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小样子看的蔺敬沉心痒,抓住人亲呢地亲了两下,低声笑道:“都是小人的错,还望宁王妃宽宏大量,不要计较,嗯?”

这话若让外人听了,必定惊掉下巴。

向来金尊玉贵、凶悍傲然的宁王,何曾对别人自称“小人”过。

偏顾远被他宠了这么久,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傲娇地思考了两秒,才再对方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下勉强点了点头。

他喉咙干的厉害,抱怨完了便又要去喝茶,手指不小心擦过蔺敬沉身上的铠甲,被冰的一颤。他愣了愣,看着对方的铠甲,“你这衣服......”

“是铠甲。”蔺敬沉端过热茶,一口口喂给他,边解释:“契丹起兵,今天夜里,我就要带兵迎战。”

顾远一愣。

他想了想,蹭到床边,张开双臂乖巧地抱住蔺敬沉的腰身,闷闷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不行,”蔺敬沉揉揉他的脑袋,“前线凶险,你去了,我不一定能分身保护你。”

顾远仰头巴巴地看着他,“那我会担心你。”

帐内灯火昏暗,少年仰头看向男人的眼睛 ,干净又纯粹,含着不需言明便以清晰可见的爱意,比灯光明亮。

蔺敬沉从未有一刻如此刻这般,心软的象是春日源头的泉水。

他从小虽是锦衣玉食长大,但母妃早逝,父亲一心问政,兄弟明面和谐暗地相争,普通人最为牵挂的家人,确实他从未感受过的。

直到此刻,少年乖巧地伏在自己身前,孱弱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蔺敬沉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也是有家的人了。

有家,有人在家里等他,所以他不再觉得战死沙场也无所谓,要保重自身,要活着一身荣光回家去见他。

他抱住顾远,哑声道:“远远,你在家里,就是我的铠甲。”

我将为了你,披襟斩棘,无所不能。

**

蔺敬沉这场仗,一打便是六个月。

顾远每隔一个月,便会收到这人的一封信。

第一封信送来的时候,刚好是除夕,顾远穿着蔺敬沉临行前亲自命人给他准备的新衣裳,热热闹闹地跟家丁婢女们过了年,吃完年夜饭后,他容大家都在房里闲聊,他看着众人笑容满脸的,郁闷地拄着脸蛋闷闷道:“不知道蔺敬沉吃年夜饭没有。”

他声音很小,只有身边的王管家听清了,刚要忍着难过安慰他,守门的家丁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兴奋道:“小主子!小主子!王爷寄信回来了!”

信?

顾远“蹭”地跳起来,三两步跑到门口,夜色下,跑来的家丁手里居然真的拿着一封信!!!

他笑容忍不住挂了上来,主动小跑着迎上去,从家丁手里接过信来,信封上印着蔺敬沉的朱章,用顾远再熟悉不过的有力字体写着四个大字,“远远独启。”

让他自己开?

顾远立刻要往卧房走,迫不及待地要看信,家丁赶紧在身后叮嘱:“小主子,送信的人还在门外候着,王爷说,让主子回信,到时候叫人再送回去。”

“好,”顾远想了想,又说:“今日是除夕,别让人在门口候着了,把人叫进来,吃顿年夜饭,再备间厢房给他,让他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不迟。”

“是。”

顾远交代完,迫不及待捧着信小跑着回卧房了。

回到卧房,关上门,顾远来不及找把椅子坐好,站在门口就迅速把手里那封信展开。

信不算长,用小楷字写了一页有余,蔺敬沉在信中先写了自己安好,未曾受什么伤,让顾远放心,又说契丹难缠,这场仗估计要比预计打得更久,让顾远在家适当思念就好,莫因他迟迟不归哭鼻子。

顾远瘪了瘪嘴,什么人啊,这么艰难送封信回来,还要调侃他想他想的哭。

他憋气,暗嘱自己不和打仗的人计较,继续向下看。等看到最下方的那行字,顾远窦地瞪大了眼。

那白纸的最下方,正用刚劲严肃的字体,一板一眼地写着:

【毒性虽解,但每日吸乳已成习惯,多日不饮远远乳汁,思念甚重。远远可否自己挤出小奶子里的奶水,装进酒囊,让信使捎来,聊解思念。】

顾远不可置信地看完,便辣眼睛似的猛地一下子把信纸翻面摁了下去,象是怕某个人的下流思想顺着信纸爬出来弄他一样。

他......他居然让自己把奶水挤出来,寄给他喝!!!

这......这怎么能行!

顾远稍微想象一个那个场景,就心跳如鼓。

他呼吸变得有点紧,双腿一软靠在门上,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按照那人描述的场景开始想象......片刻,少年呼吸越来越急,胸口处不自觉传来写异样的感觉。

顾远低头,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的奶水居然溢了出来!

他的奶水不算多,蔺敬沉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只需隔三差五挤掉,便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自己昨天才刚刚挤过,按理说几日都不会再有奶水才对,谁知自己只是想了想蔺敬沉,居然就溢乳了!!!

这不争气的身子!

但两人刚紧密结合一夜,就被迫分开,顾远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精神上想念蔺敬沉,直到此刻,奶水四溢、小穴也忍不住发痒流出淫水,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无比思念和渴求着蔺敬沉。

他倚在门上,双腿不自觉纠缠磨蹭着,视线扫到卧房里放着的一只牛皮酒囊,刚刚信里说的场景又骤然占据了整个大脑,小穴更痒了。

顾远咬咬牙,犹豫片刻,居然真的站起身,走向那只酒囊。

酒囊质感精致,但颜色有种粗旷的野性感,捏在顾远白嫩的手里,显得违和极了。

而这只手的主人,却似乎没发现这份违和,咬着牙拉开自己绯红的衣衫,露出里面白皙似雪的皮肤,片刻,一直嫩粉色的奶头颤颤巍巍地抵到了酒囊粗糙的瓶口。

顾远咬着唇,避免自己呻吟出声,一只手握着酒囊,一只手则揉在自己的小奶子上,像孕期母亲那样,手指用力,一股白色的奶液,便从粉奶头的嫩奶孔射出来,在一片淅淅沥沥的声音里,落进了酒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