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好冰啊……”
娇嫩皮肤乍然碰触冰凉,柳依依颤抖了一下,正要抱怨,身体就被翻过去,摆成上身趴在桌面上的姿势。两团雪白乳肉被挤压得溢到两侧,她精雕细琢的脸也不得不侧着贴在桌面上。
“你干……啊!”
声音突然变调是因为鲛人把双腿抗到了臂弯,她双手抓着桌沿勉励支撑时,屄穴里的粗壮肉茎突然啪啪啪快速的冲撞,每一次都粗暴的撑开穴肉,碾磨每一处褶皱,最后不顾媚肉的热情挽留,重重撞上敏感宫口。
身下的小姐爽得眯起了眼睛,绷直的小腿随撞击晃动着。
线条流畅的双腿被掐着腿根越分越开,几乎拉成淫荡的‘一’字,高大健壮的护卫像山一样压下来,鼓胀坚硬的胸肌贴柔软细腻的雪背,牙齿咬住小姐后颈的嫩肉。
如果这时候柳依依是清醒的,一定能看出这是郊野发情的兽类媾和的姿势。它们用牙齿和性器固定住身下的承受的一方,然后摆动健壮有力的腰胯,疯狂的抽送。
就像现在这样,鲛人的腰杆迅速顶耸撞击,交合处淫靡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了一串儿。
被按在身下的小姐连呻吟都跟不上,仰着小脸哭泣摇头。
白腻丰腴的身体因为拍击翻出阵阵白浪,身下的实木桌子也因为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声响。
而鲛人全不理会,一个劲儿的撞入,抽出,再撞入!连饱满囊袋啪的撞上穴口,撞出一片通红。这种凶狠的操弄除了一开始的酸胀不适外,就是汹涌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传到柳依依的脑海,让她眼神涣散。
微张的两片红唇探出软滑舌尖,嘴唇淌出的津液在桌上淌了一滩,她被操得淫浪高亢的乱叫。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呜呜操死了……小穴要……要被臭哑巴的大鸡巴给操坏了……”
绵密快感像无数水滴,渐渐汇集成溪流,带着她的意识冲入情欲的江洋。
眼看就要攀上高潮的浪尖,身后疯狂耸动撞击的哑巴护卫却突然停住,那根掌控着小姐情欲的大肉棒,不顾浪穴媚肉热情的吮吸挽留,忽然的拔出,饥渴难耐的空虚顿时席卷而来。
柳依依半撑着身体愤怒转头,看到鲛人担忧的看着蜜穴,似乎是怕重蹈昨晚的覆辙。
她磨了磨牙,挪动着身体往后翘起屁股,穴口一张一合的流出嘴馋的口水,似乎求着大肉棒狠狠插入,满足淫浪肉穴。
水润的眼眸带着媚意怒瞪鲛人:“真怀疑你有没有长脑子,床笫助兴用的淫词浪语都听不懂!我不是真的要被操坏!你到底行不行,再不进来,我就去街上随便拉个人操嗯!”
惯会气人的小嘴被突然的插入插得浪叫,下一刻,又被鲛人的嘴唇堵住。
这次的亲吻格外的凶狠,像是发泄怒气一样亲得小姐连呼吸都艰难,这还不止,身下粗壮的阴茎开始了狂暴凶狠的操弄,插入次次撞上宫口,抽出则是只留下一个头部又撞进去。
如此反复几十次,终于撞开宫口,硕大龟头一举插入。
被摁着狂操的小姐承受不住了,濒死似的不断的抽动。
她想让护卫轻一点,可嘴巴被牢牢堵住,除了闷响什么都发不出来,身体的抽动也被轻易的镇压。
狰狞丑陋的性器狂插狠干,像野马一样在小姐的身上驰骋,操得小姐两眼翻白,再次攀上高潮浪尖。
肉穴深处喷出股股汁水,媚肉则是紧绞着鲛人粗长肉刃,被湿热穴肉四面八方同时包裹的感觉让鲛人血脉喷张,额角鼓起了青筋,眸露凶光。
大手死死掐住小姐的细腰,将她固定在身下凶狠撞了几十下,最后把绵软的娇躯拉起来,用恨不能揉进身体的力度紧抱住。
肉茎猛的一跳,股股精浆抵着穴壁喷射出来。
木头还会吃醋呢
木头还会吃醋呢
淫靡拍打声结束时,柳依依累得瘫软在桌上。
丰腴的身体汗涔涔,像裹了一层蜜糖,发丝湿漉漉贴在额角。她颤抖着,连带两条纤纤玉腿悬在半空轻晃,脚尖不时点着鲛人的大腿,含着一层雾气的视线慢慢清明。
护卫拨开她的发丝,随着‘啵’的轻响,抽出那根狰狞欲根。
艳红穴口没了堵塞,立即涌出汩汩淫液精浆,滴答落在地上。
“贴近点。”
柳依依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低哑,绵软的手指扯住银白发丝。等鲛人俯下身,手臂便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上去,雪白的双乳紧贴着坚硬的胸肌。
怕她没力气摔下去,鲛人立即环住她的腰。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柳依依顺势用手捏起他的下巴,像登徒子调戏美人那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眼睛:“再说句话让我听听。”
护卫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声音。
这一刻柳依依真怀疑刚才是不是被操出了幻觉。狐疑一瞥,她贴上他的脖颈,理直气壮命令他帮自己收拾干净穿上衣服。
鲛人护卫任劳任怨,等再出去,已经恢复如常。
楼下大堂里掌柜厨子伙计站成一排,听到脚步声,忐忑的目光立即转到楼梯处。
掌柜迅速迎上前:“小姐看完账簿了?”
柳依依很会气人:“没看。”
“那账簿是否要送过去?”
“不用,密密麻麻的字,不想看了。”
欲望餍足让小姐心情不错,没像来时那样刁难人,目不斜视的往外走,裙摆如风中柳叶轻轻的飘摇,不时扫在护卫的黑色衣袍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似乎自成一个世界。
掌柜本来还想问问后半天酒楼能不能开门迎客,但见护卫高大的身板,愣是没敢多说半句。
柳依依往外走时,外头刚好走进个锦衣玉袍的熟面孔。
一迈进门槛就扬声喊:“今儿怎么不开张,不做生意了?”
“是啊,看不上那点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