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小傻逼心声的真实写照。
心理医生的话都是瞎编的!瞎编的!别当真!催眠也是编的!我不懂这方面,懂的也别告诉我,求求了,我会很尴尬的。
我这周霉运缠身,一天一件坏事,电脑又坏了......全部软件只剩下chrome能用坏了又没完全坏,浏览器能用我就能写作业交作业,但其余什么软件都连不上网,safari也连不上,也不知道chrome到底是什么黑科技......纠结买个新的还是熬到回国再买(我手上这个也还是新的,才用了一年,我哭死)
PS:关于更新,一般都是周末更新,如果周末没更就是我作业做不完了,疯狂赶due要死要活......然后顺延到周一或者周二更新。
PPS:剧透一下,大佬现在肚子里这娃智商遗产了小傻逼(震声)
第二十六章 带劲(哭包攻警告)
庸医!简直就是庸医!
心理医生还搞催眠,不带这么玩的!
我心里大急,恨不得蹦起来说我一点都不想死了,但我虽然恢复了神智,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被迫地安静如鸡地听着这医生絮絮叨叨地左一句“李少爷对苏鸣晨似乎感情很深......”右一句“为了苏鸣晨好,李少爷才决定......”
简直给我听麻了,完了,在医生口中,我和我老婆阴差阳错的甜美爱情直接成替身文学了!
我越听心越凉,尤其是dǔи在我老婆一言不发的情况下他哪里有这么好的脾气!
不能再让这个碎嘴子医生继续叨逼叨下去了,我奋力挣扎,奈何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医生都没话说了,我才能勉强动一动眼皮。
“咦,李少爷现在竟然就有要醒的征兆了。”医生啧啧称奇,说道:“正常人最起码也需要六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才能渐渐苏醒,李少爷这才不到两小时......阎总,我之前和您说过的,李少爷饱受失眠之苦,看来他对我的催眠也有一定的抗性。”
我老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我才听到他沉声吩咐碎嘴医生道:“行了,你带着人先走吧。”
一阵窸窣细响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一时间只有我和他的两道呼吸声交错。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我眼下的一小块皮肤,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动作,他的力道由轻到重,我的耳边响起他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李铎,你真是好样的。”
他的呼吸紊乱,粗粗重重,显然气得不轻,手指将我眼下的皮肤磨得生疼,但也多亏这疼痛,从这块感受到痛觉的皮肤开始,我的身体终于逐渐恢复知觉,眼睫乱颤,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睁开眼来。
“醒了?”
他自然发现了我的反应,手指一顿,从我脸颊上移开,凑到我耳边凉飕飕地问道。
他等了半晌,见我只是眼睛乱动,却不肯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到了什么,火星乱冒,重重地哼了一声,霍然起身,提脚就要走。
我急得发躁,甚至能感受到他起身时带来的风,他这一走,本身又位高权重的,不知道要跟我生多少时候的闷气,到时我恐怕连见他都见不到。
无妻徒刑,绝对不行!
好险在最后关头我年轻健康的身体没掉链子,我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虚虚地半睁着,手却死命地攥着他的手腕。他被我一扯,离开的步子立马就止住了,瞥了眼几乎被我握得发青的手腕,神情明灭地盯着我不语。
我连动眼珠子的力气都没有,嘴唇颤抖,只觉得舌头都是木的,唯恐一张嘴就要阿巴阿巴,只能紧抿嘴唇,维护我在他心里岌岌可危的形象。我也不知手上哪里来的劲,生怕他要走,从此不要我了,一咬牙将他往我怀里一拉,他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地倒在我身上,我闷头疲累地喘了口气,避开了他的肚子,一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平日里力气就大,身子又健壮,被我狠日三天都有余力把我从他肚皮上掀下去。我怕我那一百四的体重不保险,浑身虚得眼冒金星,还是撑着一口气挤开他的双腿,牢牢地卡住他,让他没法轻易挣脱,才松了一口气,头靠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喘息。
我心里大骂那造孽的催眠医生,催眠没把全部真相催出来不说,催了一半就敢把一半告诉我老婆,还硬生生把我的体力值催见底了!
我现在动根手指头都仿佛举重似的,枕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了好一会,才觉得舌头不那么木了,我那条三秒就可以给樱桃梗打结的灵活舌头,如今说几个字就差点咬到了,我不得不一字一喘,结结巴巴地和他解释:“误......会、呼都是......误会!”
克服阿巴阿巴的恐惧,开了个头之后,接下来就好得多了。我已经知道了他不是苏鸣晨,只是我的老婆,心里没有旧爱,跟我的期间全心全意都是我一个人。说起来还有些羞涩,我只是一想想他那么爱我,我心里就不停地泛着甜泡泡,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不是现在得靠体重压住他,我恐怕吸口空气就能飘到天上去。
我靠在他的耳边,用额头一寸一寸地磨蹭着他的颈侧与脸颊,絮絮叨叨地和他倾诉。从我记事起知道自己是个炮灰,注定十八岁就得死(催眠医生没把剧情和我的炮灰身份套出来),再到李德明夫妇的恶心事迹,李恪是如何欺负我的(很有心机地没把我怎么一五一十回敬李恪的事情告诉他,在老婆面前扮可怜嘛,不丢脸),以及威廉,曾经背叛我的朋友,如何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又遇到了姜清婉......
最后便是他了。
以为他要离开我的绝望与苦涩,我至今想起都觉得苦涩难言。肯定是催眠的效力还在,我昏昏沉沉的同时,心绪十分难以平静,我断断续续地边喘边说,渐渐地眼睛也红了。我之前就有几次难受得想哭,那时都咬牙忍住了,现在反而难以忍受,眼泪不听我的使唤,欲落不落地聚积在我的眼眶里,恐怕只要我眨下眼睛就会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我羞涩难言,觉得在老婆面前哭鼻子很不攻,偏着头泪眼朦胧地去捂他的眼睛,用嘴唇轻轻地啄咬着他的唇瓣,眼睛一眨,不听话的眼泪就滴落在他的脸颊上,顺着他的脸侧滑进头发里。
“老婆,别不要我......”
我听到他的呼吸沉沉,手掌下的眼睫抖动,刮挠着我的掌心,他猛地将我的手掌拉开,捏着我的下巴,就着我轻柔的亲吻,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虽然我和他已经不知道舌头乱甩过多少次,但还是觉得受宠若惊,他张着嘴,热情地引着我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两条舌头仿佛纠缠不清的藤蔓,难解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一直嘬到舌根发疼,他才推开我的下巴,半启唇粗粗喘息,深邃的瞳孔紧紧地盯着我,双手捧住我的脸,手指一刻不停地摩挲着我泛红的眼尾。
我卡在他双腿之间,大腿正好抵在他的股间,我垂着眼默默用大腿蹭了蹭,犹豫该不该告诉他......不过,他应该要比我清楚吧......
“老婆,你下面好像......湿了?”
为了避免误会,我谨慎地用了个问句,却不成想他半点都不带羞涩,腰臀一扭,双腿反勾住我的腰,低着声儿说道:“小屁孩,你连哭带喘的,真带劲儿。”
我大惊失色,想狡辩我没哭,但我的眼泪珠子实打实地落在他的脸上,想辩解都没法辩解,只能通红着脸,就他说我喘这件事,哼哼唧唧地抱怨道:“都怪那个医生......我什么力气都没了。”
他显然十分意动且兴起,兴致勃勃地摇着腰蹭着我的胯,脸色却显现出一种渴欲却慵懒的矛盾神情,说道:“平时也就在床上,射的时候才能听见你喘几声......”
他慢吞吞地蹭着我的胯,我虽然身体滞涩,难以动弹,但牛子却一如既往地争气,被他摇着屁股蹭硬了,我都不知道该骂它还是该夸它。
可是我刚刚还在和他诉衷肠,几乎掏心掏肺,还掉了几滴猫尿,他却只夸我喘得好听,哭得好看......我不该这么多愁善感,但属实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大着舌头委屈地斥责:“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你就想着......!”
他只是馋我年轻火热的身体!
我不免联想到这可怕的猜疑,怒从心起悲上心头,情绪一激动В?:D便觉得全身被抽空了力气,埋在他的怀里急急喘了几声,咬着牙根扣住他的肩膀,“你!老婆......你不能这样......”
他却揉着我的头发,哼笑一声,懒洋洋地说道:“不错,小孩儿,再来几声。”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盯着他的脸怔怔失语,心里翻江倒海,怔愣几秒的功夫眼眶又控制不住地红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紧抿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只觉得世界都天旋地转了起来。
他收了笑容,默默地注视着我通红的眼睛,在我眼泪聚积得再也无法忍住,倏忽滑落的时候,他缓缓地吐了口气,双手抹去我的泪水,冷声说道:“你这就开始急了?知道害怕了?”
“你怎么不想想我之前有多急,不想想我一边以为你犯病了,一边知道孩子又出事了的心情?背着我吃药,想把孩子流了,一声不吭地就想去死,李铎,你真能耐啊。长了张嘴不知道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哑巴?”
他抹着我不停掉落的泪水,直到发现怎么也抹不完,他揉了揉眉头,啧了一声,声音冷硬地告诫道:“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我说,知道么?”
“李铎,你要记住,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我死死地拥住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启启合合地几次,才终于嘴唇颤抖着,字不成句地说道:“我、我错了!都、不......全是,全是我的错。我怀疑你,我不信你,我还、我还折磨你......我错了!你别不要我,你别恨我。阎、阎缙,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