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顾远的双腿骤然被男人压到身前,那根插在小逼里久久未动的大肉棒,狠狠向前一顶,在两人齐齐的呻吟声里,提示着它接下来的攻城略地、彻夜鞭挞。

初夜(下)/军营激爱

深夜,两根原本崭新的红烛已然只剩下半柱,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里兢兢业业地燃在帐外。

帐内,顾远声音都哭哑了,双手扒着床头想要逃走,嘴里无意识地求饶着,“不行了.......嗯......真不行了......嗯啊......”

他跪趴着,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各种痕迹,被握在男人手里的小屁股上胡乱印着几道交错的手指印,指印旁边还留着不深不浅的牙印儿,一看就是被男人刚咬出来的。而罪魁祸首还握着那个小小的圆屁股,一下又一下凶悍地顶弄着。

“去哪?”蔺敬沉伸手好整以暇地把人拉回来,低笑两声,“刚刚缠着我还要的是谁?”

本来他怜惜顾远是第一次,第一回结束之后他把东西插在小穴里,一边轻轻亲吻顾远的脖颈一边耐心地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等身下的小人儿不再细细发着抖了,他最后亲了人一口,就要抽出还插在小穴里的肉棒。

谁知两人都是第一次,生涩得厉害,他往外抽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顾远的敏感点,顾远立时就“嗯”了声,刚高潮过的小人儿声音媚得简直滴水儿,小逼也无意识绞了他两下,蔺敬沉茹素多年哪耐得住这个,刚刚射过本就在蠢蠢欲动的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东西抽到一半,又猛地插了回去。

刚高潮过的小穴又紧又滑,两人顿时都是一声低喘。

蔺敬沉这时候还有自制力,怕自己这么贸然闯进来顾远会受伤,咬着牙低声哄人,“乖,让夫君先出来,看看小逼有没有受伤。”

顾远这会儿已经被情欲占了理智,目光潋滟地看着身上英俊的男人,下身的饱胀感早被快感取代,现在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插在花心,顾远只想着它再快意进退几回,迷迷糊糊听见男人说要出去,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手软软地握着男人的手臂,随本能哼唧道:“嗯......别,别出去......还要......”

......这一要就被要到了现在。

顾远浑身酸软,满身都是高潮后的红晕,小逼已经被插得肿了起来。他撅高屁股,疯狂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身后那根凶悍的肉棒,殊不知撅起屁股的动作让男人能更清楚地看见小逼,疯狂扭动的小屁股,在男人眼里,更是无与伦比的风情。

蔺敬沉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东西弄疯了。

明明肉棒就插在对方的小逼里,又深又重,将对方的小穴插得汁水喷溅,连小奶子都不住地往下滴着奶液,却犹觉不够,只想再深点,再多占有几寸,最好将两个人混为一体再分成两半,永远不分开才好。

但顾远实在被折腾的有点惨。

蔺敬沉重重顶了几十下,终于召回一丝良心,把人抱着坐起来亲呢地吻着,下身迅速抽插着,本想快些结束这场亲呢,却在听到顾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后忍不住起了坏心,咬着少年小巧的耳朵故意道:“远远小点声叫,这营帐全是布匹搭的,可不隔音,外面全是巡逻站岗的士兵,要是让他们听见......”

――那不就人人都知道自己跑来找蔺敬沉,结果送上门被人在军队的营帐里操透了嘛!

顾远瞬间被吓得清醒不少,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再泄出来,这下那抱着自己的混蛋又不满意了,大舌抵开他咬着下唇的白齿,不讲道理地命令:“不给他们听,但要给我听,我喜欢听远远叫床。”

顾远被他的无理要求震惊,“这怎么......”

男人大手揉了两下饱满的小屁股,鼓励一般,一边操着少年一边柔声说:“远远可以的,嗯?小点声,只叫给我听好不好?远远叫的真好听。”

“......”顾远被他说的脸热,犹豫了下,两只玉璧主动抱住男人厚实健硕的背,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在男人下一次重重顶弄进来时,微张双唇,克制着、又无比清晰地,在对方耳边小声呻吟。

想着自己听起来都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悉数进了对方的耳朵,顾远脸蛋滚烫,将脑袋埋在男人汗湿的颈窝里,却依然温驯地,将呻吟吐给对方听。

蔺敬沉被爱人的声音刺激得浑身发热,掐着顾远腰肢的大手更加用力,肉棒又深又重地一次次在顾远温软的穴里抽插着。

外面冷风四卷,遍地荒芜,两人却在这营帐里享受性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呻吟颤抖,浑身热汗地紧紧相拥。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蔺敬沉将灼热的精液射进顾远小穴的最深处,两人才彻底结束这一晚的亲呢。

蔺敬沉亲了亲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人,着人打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动手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他本该趁着最后的时间小憩一会儿,明天还有一堆公事等着他处理,但他看着少年酣睡的面容,着魔似的,盯着人的面容一眨不眨地看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天彻底亮起来,他才起身披上自己的大氅,轻声走了出去。

片刻后,男人带着一身冷气又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刚刚亲自去跟营中军医要来的药。他先在火边烤热了手,才脱了衣服,掀开床帐走了进去。

......

顾远醒来的时候,蔺敬沉已经不在了。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只是有些大,应该是蔺敬沉自己的。

昨晚纵欲过度,这会儿他浑身都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刚动了一下就“嘶”了好几声......连身上都这么疼,那小逼估计已经不忍直视了。

顾远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下,居然没觉得很疼,只是有些胀胀的。

......难道自己这副身体天赋异禀?

他正想着,目光不经意扫过床边,那里正孤零零地放着一尊药瓶。

没等他想清那药瓶是用来做什么的,营帐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缝儿来,来人显然是怕弄醒了他又怕他醒了自己伺候不周到,低声低气地在那道缝儿外面问:“王妃,您可醒了?”

顾远还不是很习惯“王妃”这个称呼,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了声。

嗓子有点哑,一听就能听出昨晚叫得厉害,他本来还想问蔺敬沉人在哪儿,这下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出声了。

对方象是松了口气,立刻躬身进来给他添了被热茶放在床头,又道:“奴才这就去禀告王爷。”

顾远心虚地出声应了应。

对???方转身离开,顾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酸痛得他不断皱眉。好容易坐起身,刚抓过床边的热茶喝了一小口,门帘就又被人从外面掀开。

顾远下意识抬头看去。

――昨晚和他亲密相拥的人,此刻正一身铠甲,浴着冬日冷寒的日光,丰神俊朗地迈步向他走来。

奶水寄给你,可小穴里也好多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喝?

蔺敬沉掀开门帘就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张着红唇呆呆地看着自己。

他目光顿时一柔,一声冷寒都被卸了去,快步走到床前,低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远刚刚被对方的美色闪了眼,直愣愣盯着对方看,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听见问话,下意识点头,小声抱怨:“浑身,都疼。”

“抱歉,”蔺敬沉早上检查过他身上的痕迹,当然知道他这句浑身都疼绝不是撒娇的话,“昨晚是我太不知节制了。”

顾远撇撇嘴,“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