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颤抖地咬紧体内炽热的性器,一抽抽地包裹吮吸着,仲江伸手去扯脸上的领带,“我想看着你的脸、太黑了,我害怕。”

后面三个字让贺觉珩输得一塌糊涂,他解开了系再仲江脑后的领带,注视仲江湿漉漉的眼睫,亲吻她的眼尾,“没事的……我在这儿呢,别怕。”

仲江小时候很怕黑,她被绑架的时候是被关在了后备箱里,贺瑛绑架她又不是为了敲诈勒索钱财,所以那些人把她绑走后关了十二个小时的后备箱,一滴水都没给她。

被救出来后仲江应激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待在黑暗狭窄的地方,不过后来经过心理治疗,她这个毛病完全好了,不再畏惧黑暗,甚至享受独自待在黑暗里。

这些贺觉珩都知道,可仲江说害怕,他就什么都忘了,只想搂着她安慰她顺从她。

“我爱你。”

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仲江的手指没入贺觉珩的发根,柔软的头发缠住她的手指,她搂着心甘情愿戴上项圈的怪物,慢慢放松了身体。

仲江什么都没有说,她夹紧了双腿,把身体的重量彻底压在恋人的身上。

尽管很快就因为颠簸重新靠回了墙壁上。

酸麻的甬道磨得软热,仲江忽地挣扎起来,贺觉珩按着她的腰向下,在一下下的凿弄里,她被送上云端。

仲江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明显。

高潮时涌出的蜜液顺着她的腿根留下,贺觉珩抱着她,来到了落地窗旁。

厚重的丝绒帘子遮光性好极了,当帘子拉开的那一瞬,刺目的天光落在仲江的身上,将她的皮肤照得如雪般干净洁白。

仲江看到了楼下路过的同学,里面甚至有南妤和乔麟的影子,她瞳孔骤缩,伸手去扯帘子,“你疯了这里是六楼!”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玻璃是单向的,来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楼下的人看不到。”

他捏住仲江的下颌,让她的视线落在楼下,轻声细语道:“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但是宝贝……你夹得更紧了。”

就算知道楼下的人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有人抬眼往上看时仲江还是心脏骤停,她觉得贺觉珩疯了,可在这种高度紧张中,她轻易就被贺觉珩弄到了二次高潮。

插在体内的肉茎没有疲软的迹象,仲江的肩膀贴在玻璃上,衬衫七零八落地笼在身前,不至于让她完全赤身裸体。

高潮过的甬道正是敏感的时候,贺觉珩按住仲江的身体,继续在里面抽插研磨。

交合处淫水泛滥成灾,仲江被捣得浑身发抖,鲜明的快感直冲大脑,现在她确实没能力分心想事情了。

“哈、太深了……停下……”

贺觉珩抓着她的手腕,他从背后进入仲江的身体,不让仲江看他的脸。

还不够。

还不能确定她的真实。

汗水顺着仲江的下巴低落,她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汗还是眼泪,身后的人简直是在往死里肏她,就算她再怎么努力让他早点结束,也阻拦不过贺觉珩换掉射满的避孕套重新插进去。

战场已经从窗边换到了床上,窗帘没拉,明亮的光线斜斜地落入室内,照亮少女汗津津的皮肤。

生涩的疼夹杂在灭顶的快感,仲江痛恨起女性的不应期怎么那么短,因高潮痉挛的穴狼狈地张张合合,麻木地吸吮着性器,仲江仰起颈,手指攥着床单的料子。

她试过逃走,但很快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贺觉珩摸着她的脸问,是不是要离开他。

“你有病吗?”

仲江破口大骂,她快要被做晕过去了。

终于,在又一次蓄力过后,仲江翻到了贺觉珩身上,她的腿不住发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花穴因使用过度无法自然闭合,小口张着往外流出淫水,在仲江因腿部的酸软跌坐在贺觉珩身上时,毫不费力地咽下粗壮的性器。

翘起的顶部径直插入早就肏开了的胞宫,仲江狼狈地前倾过身体,伸手掐住了贺觉珩的脖子。

“停下,不然赶在被你干死前,我先掐死你。”

“哈。”

仲江怀疑地看着被她掐住脖颈的人,贺觉珩在笑,他眉眼弯着,嘴角上扬,明晃晃的笑容让仲江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没用力。

她收紧了手指,身下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彷佛无声地鼓励,让她继续下去。

由她带来的窒息感真实存在着,触感似乎被人从水下打捞了上来,贺觉珩望着仲江的脸,想原来他期待着被她杀死。

仲江忽地想明白了什么,她松开手,低头吻在贺觉珩的嘴角,说了一句话。

“我不怪你。”

第37章 | 0037 爱恨

夏日夜晚的海滩还是有些冷的。

贺觉珩从灯火通明的别墅出来,他跨过喝得烂醉如泥的男男女女,走到公路上。

这片海滩是贺家的私产,公路也是,除了今天来这里宾客们,其他人禁止同行。

豪车停了半条马路,贺觉珩看到有司机靠在车旁边抽烟,他走过去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儿路过这边?穿了条白色到膝盖的裙子。”

司机拘谨地掐了烟,指了个方向,“从这边下去海滩后往东边去了,您是要找那个女孩儿吗?”

“嗯。”贺觉珩反应了过来,“不用帮忙,我自己下去找。”

从司机指的方向下到海滩,贺觉珩看到两只被扔到沙滩上的高跟鞋。

软绵绵的沙子里有碎掉的贝壳,无论穿鞋走还是赤着脚走都很费劲,夜晚海水涨潮,冰冷的海水几乎要拍打到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