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夕阳将倾,暖色浓郁的阳光散入卧室,韩正明才将笔帽合上,踢了一脚蜷缩在一起的宠物。

江典一直被踩在脚下如同缺水的鱼一般,瘫软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全身都被汗湿,眼眶通红,仍旧在欲望中痛苦沉沦。浭多好炆錆连係群九伍⑤一⑥⒐4o⑻

他艰难地想喊主人,眼前却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模糊,韩正明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伸了个懒腰,将桌面全部不急不慢整理好后,才半蹲下,看向一直被踩在脚下的脚凳的惨状。

窗帘被拉上,烟头在傍晚昏暗的余光明明灭灭,带着余温的烟灰落在断肢上,烫得江典一哆嗦。

“主人……小点听话……”江典撑起全部力气也只能在地上挣扎一下,爬不起来,“主人不要扔掉我……呃……小点是最听话的狗狗……”

江典面颊潮红,连话都说不清楚,他亲昵地蹭着韩正明伸出的手,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去蹭喜欢的主人。

韩正明伸出手,指尖碾住江典发硬的奶尖,勾住乳环向外扯,粗暴地揉搓碾压着发涨软绵的胸部。

“呃啊啊啊啊啊!主人!!呃呃!!”快感在一瞬间冲向大脑,江典瞬间挺起身子,翻起白眼。

韩正明笑了一声,将烟头摁在江典的锁骨上已经不明显了的烟疤上,看着江典痛苦又瑟缩不敢抗拒的眼神,将手机拿了出来,对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江典身上。

“不……呃……”江典下意识地对镜头还是有些抗拒,有些难堪地缩了缩身子,被韩正明勾着乳环向前拽着。

他下手的力度粗暴又独断,江典发出尖叫,痛苦地又重新挺起了身子,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极大的欢愉,奶尖又莫名喷出了一小股一小股乳白的液体沾湿了韩正明的手,身下的性器也跟着颤了颤。

“明明是一条小公狗,怎么流了那么多奶。”

江典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咬着唇无助又委屈,却因为主人低沉轻佻的一句话勾得呼吸更加粗重,断肢蹭着韩正明结实的小臂,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他想要亲近讨好主人的下意识动作,“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贱狗流了好多奶……”

【作家想說的話:】

问小点为什么要挨饿,为什么会喷奶?

答:据说有男性在经历长期极端饥饿状态和心理被迫状态后,再突然食用食物会出现乳腺再发育,胸部发育,乳头会分泌奶水。如果在经历长期压抑暗示催眠的环境下,甚至还会出现假孕

(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反正我写了,会喷奶的小狗 萌萌萌,)

下一篇大概确定会开勋徐了,在编具体大纲,全文不会长,因为本来就没有打算写这篇,好神奇,你们一直的请求和plq发疯让我心态从:完全不想写还能怎么写好像能想出一些剧情,,好吧写写试试

还有就是!饱饱你们给勋徐这篇起个名字!我想不到什么好的

第49章 | 第四十六章(高H/发情放置/被操到喷乳汁/内射)

韩正明没有松手,指尖拧着乳头揉捏,逼得江典尖叫着不断抽搐,身下白净的性器也跟着晃了晃,却被安装在里面的道具桎梏着无法释放。

江典不想在镜头里那么狼狈崩溃,断肢无助地乱蹭,那股快感像是带毒刺的荆棘攀附全身,将他一波一波送上高潮,哪怕韩正明只是随意的用手把玩着他的乳头。

“主人……主人饶了贱狗……”

“好啊,”韩正明轻笑一声,好说话地松开了手,手机屏幕里的江典再次跌倒在地上,泛红的眼睛迷茫了一瞬,又被浓重的情欲淹没,没有再被玩弄的胸口反而更加空虚地想要被再次抚摸。

“不……不是……”江典撑起力气凑近主人,将胸口递向主人的手,被乳汁润湿的乳钉蹭着韩正明的手背,“贱狗想要……想要主人玩弄……想要主人……”

“不是说让我饶了你吗。”

韩正明起身,江典立马慌张地搭着他的裤脚,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变得微微沙哑,“主人不要走……求主人玩弄贱狗……贱狗想要被主人使用……求主人操……呃啊……”

韩正明抽回脚,看着江典再次跌倒在地上,勾起唇角,“这是给不听话的贱畜的惩罚,奖励可不是想要就能给的。”

江典绝望又慌张地抬头看着主人收起手机,又去取来一只药膏,摁着江典的后脖颈,动作粗暴地像是处理案板上的鱼,将药涂进湿软的后穴,又抹在身体的敏感部位。

伴随着药效发作,被药涂抹过的位置发了疯的痒,江典也逐渐绝望起来,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看着主人离开卧室。

外药加上针剂,高浓度剂量直接将江典死死摁在欲望的漩涡中央,浑身抽搐着,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叫嚣着渴望。

渴望男人的抚摸和粗暴对待。

可没有四肢也没有手,他能做的只有可怜地夹着腿蹭,挺着胸在地毯上蹭,体液弄湿了地毯,眼泪抑制不住地掉。

一切都只能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玩偶,一个只能依靠主人的玩偶。

夜色弥漫,今夜的月亮出奇地明亮,韩正明下楼到厨房准备做饭,慢条斯理地在餐厅享受完晚餐后,又换上运动服到室外跑步,回来后洗了个澡,不急不慢地看完今天的报纸才再次来到卧室。

江典蜷缩在床边,似乎这样就能抵御什么,缩在一起的身躯止不住颤抖,剧烈地喘息,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浑身被汗浸湿,面色潮红到不正常。

这种极端的饥渴和痒已经彻底将江典逼疯,精神濒临崩溃,意识也几乎全部丧失,后穴湿到烂软,性器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翘立着,因为长时间的挺立和难以释放已经稍微有些软了。

被冷落的这段时间,江典已经不止一次在崩溃的失声尖叫中濒临昏厥,无法抚慰自己,就只能痛苦又难耐地喊着主人,等待着主人会从门口走进来。

直到最后,他就像是被过度玩弄超过阈值,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玩具,眼神失去焦距,喉咙里发出无助又难受的低低呜咽。

韩正明走过去将浑身瘫软的他抱起来,江典全身没有一丝肌肉能用上力气,视线涣散,就更像是一个有体温软绵绵的布艺玩偶,只会微微发着抖。

“对不起主人……嗯……主人原谅小狗……原谅贱狗……再也不会惹主人生气……”

韩正明没有理会他虚弱委屈的道歉或是撒娇,单手抱着他,将他摁在大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主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像是春药的催化剂,江典抖得越来越厉害,情绪也敏感脆弱得厉害,带着哭腔地去蹭去舔韩正明的耳朵和脖颈。

脖颈处湿润的一点凉意和短促急促的鼻息让韩正明啧了一声。

“再闹就把你扔外面去。”

想要被插入,想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想被主人掐住脖子摁在地上操进最深处,混沌的脑子里全被男人占领,蔑视他居高临下的下颚线和眼神,命令他的语气,踩他踹他的力度。

“主人……求您使用狗奴……”

江典脑子里像是搅浑了的浆糊,难以思考,说话也断断续续,逻辑很混乱。

他被带上眼罩,一直在絮絮叨叨说话的嘴也被带上口塞,只能“呜呜”地发声,被带上耳塞后,五感都被弱化,与此同时身体的敏感度也直线上升。

就只是主人无意间的呼吸都让江典浑身发颤,在黑暗中等待着主人的动作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