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痕迹地飞快打量,眼光收回时却只记得那一双眼角飞挑的眼睛,似乎总在玩味地审视着物事,就连看人的时候,被看的人也变成了物事。

怪让人不舒服的。

顾星颉缩了缩,看到前座女生眼神里掠过的短暂惊诧,紧接着就被笑意代替,“啊啊,陆颃之不愧是年级第一啊!我什么时候像你这样什么都懂就好啦”

上课铃时宜地响起,顾星颉微笑着注视前座转回去,才把目光再次瞄向那人,看到他桌上放一本《风沙星辰》。

“陆颃之,我是陆颃之。”他侧一侧身,就露出作业本上名字那一栏,明明是小小的一格,却用遒瘦俊峭的“陆颃之”三个字填满了,张扬却刺目得很,顾星颉不由闭一闭眼,再睁开时看见他正在看她,还是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审视物事的眼神。

这种压迫感让她连维持微笑的耐心都没有了,她直直坐下,去看黑板,却看见老师已写下了陌生的公式。那人却已经开始悠闲地重新看那《风沙星辰》,似乎不经意轻声道,“76页了,顾星颉。”

76页那个公式倒有一直印在书上等她去学的耐心。

都怪他。

“我的梦比沙丘和月亮还要清晰。”

顾星颉写完作文最后一句,再检查了一遍基本信息便交卷离开。陆颃之在教室外的柜子上翻着笔记,见她出来就跟过去,想去接她肩上的书包,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拍掉手。

他也不恼,因为他知顾星颉恼了,被掰开腿在鱼缸前不能自控地潮吹这事,搁谁身上事后都会小小恼一把。

顾星颉沉默着往前走,下楼,拐弯,校服短裙下两条白白的腿被初夏的风吹着。陆颃之就这么跟着她到了社团工作室,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开门,刚想随她进入,却被她一个转身堵住,“你跟着我干什么。”她抬头看他,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从陆颃之的角度却能从眼睛里解读出嗔怪。

“赔礼道歉。”这嗔怪很好,像在埋怨他不满足她的讨要一样,他心满意足地笑。“为昨天我把你在鱼缸前”

就知道他会这样坏!不等他说完,顾星颉便拽住他的校服领带将他拉进门内。关好门后,却看见他得逞似地笑得格外开心。

是呀,又让他得逞了。顾星颉绝望地闭住眼,再睁开眼时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她时常想不通陆颃之哪里来的这么多力气,在性爱方面他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下意识去挣动,却架不住他的力气被迫分开腿把身体挤进去,她也就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可她觉得此时这种姿势是毫无美感的,于是她的脸色坏极了,“你别胡闹。”

陆颃之的手摸上她的大腿,这就是他看来最有美感的,即使头顶是吱呀作响的老电风扇,他的宝贝正坐在硌人的办公桌上,但那如雪的视觉与柔润的触感都给予了他冲击性的美感。他甚至不敢用力去摸,一定会留下鲜红的印子,可他心里又那样阴暗地叫嚣着去凌虐这勾引人的一双腿的声音。

要她留下通红甚至青紫的指痕,要她下地时哆嗦着像初生的小羊一样站不稳。

为了我美丽,为了我坏掉。

自找的,这样一双腿在眼前晃了一天,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大腿内侧嫩肉的若隐若现,捡起掉在地上的笔时那裙子呼地就上去一大截,让人想立刻就去摸一摸她自找的。他头痛地想,她可以是所有性欲勃发的男高中生的妄想对象,可这样美丽的腿只能他来摸,他来打开,只能做爱时紧紧勾住他的后背和他缠在一起。

苑庆高中的夏季女校服一定要改款。

“……乖,星颉,我知道我昨天过分了,别怪我。”于是他开始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吻她,但很快就变成了淫靡的唇舌交缠,顾星颉本来略欠血色的嘴变得红润,等陆颃之离开时还微张着不匀地喘气,嘴边残留的水液让人想再舔舐去。

可陆颃之现在更想舔舐她另一张嘴。

他轻车熟路去伸向裙底扯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那遮蔽着他和她的快乐的布料,那去闯入禁地之前的门。

“不行,陆颃之!”还因为那个热烈的吻而失神的顾星颉瞬间无比清醒,她本来狭长的眼睛此时出奇地瞪圆,好像什么贞洁烈女,可腿并不上。

陆颃之如果想,就没有什么不行的。

“嘘,嘘,我不做。”他安抚着她,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那幽蔽的地方传递的情欲的味道和濡湿感让他福至心灵,他得体地笑,像是最后一题一样极有成就,“我看看它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欺负得讨厌我了?”

坏透了。

内裤从白腻的小腿上被不容分说地剥下来,顾星颉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欺负,她偏过头去决定不再看他,但又被温柔地扳过脑袋,她对上他可称作缱绻的唇角,可下一刻她就觉得目眦欲裂

那小小的,白白的一团,不用摸就知道是最柔软贴身的布料,被陆颃之攥在手里,探出舌尖去舔那莫名湿掉的一块。

“你,你”顾星颉胸脯剧烈地起伏,然后感到晕眩,哪里还用拿《风沙星辰》去引经据典,陆颃之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掀起风沙迷住她眼,再趁她不备拿陨石砸自己。

“嗯?”他偏偏头展现一种恶劣的无辜。似乎还不够,陆颃之收回舌尖,又将那混合了淫液和唾液的内裤放到鼻底下,嗅嗅,就像雄兽确认领地的气味一样。

“可你都湿透了,星颉。”

“看来不仅不讨厌我,还喜欢得等不及了,口水直流,是吗?骚逼。”

偷食蜜桃

偷食蜜桃

还真是说到做到。

顾星颉看着单膝跪在她腿间专心舔舐的陆颃之,表情专注如在解题,不由心里冷笑。

陆颃之确实有够专注,他先是掰开注视了半天那鲜红的蚌肉有生命似地翕张,就和鼓动着大家都来做客一样。他离着很近,热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引得它更害羞地开开合合,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顾星颉的穴,相互的,顾星颉穴的世界也能有他。

真美,平时像半开的花一样粉粉白白,那两瓣裹着蜜豆时甚至逼近透明的,可又有些嫩胖,如果将内裤用力往上提就能看见阴唇微凸的形状,但总归是清纯的清纯?陆颃之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摸一摸,整个肉户就会湿淋淋又红通通,花就变成了裂开的桃子,还不断渗出蜜汁和香气,暗示他熟透了,快来吃吧。

“真骚。”他一面在心里赞颂她的美丽,一面又以这样嘲弄的口吻去扭曲她的美丽。他分开那微颤鲜红的花唇,里面不断涌出淫液,默许着他恶劣的行为他拿硬挺的鼻尖去蹭蹭阴蒂,一下又一下地自下而上地剐蹭,逗得阴蒂涨大数倍,娇艳欲滴,颤巍巍逼着人去搓圆按扁。

顾星颉因为阴蒂上绵绵又直锐的愉快不自知地晃动小腿,大腿根明明已经因为温度与情欲出了点汗,小腿却感受到沁凉的风,带着身下的办公桌发出声音。她浑身颤抖着,不止阴蒂被这样问好,连阴肉都感受到陆颃之下巴上须根的戳刺,和他不断呼出热气的嘴。还没插进去就要坏掉了,她只手捂住眼睛无力地想。

陆颃之就要她坏得再彻底一些,他拿开她的手,让她看见他的脸那样好看的一张脸,从鼻尖到下巴却是湿乎乎的,在落日残影的照射下半明半晦地闪烁着,水光。

“都是你的水,你逼里流出来的,真骚。”还不够,他放缓了声音道,被暴涨的情欲熬得喑哑,他看见她身子剧烈地一抖,眼里快要因为羞耻而流泪,他便起身,摁着她的后颈逼她注视自己,注视自己是如何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水迹,再尽数送回她嘴里,通过让人快窒息的一个吻。

顾星颉觉得快要瘫软,她好像被羞耻心钉死了不能动弹,直到陆颃之再次半跪下去将舌头覆上她的阴户,她听见滋滋吸食的水声,和他含混不清的笑声,“真是骚透了。”

老式风扇吱呀作响,昏黄的光斜了半桌,照着她体面的上半身和淫乱的下半身。顾星颉却无法判断风扇是否在转动,或许整个世界正因为她腿间的那条舌头的作乱而转动。不,不仅仅有舌头,还有叼着她阴蒂残忍碾磨的牙齿,还有在她穴口祟动试探的手指,这一切都让她春潮泛滥,她在平日里和同学谈论歌德尼采的办公室里,被年纪第一舔逼吃穴,她还下贱地觉着,好舒服,好爽,再多舔舔,求求你,陆颃之。

陆颃之舌头很灵活,他的性爱技巧和他在其他方面一样天才又无师自通,他卖力地舔,舌头翻飞着鞭笞那媚红湿透的骚穴,像是在讨好也像在欺负她,他清楚这些嫩肉的纹路,清楚如果用牙齿去磨阴蒂头,不出两分钟顾星颉就会原形毕露地潮喷。可他心不止于此,他的舌尖慢慢进了洞口开始了新一轮的寻宝,可那肉壁紧窒地推拒着他,把他舌头夹得吃痛。

装什么装,明明阴唇外翻着像蝴蝶翕张翅膀无比孟浪,滴滴答答的水像身体里藏了个泉眼。他不耐烦地掰开她的逼,像一张等待亲吻的嘴。

他就不顾一切地吻上去。

“……呜!”那不容抗拒的力道让顾星颉哆嗦,她的眼泪快乐地流下,穴肉被那条舌头扫荡着,带着一股炙热的蛮劲,让她下体突突地生痛,可又好爽,于是她慷慨地不断流水,慰劳她腿间忙活的人,他就毫不客气地吞咽,“快,快到了……别弄了……啊,啊!”快感诱导她说出破碎的句子,小腿疯狂地踢动,踢碎了初夏光昏暧昧的光影,大腿却紧紧夹住那人的头,她在拒绝他,也在挽留他。直到下腹传来微妙的酸胀,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潮吹,激烈的潮吹让她不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腰,好像是迎合他的卖力舔舐,最后喷出晶莹的水来,喷了陆颃之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