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不知道打哪儿摸出来一把匕首,慢慢擦着:“来都来了,我还能怕你们?”
沈公子似乎还想再骂两声,可惜柳依依懒得再听,逼近的刀刃根本不给他机会。
片刻功夫地板上流满了血……
飞溅的血珠有些落到身上,惹得满身腥气。柳依依不自在的拨了拨衣领,一脸嫌弃的绕过地上鲜血积聚的水洼。随着一点火光亮起,纱幔被她点燃,渐渐的火势越来越大。她踩着火光,慢悠悠的走到门外,走下楼梯。
林晓被领着路过,正好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远远的,他的视线对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和他复杂的神情不同,柳依依只瞥了一眼,就看向他身侧的沈府护院。那人长得又高又壮,看到不妙一边大喊一边冲过来抓人。
柳依依却赶在他之前,跳进小楼外的湖中。
他以为这样人就逃不掉了,也跟着跳下去。
却不想手抓到裙摆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水下甩了出来,没等他看清楚那是什么,人已经被拍到岸边,脖颈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扭曲着,重重撞上岸沿石块的脑袋直接开出一个大洞,红红白白的液体混着着流到了湖中。
这画面把柳依依恶心到了,骑到鲛人肩上,双手抓着他冰凉的耳鳍。
“快走吧恶心死了……”
这片湖水连通着江河,以鲛人的水性很轻易就能带她潜入水下离开。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抱着柳依依被湿透的衣服包裹出弧度的圆润臀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岸边的林晓。
他的眼神非常怪异,可以说认识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
柳依依也跟着回头看了看,没懂,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修长的双腿使劲儿夹住他的脖子,柳依依抓着耳鳍把鲛人的脸掰回来,让那双黑色的眼睛只能倒影自己的身影:“不许看了!”
鲛人便不再回眸了,紧搂着小姐,鱼尾有力的摆动,随着翻动的波纹潜入水中。
整件事发生的事件非常短,沈家其他人甚至没来得及赶来,只有林晓站在岸边。
他的眉头几乎拧成一个川字。
从数百年前开始,林家内部便流传着一件怪异的事,据说祠堂的古井中,锁着一尾黑鳞鲛人。他以前也往井里看过,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看到!当时他以为那只是传言,世间根本没有所谓鲛人。直到今晚亲眼看见怪异一幕。
一切都太巧了……巧得他心中浮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迫切的想要离开,但看到那熊熊燃起的火焰,强忍着停下了脚步。
沈家的人很快到了。
随着火被一桶桶水浇灭,他们从废墟里拖出了两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在哭嚎声中,作为唯一一个活口,林晓很自然被问到可否见过凶手。
“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人很有可能是凶手。”
“他长什么模样?”
“黑色头发,大概这么高,长得很壮,手里拿着我没见过的怪异的武器,只是拍了一下,就……把那人拍死了。”
沈老夫人异常的激动:“怎么可能是黑发?!这肯定是柳家那个白发护卫干的!”
林晓皱起了眉头,故作不悦:“我确定没看错,而且我见过那人,不是他所为。”
“可我儿子从不树敌……”
林晓若有所思:“或许不是沈公子的敌人,而是沈家的?据我所知,近几年来朝中不少人都把沈家当成眼中钉……罢了,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干涉府上的事,诸位就当我是胡乱猜测吧。”
说完话,林晓就告辞离开了。
而被留下的人哭得不能自已。
沈公子并不是沈老爷的独子,下面还有四五个公子,加上这两年来被他拎不清的举止气到,沈老爷并不是很看重他。
听到老夫人一个劲儿说凶手是柳依依,他烦躁的打断:“一个女人靠什么本事杀人?我沈家又不是随便来去的大街!再说了,林公子和柳家素无来往,他有什么理由去包庇犯人?依我看,凶手是不是柳家的都要另说。”
“除了柳家的人还能是谁?!”
“这可难说。你儿子连风尘女子都能娶进家门做贵妾,谁知道他在外头还有没有做别的勾当。”
“一口一个我儿子,难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这么没规矩,还不是你惯的!死了倒好,就他那样,沈家落到他手里迟早要倒。”
说完话,他直接拂袖而去,只留下沈老夫人看着那具焦黑的尸体,哭得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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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并不知道有人在帮她,此时此刻她正在跑路。
鲛人雪白的长发被她染成了纯黑色,自己换了男装,扮成公子哥和护卫乘上一艘南下的航船。
“难受……”
看着渐渐远去的河岸,柳依依皱起眉头,捏了捏身侧鲛人的手。
后者立即投来疑惑的目光。
往旁边看了眼,见人们各自有自己忙活的事,没人注意到这边,她眉头皱得更紧,单薄的身子紧贴着护卫,像在说悄悄话,其实胸脯蹭了蹭护卫的手臂。
怪只怪之前太过纵情,以至于本就丰盈饱满的雪乳被玩得更大。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只能用布条勒着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