩河恼了,拉下被子愤愤然,“你有病是不是!你千万别觉得你长得好看一点我就会听你使唤!”

站在床边的应凭川沉默,没有辩解说其实他一直没觉得自己长得好看。但现在看宋恩河这个样子,他突然觉得这居然是可以利用的点。

他垂眼看着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少年,这几天两个人一个宿舍,对方还想尽办法躲在被子里不见人。今天他回来至今只看见一个鼓起的被窝,要不是偶尔被子边沿会掀开一角透透气,他都快要怀疑这是障眼法,实际上人已经跑远了。

但就算时不时透过气了,现在钻出来的脸蛋仍旧是红扑扑的。他手指一动,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出去摸了少年的脸蛋。而对方是眯着眼睛蹭了蹭他,紧跟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缩回去狠狠瞪着他。

活像是被欺负坏了,但仍旧忍不住粘人的小狗。

小狗瞪着他,模样装得凶狠,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他龇牙。想到这里,应凭川是很努力才忍耐着没有笑出来,只冲对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今天出去,偶然找到的药。”

宋恩河裹着被子,心说你不加“偶然”这个词,我也不会以为你是特地为我去的。

现在小队成员重新忙起来了,盛铭和这个街区其余几个有威望的异能者联合起来,用修复好的卫星电话和别的街区的异能者联系上了。他们计划从各处展开防线外扩,增大人类能够安全生活的面积,这是个耗费人力时间的大工程。

今天基地里不知道还剩下几个人,宋恩河恹恹地,但也没有转身用后脑勺对着应凭川,只问,“是什么药?”

应凭川:“消肿的,十月份才过期。”

眼下这个情况,就算是过期的药,人类也只有将就将就用了。能够找到没过期的,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宋恩河不领情,还茫然,“我为什么要用这个?”

“所以我说了……屁股撅起来。”

话音落下,应凭川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少年蓦地红了脸。原本裹紧了被子生怕露出一寸皮肉给他看的人,猛地钻出来作势要打他,可还没能跳起来,先面色难堪地重新回到了床上。

大概是敏感的地方被拉扯到了。

应凭川无奈,差点要说教,让宋恩河不要这么毛躁。可少年没给他机会,先一步卷着被子,气急败坏转身背对着他,“我用不上!拿远一点!你看不起谁呢!”

应凭川很想解释,他没有看不起谁,而是那天做完的时候,宋恩河的屁股确实是肿的。他亲眼看着被轮番奸淫过后已经变得熟红的穴肿胀外翻了,粉嫩滑腻的肠肉都露出来一点,瑟缩的间隙不时哺出点稠白的精水,模样色情得叫人眼热。

甚至这几天晚上他哄着呜呜咽咽的人睡觉,还听着在抱怨不舒服。

但因为知道宋恩河是个倔脾气,尤其是现在以为自己是被欺负惨了,更不会乖乖听话,应凭川无法,只得侧身坐在床边低声地哄,解释自己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帮着人好受一点。

应凭川鲜少这么放软了语调说话,宋恩河听着,鼻子都开始发酸。他哼哼唧唧的,抓着被子角努力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躺得舒服的姿势,尤不忘酸唧唧地提醒,“别说的像是我对你有成见一样,那天你可没有帮我呢。”

“……今天我想帮你。”

简单几句软话就哄得人钻出来,应凭川心里熨帖的同时,又忍不住计划着之后要教宋恩河心硬一点,免得轻易被人骗走了。

他将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少年抱到自己床上,少年抓紧他的衣襟,满脸紧张,“为什么要来你的床?!”

看那紧张的样子,应凭川毫不怀疑宋恩河但凡是站着的,已经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了。他面上不显,淡定解释说是为了不弄脏宋恩河的床,宋恩河还有些不信,“怎么可能把床弄脏……你答应我了,只是擦药。”

应凭川点头,将人放下,等着少年自发脱了宽松柔软的睡裤,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来。

眼看着两瓣软嫩白腻的臀暴露出来,之前留下的指痕是彻底消下去了,他忍不住一挑眉,“内裤都不穿?”

宋恩河涨红了脸,羞耻但大声,“是因为、因为勒着不舒服!”

明明已经做尽了下流事,但这种话说出口,宋恩河脸蛋红得像是要滴血了。他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压在枕面上,忍耐着没有跟应凭川诉苦,小屄被操得肿了,穿上内裤真的磨得很难受。

不仅又涨又痒,甚至还会流些水儿出来。

一想到就羞得受不了了,宋恩河呜咽一声,直接趴进应凭川枕头里,只露出两个通红的耳朵尖。他双手紧紧抓着枕面,两只脚翘高了又重重落下,“你给我擦药就好了,问那么多!话再这么多,不让你擦了。”

“好的。”

应凭川难得好脾气地应下,打开药膏挤出一团到指腹上。余下的那只手握住了宋恩河的臀,他假意没有发现宋恩河的颤抖,以免宋恩河有机会跟自己闹着不擦药了,只微微用力朝着旁侧掰开,露出中间那口仍旧微肿的肉穴来。

他是用了力的,就算细嫩的肠肉都已经缩回去,可穴口细密的褶皱倒是被他拉扯开了。做爱时被过度摩擦的穴口透着股肉欲的红,反倒是越往里越粉嫩些,湿软滑腻的黏膜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瑟缩,近乎是下一秒就又要吐出些肠液来的勾人模样。

他忍耐着吞咽唾沫的冲动,免得吞咽声将人惊动,沾了药膏的指腹压在穴口,一团浓稠滑腻的白被他的指腹推开,陷入没能被拉扯开的褶皱里,看得他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下腹汇聚。

性器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但宋恩河现在在装鸵鸟,应凭川也懒得遮掩。宽松的裤子裆部被顶出很大一包突起,他还像是没事人一样,指腹在宋恩河不住瑟缩颤抖的穴口打着圈儿的揉按,却又很快停住了。

“我觉得,你还是得把屁股撅起来。”话只说到一半,原本还乖乖趴在床上任着他弄的少年就回头狠狠瞪着他了。他眼尖的瞧见少年下唇上都有了很重的咬痕,心知这大概是刚刚在忍耐呻吟,但还竭尽全力忽略过去,只解释,“你这样趴着,擦不到里面,进不去。”

“太紧了。”

听见应凭川最后三个字,宋恩河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要炸开了。他羞得磕磕巴巴,但仍旧梗着脖子,“当、当然了!我这是好屁股!只有卖屁股的才会那么容易松开……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