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河嘴里含着鸡巴,被抽了屁股,委屈的呜呜咽咽直哭。他在心里埋怨其余几个人怎么不帮他管管应凭川,屁股还摇得乖,挨近了蹭着男人的下腹撒娇求饶,最后臀侧又挨了巴掌。
“别发骚。”
“!”
嘴里不得空,否则宋恩河一定得抱怨一句,应凭川真的太难伺候了。他红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愤恨的含着面前的龟头嘬吸一口,又实在是气不过,抵着那东西离开自己的嘴,小声埋怨,“你就适合用飞机杯……”
宋恩河觉得自己很聪明,毕竟飞机杯不会动,也不会摇摇晃晃,能够被应凭川抽打,还不会有怨言,就适合应凭川这种冷冰冰……
“你怎么知道飞机杯?”
“……”
质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恩河头皮发麻,努力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因为心虚,他更加努力的给人口,两根鸡巴轮流进到他的小嘴里,被他用颊侧软肉裹着吮吸嘬弄,又用舌尖抵着马眼轻轻地打转,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得人射出来了。
柳叶知道这是在卖乖的意思,但盛铭明显是不太受用。毕竟从宋恩河嘴里说出来飞机杯这种东西,于他们而言还是有点太超出意料了。
如果是末世之前,对于刚成年的人来说或许还算正常。可丧尸潮已经爆发几年,宋恩河每天躲在基地里保平安,前不久才迎来了十八岁生日,没人能够想到他会知道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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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铭猜到这多半是出去买东西的路上接触到了垃圾信息,他面上不显,但心里还盘算着之后跟宋恩河算账。眼下他只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茎身往宋恩河脸蛋上怼,“含深些都不会?”
宋恩河委屈巴巴,竭力忍耐着没有提醒盛铭,自己现在的待遇离宝贝可差得太远了。
他的小屄被插得满满当当,身后不近人情的男人握着他的腰肢在将他往后拉。挺翘饱满的屁股每次都撞在男人下腹紧绷的肌肉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偶尔还得被抽得发颤。
臀肉被抽打得颤抖的感觉总是难以适应的,他时不时还会惊叫出声,连带着抓着余境鸡巴的手都会下意识收紧了。
也不知道余境是被他抓得疼了还是借机发疯,变本加厉往他手里顶,不管不顾将黏糊糊的精液射了他一手。
可就算这样,身前两个男人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的颈子被握住微微抬了起来,小嘴被粗硕的鸡巴插得合不拢了,就算是微仰着头,涎水都还顺着唇角在往下流。
四个高大的男人将他围在中间,他跪在矮凳上,感觉自己无助又前所未有的淫乱。嫩屄被凿得啪啪作响,指缝间全是腥浓的精水,嘴里的鸡巴带得他的涎水流得更甚,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糟糕。
“真的是骚透了。”
宋恩河小声地哭,想说这都是你们害的,却仍旧不能阻止鸡巴往自己嘴里插。站在身前的两个混蛋像是将他的小嘴当成了用来性交的穴,知道他无法一起吃进去,还很友好地轮流往他嘴里进入。
两个鸡巴接连深入,宋恩河连合拢嘴的机会都没有。他下颌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可精虫上脑的男人还一门心思想要操开他的嘴,等到成功了,更是不管不顾低喘着往他里面操,涨疼和怪异的爽利刺激得他身子发颤,最后是还没能吃到男人的精,先被弄得呜呜咽咽射了出来。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弄得这样淫乱,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声不再像之前耍娇那样柔软,被操着嘴的间隙叫着疼,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才终于被柳叶抱进怀里哄。
“好了好了,恩河真的是宝贝。”
宋恩河瘪嘴,还没来得及说不相信,人就被放在了桌上。
或许是因为他先前抱怨了桌面冷硬,这次身下垫了几件衣裳,仍残留着男人们的体温。他微微瑟缩着,埋着脑袋胡乱扯开一件擦了擦自己的脸蛋,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被摆弄着,侧着躺在了桌上。
他慌张抬眼,结果视线触及的全是深浅不一的肉色。大片的皮肉暴露在他眼前,块垒分明的胸腹肌肉让他吞了口唾沫,下意识想要并拢腿藏住自己的屁眼和嫩屄,还没能落下便被柳叶一手抬了起来。
柳叶站在宋恩河前方,看着淌精的嫩屄挑了挑眉,也不觉得膈应,只握着自己的鸡巴胡乱揉弄两把,一挺腰便送了进去。而盛铭在宋恩河背后,瞧着那两瓣指痕遍布的臀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刚刚自己打得太狠,很快得出定论这两瓣屁股这么可怜一定是因为应凭川又补了手,遂心安理得将自己湿淋淋的还满是宋恩河口水的鸡巴插进了嫩红的小屁眼里。
两口穴同时被插入了,宋恩河仰着脖子尖喘一声,生理性的眼泪直往外流。他一手胡乱抓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绷出明显的白痕来。
“不要、唔……你们不要一起插进来……我会被插坏的……!”他脸蛋涨红了,得空的那只手五指张张合合,试探着凑得离自己的肚皮近了些,又因着穴腔的饱胀感而根本不敢伸手去碰。
他怕摸到自己肚皮被操得鼓起,可那副淫荡的模样却切实落入余境与应凭川眼里了。
和之前跪着被进入不同,现在侧躺的姿势,让两人可以清楚看见少年平坦的肚皮被两根鸡巴操得鼓起。白软的肚皮被硕大的龟头顶得鼓着个包,甚至因为两个男人顶弄的动作而起伏移动,那画面透着股怪异而汹涌的情色感,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直到被硬得涨疼的鸡巴刺激得醒神。
于是宋恩河刚抗议了两句,便又被握着下颌操了嘴。余境伸手摸他脸蛋,大手却又很快往下滑,顺着被自己的鸡巴撑得微胀的喉咙摸到软嫩的小奶子,还没来得及捻着奶尖搓弄搓弄,便感觉软肉在他手心都在颤抖。
他瞥眼,看见应凭川站在宋恩河身前,挺着根湿淋淋的满是淫水的鸡巴,用龟头抵着宋恩河的奶尖在操。
自己的鸡巴被紧窄的小嘴含得爽极了,可看着应凭川操了宋恩河的小奶子,余境又眼馋得厉害。他垂眼看着被弄得表情淫乱近乎要坏掉的漂亮少年,终于不再顾忌之前的事情还没道歉,先挺胯将自己过于粗长的鸡巴全部操了进去。
那张小嘴早已经红肿,是先前吮柳叶和盛铭的鸡巴时被过度摩擦了。现在余境眼看着嫣红的唇瓣裹着自己丑陋狰狞的茎身侍弄,只觉得射精的欲望都再度变得强烈了。
嘴里的鸡巴再度涨大,可宋恩河都没有余裕瞪余境一眼。他确实被折腾坏了,不停被玩弄的身子让他体会到高潮的美妙,小嘴和下面两口穴同时被插入带来的混乱感也让他更加无法保持清醒。他下意识含着嘴里的鸡巴舔舐吮吸,就算狭窄的嘴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撑得满满当当,仍旧努力想要活动自己的舌头去吞吃。
其实他已经觉得有什么东西太多了,但又难以说清。赤裸的身子躺在桌上呈现出最为彻底的打开,身体能够被插入的地方都被插入了,就连奶尖都被一根粗硬发烫的鸡巴顶着在戳弄,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顶得耸动,虽然几只大手稳住了他的身子不至于滑落,可小鸡巴在这个过程中被顶得胡乱甩动的感觉却还是叫他羞耻得呜咽。
这确实是太羞人了,尤其是看见自己的精液射在柳叶身上,柳叶那个不嫌事大的,还用指腹揩了腹肌上往下流的东西递到唇边轻舔一口,而后评判他,“前面射得太多了。”
他当即就羞得要闹了,可身子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伸出的胳膊想要抓柳叶,柳叶还以为这是要牵手的意思,一边往他屄里打桩一边假装纯爱拉着他的手帮他保持平衡,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直到嫩屄和屁眼都吃进一泡精,嘴里也被坏狗射得满满当当,宋恩河被呛得直咳嗽,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两口穴先又被插入了。
“不要这么敏感,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呜、你滚吧……滚蛋……!”宋恩河骂骂咧咧,身子被盛铭捞进怀里去,最后盛铭就坐在椅子上把他抱在怀里操。身体因为重力将那根可怖的鸡巴吃得更深,刚刚从屁眼里滑出去的鸡巴还趁着这个时候重新插了进来,宋恩河被操得扬着颈子尖声淫叫,单薄的胸脯挺出淫荡弧度,奶尖就这么落进了盛铭嘴里。
又是新一轮的性事,但宋恩河感觉自己确实是吃不下了。他趴在盛铭怀里被两根大鸡巴操得快要喘不过气,颈子还被另一个男人握着转到旁侧,散发着浓重腥咸气的鸡巴就趁着这个时候送到了他唇边。
“张嘴。”
可他实在是不想再含了,唇瓣被摩擦肿了的感觉很不好受,先前被操得狠了,还因为嘴里的鸡巴而无法放肆叫出来。于是他期期艾艾的趴在盛铭怀里去,伏在盛铭耳边说自己累坏了,好像要被操死了,结果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便更为狠厉的将他往鸡巴上按去。
被反复奸淫操干的子宫早已经彻底张开了,但宋恩河还是被盛铭这一顶操得差点尿出来。他紧紧抠着盛铭的肩膀无措地哭,可盛铭动作不停,抓着他的屁股朝着两侧掰开,让两口穴里的鸡巴都可以进得更深。
等到精液灌进他穴里,这才咬着牙警告,“不想被操坏,那就别发骚。”
宋恩河没力气辩解了,只趴在盛铭怀里小口喘息。他浑身汗涔涔的,疲软无力的身子全靠坐在盛铭怀里被盛铭扶着腰才没有狼狈的倒下去。
他想求盛铭带自己去卫生间,可很快有另一个男人将他抱进怀里,一边操他红肿的淌着精的嫩屄,一边宽慰他,说就这么尿出来就好。
“我不、我才不要……唔!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