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护卫自然无法说话,用行动来回答。
比正常人的体温略低的粗粝手掌沿着腰线往上摸去,隔着布料拢住其中一团软肉,打着转儿揉按,不时找上樱桃的位置,用指腹按压。
他不会说人话的唇舌也没闲着,从小姐的樱唇舔吻到颈侧,在滑腻皮肤上留下濡湿痕迹。
最后用牙齿咬住胸脯上方的布料,没有直接扯开它,而是抬头看向了小姐。
柳依依很满意他的听话,拍了拍他的脸颊:“做吧。”
下一刻,一只大手熟练的解开他早上刚为小姐穿上的裙子,很快衣衫褪下了一半,曲线动人的丰腴上身显露在眼前。
大概是不适应突然裸露,两团雪白乳肉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鲛人大手握住把玩,另一边则是俯身把大半乳肉含入口中。
吃奶/指奸/扭腰求操/鲛人说话/趴桌后入/内射
吃奶/指奸/扭腰求操/鲛人说话/趴桌后入/内射
窗外街道上人声鼎沸,窗内房间里春情泛滥。
小姐的衣裙全数褪下,露出脂膏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修长美腿分坐在黑衣护卫的两侧,樱唇咬着一缕银色发丝,双手捧着胸前两团豆腐似的又白又软的雪乳,摁上护卫棱角分明的脸,把他淹没在乳波里。
“嗯嗯……啊……舔舔……要臭哑巴吃……啊吃我的奶……”
粗糙舌面滑过细腻皮肤,舌尖沿着乳晕转圈儿,不时轻戳敏感硬挺的红色樱桃,引得小姐一阵花枝乱颤。
鲛人护卫抬眼看着小姐脸色微红,眉眼布满春情的模样,心中感到无限的满足。此时他的银色长发早被小姐的手扯得凌乱不堪,随意的垂落在黑色衣袍上。衣襟大敞着,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一手掐着细腰,一手沿着腰线下滑,拢住大半挺翘圆臀又揉又捏,最后才沿着缝隙摸到嫩穴。
昨夜被性能力强悍的鲛人狠狠蹂躏的花穴已经恢复如初,像馒头一样又白又软,连肉缝都闭得紧紧的,从外表上看,好像是个雏儿,但摸上去就会知道它早已食髓知味。
嫩穴口翕合着吐出动情的蜜液,随便摸一把,就能让手指沾满晶亮水光。
凸起的喉结滚动,鲛人凝望的黑色眼眸好像烧着一把火。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了揉敏感的花核,揉出更多腥甜蜜液,便调转攻势,鲛人沿着穴口慢慢刺入一根手指。
那里面早就动情,此时又热又湿润,察觉到手指的填入,就热情迎合舔吮,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好去缓解肉穴深处如同羽毛搔刮一样的麻痒。
可手指终究不够粗,早被鲛人粗大欲根操开的嫩穴,即便再加塞一根手指也无法满足,越发饥渴。
情欲的浪潮一波波拍击小姐的理智,她半蹙着眉头,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看见鲛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反观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恼怒的去拉扯衣袍:“穿着衣服伺候得了我吗?!”
三两下,衣服全被扯开了,展露线条分明的精悍身躯,隆起的腹肌下,浓密的丛林间,挺出一根足有手臂粗的狰狞性器。
柳依依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了,情欲的火好像烧得更加猛烈。
这时候花穴吞吃了三根手指,抽插间响起轻微的水声,显然已经做好吞吃更粗壮物什的准备。
柳依依像水蛇一样扭动腰肢,喘着气说:“够湿了,进……进来吧。”
早就情欲勃发的护卫因为这句话,崩断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手指‘啵’的一声,带着黏腻的银丝抽了出来,转而换上微微跳动,硬挺如石的欲根。
圆润柱头反复摩擦花蒂和穴口,待茎身沾上腥甜的汁液后,大手终于掐住两瓣轻晃的肥嫩臀肉,腰杆往前撞。
就像是脚踩进了泥泞沼泽,交合处传来了闷响,随着粗壮茎身一寸寸冲入穴内,紧紧贴在一起,发丝相缠的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柳依依环抱鲛人的脖颈,感受着身体被慢慢的撑开。
那根东西那么长,一直往里插,好似永远插不到底。
柳依依喘着气,泪眼朦胧往下看,看到腿间还插着半根阴茎,黑色柱身盘亘的青筋在轻颤着,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在颤抖。
恍惚间想起昨晚被这根巨物蹂躏的恐惧,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她咬着嘴唇,双手撑着宽阔肩膀往上躲去:“嗯啊不要了……太长了……会……啊会插坏的……”
微凉的宽阔手掌掐住细腰,恍惚间小姐听到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
“别怕。”
泪眼蓦然瞪大,震惊的小姐连护卫趁势全根插入的酸胀感都忘记了,双手捧着鲛人的脸:“你会说人话了?!”
鲛人对此的回应是吻她的唇,舌头顶入唇齿掠夺津液。
柳依依挣扎推着他的脸,还想问,却被亲得身体瘫软。
她像柔软的年糕紧紧贴在鲛人的身上,喉咙间随着抽插发出迷糊的吟哦。不像昨晚狂暴的抽插,这次护卫很是温柔。粗大茎身缓慢的碾开肉穴层层叠叠的褶皱,撞到穴壁上。
这种温柔交合带来的快感毫不逊色,甚至因为慢,被撑开,插入,抽送的感觉越发清晰,只是抽送几个来回,柳依依就觉得脑袋好像灌了浆糊一样难以思考。
她忘记了想问的问题,忘记了这是在酒楼,热情的张开身体迎合着。
上面的小嘴伸出软舌与之交缠,发出啧啧水声,下面的小嘴贪婪的舔吮着肉茎每处,连鼓胀的青筋都照顾到了,绞缠,裹吸,似乎是求着肉棍插开更深处的软肉。
鸡蛋大的饱满柱头如她所愿,深深的插入,撞上那道紧闭着的肉缝。
“唔唔嗯……啊……好酸……”
酸涩的感觉让她挺起胸膛,身躯圆润的乳球像水滴一样晃动,刺激得鲛人的神经,驱使他俯身含住软肉。此时两人是鲛人坐在椅子上,小姐分开双腿跪坐的姿势。
一边挺身抽插一边吞吃雪乳还是太费力了,护卫索性抱起小姐白腻丰腴的娇躯,往桌子走去。
他没有抽出性器,路上随着走动柱头一下下的撞着宫口。
害怕掉下去,小姐紧抱着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像一朵被疾风暴雨蹂躏的可怜小白花,在渐渐加快的顶撞下不断的瑟缩发抖,又软又热的穴肉努力包裹粗大的肉茎,分泌出更多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