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渐渐走远,顾星颉终于在窒息前一刻被抽走了口腔里的手指,陆颃之开始重新激烈地冲撞,好像在用肉鞭淫虐她脆弱又妩媚的宫腔,他边操边在她耳边低咒般说,“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你的。顾星颉手反摸爱抚着他的脸,全然不知她刚刚被当作性幻想对象,下面很满很涨,蚌唇肿得再也闭合不上一般,宫颈被顶得又痛又爽,可她不会再说出去,不要,只会迎合地张腿扭腰说进来,给我。她的生命因为陆颃之的填满而鲜艳淋漓着,她就只做他清纯又淫荡的小婊子,他沉默又热烈的女朋友。
她颤抖着腿缝潮吹,可陆颃之依然精神饱满地粗粗一根在里面抽插,不知过了多久才把白精一股股射上妈妈为她买的绿裙子,她哭着想,除了带去洗衣店,他能帮她清理这高级的面料吗。
结果又被整根捅了进去,顾星颉顿时无比惊恐,那里不正常地还涨硬着,抵在她的宫腔,“不……不行!不可以,出去……”她慌乱地扭动,刚高潮过媚肉却不自知地软绵绵再次裹紧了,全然不通等下要接受什么。
陆颃之抱紧他哭叫挣扎的女朋友,歉意地去亲她的眼泪,刚刚喝的一满杯啤酒终于使他完全变醉,借着酒力他挺动几下,水柱哗哗打上那脆弱的宫壁,刮着顾星颉的耳膜,宫腔剧烈收缩着好像也在往外喷,她居然被他尿到高潮,还灌得小腹涨满,浑身痉挛。
“我的,完全是我的了。”标记成功一样,陆颃之笑得醉醺醺,又带着坏心得逞后的自负。
顾星颉尖叫着迎接了他的脏东西,整个人都颠堕不清,LastDance还在唱,唱突然之间浪漫无法释怀,这件事毫不浪漫,恐怕她也一生难以释怀。
仿佛遵循惯例一样,她强撑着鼓涨的下腹,昏死前往陆颃之脸上打去,“这一分钟你别想做我男朋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做了顶顶坏的事还在笑,挨了巴掌还在笑。
颉颃定义成人
定义成人
顾星颉趴着吃一根棒冰,黑色吊带裙像夜掉下来盖着她,她就和陆颃之家的黑沙发融叠一块,只余下雪白的小腿在摇摇晃晃,和棒冰在鲜红舌尖浸下幽蓝的色素,变成一小片海水,够游一尾波子。
高三的暑假冗长又悠闲,她就在陆颃之家睡成躲热的猫。可频繁的做爱也会变热,大部分时候汗湿地黏在一块,她想不通怎么不愿乘三层电梯离开14楼。
每天都会做,睡前在做,睡醒在做,做得下肢酸软,陆颃之还是说硬就硬,她也说湿就湿,床单洗了再洗不知道他的柜子里到底有多少新床单,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便利店消费了多少避孕套。
陆颃之甩着湿淋淋的手从盥洗室走出来,看她腰身纤瘦隐进夜里,此时毫无床上扭动时艳情味道,只有肩背臂膀大片露着,青冷半透似乎摸上去能收集雪粒,可他看了便觉得热,“星颉,我洗的全是皱。”他是说是在KTV那夜被彻底弄脏的绿裙子,已被他反反复复洗了好几回。
顾星颉懒懒看他一眼,支起上半身微抬腿,脚跟点上他伏低的背,不费力就把他勾得整个人趴到自己身上,“那你打算怎么赔我。”嘴里还带着棒冰冷气,丝丝吹着他发烫的耳朵,像在好心降温。
棒冰还剩小半根未吃完,蓝色糖汁顺着她的手腕黏黏淌下,陆颃之立刻可惜般用嘴舔上去,这时候他才是乖乖的小狗,可也会趁机狡黠地猛吸一口那薄嫩的皮肤,“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多么奇妙,去年他去吃顾星颉的蜜瓜汁都被甩一个耳光,现在却能压在她身上半勃着蹭来蹭去。
眼前好像被盖上一小片粉红玻璃,去看玻璃水缸里热带鱼也像是在爱河里游着,顾星颉用冰冷的手隔着裤子捏上他求欢的利器,“那你给我消停一天。”笑意都快被他的呜咽撞散。
查成绩那天顾星颉终于回了11楼,查完一个再查另一个的过程要受两份折磨,她又不想看自己分数比陆颃之低的样子。
陆颃之再怎么拖她手让她留下,她还是跑回自己家,盯着电脑屏幕输考生信息,A大映入眼帘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手把鼠标握得微汗。
手机及时响起来,顾星颉看都不必看便放到耳边,“我考上了。”
那边声音一贯带笑,“我知道,星颉总是那么厉害。”顿了一顿,“那么,你能开门见一下你的大学新同学吗?”
她赤脚跑去开门的步伐能带起一阵风,带着她瞬间便出现到门口到陆颃之面前,带着她一下就撞进他怀里,闻到衣服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道,清爽又有太阳的暖意,却令她偷偷鼻酸。
陆颃之给她抱上床去的时候她还被余喜一阵一阵地冲着脑袋,直觉现在应该立刻打电话对林湄央报喜,而不是以与新同学做爱庆祝。可腿就像有记忆似缠上他的腰,裙子被脱下时就差乖乖伸出胳膊,都不必再前戏那里就甜甜出汁。
陆颃之干得出奇沉默,只用粗壮的阳具在那个紧窄甬道里抽插着,她便发出甜腻的愉悦叫声,夹紧了想让他入得更深,下身受用地迎合抬起。
他甚至不再说什么坏话激出她羞耻的眼泪,虽出了考场就已心里有底,可他现在也只是平凡的开心,开心他们可以一起去A大,可以住一起过小夫妻的日子他不想再用恶劣的欲念让这场性事变得淫靡,他只想顾星颉知道,能和她在一起,他很快乐。
就算她喷得多么一塌糊涂,浑身粉透痉挛成一只脱水濒死的虾,他也不去嘲笑她的淫态,只是一遍遍亲吻她的脸,“好爱你,好爱你,顾星颉,我好爱你。”那些话以后会有无数的机会再说,这些话他也会一直说着,永永远远,只对她说。
说来顾星颉生命里唯一的不定时炸弹,到底还是她妈林湄央,她总是仓促地出现再仓促地离开,仓促地对她的人生做出巨大的改变,把它们切割成小块,打散了等小小的她去重新排列。
做完爱后陆颃之接了一通电话,顾星颉瞥了一眼,上面居然显示“爸爸”,爸爸,他好像也从来是一个人住,不知道他家人状态如何。她扶着酸软的腰又去回想自己面容模糊的爸爸,却因实在想不起什么而放弃,想到该再给林湄央打个电话了。
“嗯,嗯,见面说吧。”陆颃之低头挂了电话,再抬头亲上她时就掩去了冷凝的神色,“等下我把我看好的几套A大附近的房子信息发你,你选好了,等我回来后告诉我好吗。”
她点点头,目送陆颃之恋恋不舍又脚步匆匆地出去,谈起房子就像谈今晚吃什么,陆颃之好像又变得遥远,就算他们刚刚最近最深地连在一起。
她累极,简单清理后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被窗外骤起的暴雨声吵醒,睁眼去看,却看见她阔别已久的母亲坐在床边端看她,脸上好像还有淋过雨的水汽,妆容也惨淡地灰着。
顾星颉吓得缩了缩,直觉到以前总是顾盼神飞的林湄央如今情绪不对,又下意识害怕自己身上的性事痕迹暴露,好在屋里未开灯,“妈,”试探着叫了一声,“你这次怎么出去那么久。”
林湄央终于吃力笑了,去摸女儿的脸,“对不起啊星颉,妈妈没回来陪你高考,”她似乎并不关心今天刚出的成绩,只自顾自说,“妈妈问你,你还想待在这儿吗?”
这儿?她立刻感觉到了小时候常发生的事又要重演,可还是谨慎地回答,“妈,出成绩了,我考上A大了,等开学就不会再待在这里了。”
林湄央马上强硬地抓住她的手,好像让年幼的她放弃悄悄藏起的家庭照一样不容抗拒,里面有她早已淡忘的爸爸可是语气还是惯常温柔,“不是,星颉,我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待在国外,这次回来妈妈想帮你办手续。”
那个时候顾星颉才知道,即使已经做了太多次成人的事,可在父母眼里,她和陆颃之就还是只有了成人身体的小孩,就像她妈能决定她的去向,陆颃之也会被他爸一个电话叫离那张他温存迷恋的床。
颉颃纸箱国里
纸箱国里
屋里时间就像凝滞了一般,只听见暴雨如注地拍着窗户。
陆颃之看着沉默抽烟的父亲,烟雾里他的神色朦胧着,冷毅的面部线条却依旧清晰,“听说你最近在找A大附近的房子,是有什么打算吗。”
他像是看到了三十年后的自己一样奇异而陌生,可语气如面前人一般沉稳,“不想住宿舍,出去住能清静些。”
“清静?”陆父挑眉,“和那个害你保送资格取消的女生一起,我看是不能有什么清静。”
他都知道。陆颃之的手暗暗捏成拳,这种当权者总是在高高的暗处注视他的踪迹,就像永远拨不散的一块乌云,“不是,不是她害的,是我当时做错了事,是我害她。”
陆父稀奇地笑出来,仿佛不相信继承他的傲慢的小儿子会如此具有奉献精神,“是吗,好。”他指指面前的椅子,终于示意他坐。
陆颃之别扭地刚坐稳,就被父亲下句话给刺得如坐针毡,“可我打听到,她妈妈的公司和国内对接出了很大问题,在国内金融圈的名声坏透了,这次急匆匆回来就为接走她,大概是想带她走吧。”
他“呼”地站起来,盯紧了笑得莫测的父亲,只听到外面的雨声愈发大,而他变成好渺小的一个。
上一秒他们都不知道的事,父亲却能早早地肆意窥探个底朝天,这种感觉让陆颃之无地自容,他以为顾星颉会是他的秘宝,别人抢不走捏不牢,甚至忘记她不仅有林湄央这个监护人,他爸都能比他能更快一步知道她将发生什么。
陆父好像极爱看他这种手足无措的小孩模样,笑意更浓,他不想陆颃之太耽溺于情爱,他该按着自己规划好的路子去结识更多与陆家门户相当的千金若不是他屈尊打听,林湄央的公司他都不屑多看一眼仅仅因为是小儿子,他任着他胡来许久,想搬出去就搬出去,想和谁恋爱就和谁恋爱,他就快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就该紧一紧手里的风筝线。
陆颃之觉得自己都快被父亲似笑非笑的看出冷汗,外面一声惊雷劈开,才回过神般慢慢笑出来,眼睛重新发亮,“没关系,我和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