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浑身紧绷,又惊又怒,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用眼神在黑暗中怒视着对方模糊的轮廓。
萧景珩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低笑一声,手指已经握住了那根因紧张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抬头的鸡巴,轻轻揉捏着。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准确地找到了沈昭身下的两颗睾丸。
“将军的这里,本官还没好好‘品尝’过。”萧景珩的语气带着狎昵和强制,“现在,张嘴,伺候好本官。”
他竟然要……沈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境地,这个人竟然还……
但萧景珩根本不容他拒绝。他挺动下身,用自己早已硬起的鸡巴,隔着衣料,重重地顶在沈昭的大腿根部,同时强硬地命令道:“舔干净。”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沈昭能清晰地感受到萧景珩手指的动作,那轻柔抚摸、揉捏他囊袋的触感,以及用指尖拨弄那两颗睾丸的挑逗。外面搜查的声音如同催命符,而身前这个人的要求更是将他逼到了绝境。
他紧闭着嘴唇,无声地抗拒。
萧景珩似乎失去了耐心,手指用力掐了掐他的睾丸。
“呃……”沈昭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听话。”萧景珩的声音带着威胁,“否则,本官不介意让外面的人,也来欣赏一下沈将军‘侍奉’人的模样。”
沈昭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恐惧。他知道萧景珩说得出做得到。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了嘴,按照对方手指的引导,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温热的皮肤。
舌尖传来囊袋皮肤细腻又带着褶皱的触感,还有其上稀疏的毛发带来的轻微阻碍。他僵硬地舔舐着,感受着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在囊袋中滚动的形状。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一股属于萧景珩的、带着麝香和体味的浓烈气息。
萧景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离开了沈昭的睾丸,转而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张大嘴巴。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狠狠地塞了进去!
“唔!”沈昭只觉得口腔瞬间被塞满,粗大的龟头直抵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但他不敢挣扎,只能被迫承受。
萧景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腰身,鸡巴在沈昭湿热的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唾液。黑暗中,只能听到压抑的吞咽声、湿滑的吮吸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与外面搜查的动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刺激的背景音。
沈昭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灭顶般的侵犯。鸡巴的硬度、温度、脉动,以及那属于萧景珩的独特味道,充斥着他所有的感官。屈辱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不受控制的快感,也从下腹升起,让他自己的鸡巴在亵裤中更加硬挺。
萧景珩显然也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动作更加粗暴。他按着沈昭的头,鸡巴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喉咙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烙印进他的身体里。
外面的搜查声逐渐远去,似乎并未发现这个暗格。
“头儿,这几间库房都搜过了,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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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前院看看!”
脚步声终于消失了。
但暗格内的“酷刑”并未结束。萧景珩的动作反而更加急促猛烈。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僵,粗重的喘息着,一股滚烫腥热的精水,汹涌地射入了沈昭的喉咙深处。
“咽下去。”萧景珩命令道,鸡巴依旧没有退出。
沈昭胃里一阵翻腾,但喉咙被堵住,加上对方的威胁,他只能屈辱地、艰难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将那黏稠的精水尽数咽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残留在口中。
直到确认沈昭完全咽下,萧景珩才缓缓退了出来,鸡巴上还沾染着晶亮的唾液和精水。
他松开按着沈昭头的手,看着对方剧烈咳嗽、脸色苍白、眼角泛红的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掌控感和施虐后的快感。
外面的动静彻底平息了。暗格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一会儿,确认安全后,萧景珩才推开暗格的门。一线光芒射入,让久处黑暗的两人都眯起了眼睛。
萧景珩率先钻了出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沈昭紧随其后,脚步有些踉跄。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他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嘴,想要抹去那屈辱的味道。
“账册拿到了?”萧景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仿佛刚才在暗格中发生的一切从未存在。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掏出那本至关重要的账册,递了过去。他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萧景珩接过账册,仔细地翻看了几页,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很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立刻撤离。”
两人不再多言,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库房,避开可能残存的守卫,迅速翻出商号后院的高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临时藏身的驻地镇郊一处废弃的农舍。点亮油灯,昏黄的光芒驱散了部分寒意。
两人围坐在简陋的木桌旁,将那本从“四海通”商号得来的秘密账册摊开。
借着灯光,账册上的记录清晰地显露出来。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款项,通过各种伪装的交易,最终流向了京城的数个高官府邸,而这些官员,无一例外都是太子赵瑞的亲信。账目中还用暗语提到了“截留军粮”、“北地调度”等事项,显然,太子党不仅贪墨了大量赈灾款,还试图插手北境军务,制造混乱,其心可诛。
“数目巨大,牵连甚广。”萧景珩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名字,语气冷静,眼神却锐利如刀,“看来太子殿下为了他的储君之位,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昭看着账册上的记录,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想到了那些在雪灾中挣扎求生的百姓,想到了那些浴血奋战却可能被克扣粮饷的士兵,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萧景珩抬眼看向沈昭,见他虽然沉默不语,但紧握的双拳和眼中压抑的怒火,显示出他内心的激荡。分析完案情,萧景珩放下账册,状似随意地端起桌上的粗瓷茶碗,呷了一口冷茶。
“证据确凿,此事必须尽快呈报圣上。”萧景珩缓缓说道,目光落在沈昭依旧苍白的脸上,以及那微微泛红的眼角,“此番回京,必将掀起滔天巨浪。太子党绝不会坐以待毙,届时朝堂之上,明枪暗箭,怕是少不了。沈将军,可想好了如何应对?”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想看看,经历了这一夜的“磨砺”,这个看似刚硬的少将军,是否会被这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吓退。
沈昭抬起头,迎上萧景珩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带着刻骨的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卑职只求真相大白,国法昭彰。”沈昭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至于那些宵小之辈的手段,沈某无惧。倒是世子殿下,身为宗室,与太子素有嫌隙,此次回去,怕是会首当其冲,还望殿下多加保重。”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讥讽,但也隐隐透着一丝不属于敌对关系的提醒。
萧景珩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沈昭的回应。他放下茶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多谢将军提醒。本官自有分寸。”
两人目光再次相触,一个深沉难测,一个冷硬如铁。空气中弥漫着账册带来的沉重压力,以及两人之间那因强制性爱而变得更加复杂、扭曲,却又无法割裂的联系。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启程回京。”萧景珩站起身,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