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江典的后肢被分开,股间湿软的穴口翕动了一下,就被肉棒抵住插入。

因为春药的药效,后穴变得湿软,没有扩张也不难进入,就像是最上等的飞机杯。

“呃唔唔……呜呃……”

江典昂起脖颈,发出破音到近乎失声的尖叫,湿热饥渴的后穴被肉棒一寸寸拓进、填满,龟头碾过每一寸穴肉又狠狠蹭过那出凸点。

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让江典像是被强电流击中一般不停抽搐着,仿佛瞬间被送入天堂,泛着白眼,只能用血肉尽力夹紧肉棒,穴肉饥渴地绞紧肉棒,满是依恋和渴求。

项圈被一圈一圈绕紧在韩正明掌心,后颈被男人掐住摁在地上,就像是被捉住的猎物正在被捕食者摁在地上享用。

江典攒不起力气挣扎,只能在韩正明身下发着颤尖叫呻吟,肉棒在穴里抽送,每一次挺进都让江典剧烈颤抖,发出的呻吟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

韩正明也没有江典喘息的机会,他也不在乎江典是否能 承受地住,一只手圈住狗链的牵引绳,一只手掐住江典的腰窝,每次肉棒都能顶到江典难以承受地最深处。

太深了……

江典看不见,也说不出话,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呻吟和破碎的尖叫,能控制的就只有自己的断肢,无力又可怜地乱蹭。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更加能感受到自己是离不开主人的废物,只有主人会照顾他,会喜欢他宠溺他,只有主人会给予他登顶的快感。

后肢被大手握住直接拎起来,整个身体被调转了个方向,江典感受到脸蛋被安慰似的摸了摸,几乎是以被拥抱住的姿势被摁在了落地窗上,随即身体就被拓入进更深的位置。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几下,口水顺着不能闭合的唇角流向脖颈,一直被冷落的乳头自顾自地涌出几小股乳汁,弄脏了干净的玻璃窗面,也将江典整个身体弄得更加乱七八糟。

“啪、啪、啪啪……”

这种肉体交合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典抽搐着几乎快要昏厥在韩正明怀里时,才又被摁在窗面射进了最深处。

无论是被放置着任春药侵蚀沦陷,还是沉沦在欲望中乞求主人最后得到快感,这些都是对江典的惩罚。快感和痛苦交织着几乎成为实质的凌迟,只有在小腹里鼓鼓涨涨,装满了主人的东西时,江典才诡异地感觉到了满足感和充实感。

主人的狗奴就该肚子里满是主人的精液……要怀上主人的孩子才行……

【作家想說的話:】

该走剧情了该走剧情了……(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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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第四十七章(清理/留守小狗/“筑巢”行为/委屈崩溃)

被操到全身瘫软、几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江典被韩正明抱进浴室里,乖巧任人操控地被从里到外全都洗了干净。

眼罩、耳塞与口塞都没有被取下来,江典的世界仍旧一片黑暗,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放置进温水的浴缸,花洒喷在身上,主人的手在身上揉搓的力度与触感,脑海里昏昏沉沉,舒服得像是飘在半空中。

在韩正明为他清理里面的时候,红肿湿软的穴肉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屁股轻微挪了挪,像是不愿意被清理掉被射进深处的精液。

韩正明嗤笑一声,指尖熟练地碾过穴里的凸起,将江典逼地在水里猛得颤了一下,乖乖老实了。

洗完澡后的江典被裹着厚厚的浴巾擦干水分后,身上的鞭痕也被擦上药膏,便被丢在床边的笼子里。

“唔,唔啊……”

江典看不到事物,胡乱摸到铁栅栏,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而不是在主人的床上,心底猛得一阵落空,失落又委屈。

等到韩正明将自己也收拾好后,回到卧室,就看到宠物没有钻进毯子里,而是蜷缩在角落,耷拉着眉眼,即使被眼罩遮住眼睛也能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

韩正明瞥了他一眼,翻出一本之前没读完的读物,“让你上两次床是对你的奖赏,别得寸进尺。”

“唔……汪……”

江典含糊不清地汪了一声,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头轻轻蹭着铁栅栏,像是乞求主人的心软与施舍。

他努力离主人更近一些,哪怕看不到,只要近一些、哪怕能听到主人的呼吸声,就能让他汲取到安全感。

床边笼子里的动静只持续了一会,江典就只撑不住,彻底昏睡了过去。

韩正明放下手中的读物,视线停留在江典身上片刻,关上了房间最后的台灯。

江典是在熟悉的气息中醒来的,眼前仍旧被黑暗覆盖,他刚刚睡醒懵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在主人的怀里。

圈住自己的胳膊,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以及脸颊轻轻贴着的胸口。江典的心底泛起一阵微酸与暖流,将头埋进主人的怀里。

弄出来的小动静稍微惊动了些韩正明,他伸手拍了拍江典的后脑勺,眼睛都没睁开,“别乱动。”

江典已经睡不着了,静静地呆在被窝里,眼睛被蒙上,能让他更清晰的感知到主人的心跳、平稳绵长的呼吸,结实的小臂。

他悄悄伸出断肢搭在主人结实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上,心底忽的升起一些像是掺杂着嫉妒或是恋慕的复杂情绪。

即使主人在睡觉,江典也没敢擅自摘下眼罩,整个世界都被沉默的黑暗笼罩,直到闹钟响起,江典才忽的又惊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韩正明的呼吸声有一股睡意被打断的烦躁,挥手将闹钟关上,江典没敢出声,上前轻轻蹭韩正明的锁骨和侧脸,短促的呼吸喷洒在韩正明的脖颈。

直到韩正明叹息一声,稍微压下去一些起床气,才拍了拍他乱蹭的脑袋,起身收拾洗漱。

清晨的阳光不是很强,江典一直安静地呆在被窝里,感受着主人残余的体温,直到听到主人的呼唤。

“小点,过来。”

江典带着耳塞,只听到隐约的一点声音,小心试探着顺着床沿爬下来,笨拙又艰难地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爬去。

看不清路,一路上笨手笨脚地碰了许多次墙壁,也跌倒了几次又重新爬起,直到一股失重感猛得袭来。

江典才发现自己又被抱了起来。

眼罩和耳塞这个时候才被摘下,江典稳稳待在韩正明怀里,蹙着眉勉强地习惯着突然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