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沈昭,少了几分平日的锐利,多了几分脆弱,竟让萧景珩心中微微一动。
室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外面亲兵走动和处理尸体的声音。
火盆里的炭火噼啪作响,跳跃的光芒映照着两人靠得很近的脸庞。
萧景珩看着沈昭因疼痛而微白的嘴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刚才拔箭时,沈昭那一声压抑的闷哼,竟让他下腹莫名地紧绷起来。他想起昨夜哨塔中,这人被迫承受时的隐忍模样,想起那紧致温热的后穴被自己舌头探索时的触感……
一股邪火毫无预兆地窜了上来。
他忽然笑了笑,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沈将军为本官受伤,本官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光是包扎,恐怕不足以表达本官的‘谢意’。”
沈昭一愣,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见萧景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下身。
沈昭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开口,萧景珩已经俯下身,一手按住他未受伤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准确地探向他的腰间,动作迅速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你……你要干什么?!”沈昭又惊又怒,想要挣扎,但左臂剧痛,浑身虚弱,根本使不上力气。
萧景珩充耳不闻,手指灵活地褪下了沈昭的亵裤,那根因主人紧张和羞愤而半勃的物事便暴露在空气中。
“萧景珩!你放开我!”沈昭挣扎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屈辱和不敢置信。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竟然还敢……
萧景珩抬起头,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手指轻轻抚过那根微微颤抖的鸡巴,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的脉动。
“将军莫急,本官只是想帮你‘疗伤’罢了。”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目光却充满了侵略性,“让本官看看,这里的‘伤’,是不是也需要好好‘慰问’一番。”
说完,在沈昭震惊和屈辱的目光中,萧景珩俯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根鸡巴上。他伸出舌头,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先是轻轻舔了舔龟头顶端的缝隙。
“嗯…”沈昭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窜起,让他几乎瘫软在木榻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比手臂的伤痛更加强烈,也更加让人羞耻。
萧景珩满意地听到他压抑的吸气声,舌头开始更大胆地动作起来。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龟头的轮廓,然后张开口,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敏感的顶端,舌头灵活地搅动、吸吮。
“不…不要…”沈昭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推开他,但手臂的伤让他无法用力,反而因为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反抗在萧景珩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萧景珩抬起一只手,按住了沈昭乱动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鸡巴的根部,配合着口中的动作,轻轻撸动起来。他吞吐得更深了些,湿滑的舌头舔过柱身,灵活地打着转。
沈昭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体渐渐不再挣扎,反而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迎合着那带来羞耻快感的刺激。他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和被挑起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应该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混蛋推开,但身体却诚实地沉溺在这种被强制服务的快感之中。手臂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被温热口腔包裹吮吸的地方。
萧景珩感受到口中鸡巴的变化,它变得更加硬挺,脉动也更加剧烈。他抬起眼,欣赏着沈昭此刻失神的表情,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急促的喘息,紧咬的下唇,无一不取悦了他。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发出咕哝的吸吮声,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快。
“啊…”沈昭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呻吟。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般的欢愉。
萧景珩感觉到口中的鸡巴猛地跳动了几下,知道他快到了。他加重了吸吮的力道,喉咙锁紧,将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沈昭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滚烫的精水毫无保留地射入了萧景珩的口中。
萧景珩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含着那带着腥膻气息的精水,抬起头,对上沈昭失焦的、带着水光的眼睛。他喉结滚动,将口中的精水缓缓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口,用手指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痕迹,露出一抹满足而玩味的笑容。
“看来,本官的‘疗伤’效果不错。”他看着身下瘫软在木榻上,大口喘息,脸上红潮未退的沈昭,语气轻佻地说道。
驿站的短暂休整并未缓解两人间诡异紧张的气氛。根据从伏击者身上搜出的特殊标记和残留线索,他们将目标锁定在附近镇上一个名为“四海通”的商号。这商号表面经营南北杂货,暗地里却与几起官员贪墨案隐有牵连。
是夜,月黑风高。沈昭和萧景珩换上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如同两道鬼魅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海通”商号的后院。
后院守卫比预想的还要森严,几名精壮的汉子手持棍棒来回巡逻。两人身手矫健,借着夜色和建筑的掩护,巧妙地避开了巡逻队伍,摸索到后院深处一排看似普通的库房前。
其中一间库房的门窗紧闭,但隐隐能从门缝里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陈腐气味。萧景珩打了个手势,沈昭会意,上前用特制的工具撬开门锁,两人闪身而入,又迅速将门虚掩。
库房内堆满了各种杂物,木箱、麻袋、破旧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霉味。两人借着从怀中取出的微弱火折子光芒,开始仔细搜寻。
“这边!”萧景珩压低声音,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箱。箱子上的铜锁有被经常开启的痕迹。
沈昭上前,再次用工具撬开铜锁。箱盖打开,里面并非杂物,而是一些书信和几本账册。
两人凑近,借着火光快速翻阅。其中一本账册的记录方式十分隐晦,但仔细辨认下,可以发现大量资金流向了京城几个显赫的名字无一例外,都是太子赵瑞的心腹党羽!账目上还隐晦地提到了“北境粮草”、“军需周转”等字眼。
“果然是他们!”沈昭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贪墨赈灾款项,构陷忠良,太子党的手段令人发指。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快!这边也仔细搜搜!别让耗子溜了!”
“不好,被发现了!”萧景珩脸色一变。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搜到这间库房。环顾四周,已无处可躲。
“这里!”萧景珩眼尖,发现库房最里面堆放麻袋的角落,似乎有一个伪装成墙壁一部分的暗格。他迅速拉起沈昭,奔到角落,用力一推,果然,一块墙板向内打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蜷缩进入的狭小空间。
“快进去!”萧景珩低喝。
沈昭手臂有伤,行动略有不便,被萧景珩几乎是硬塞了进去。萧景珩紧随其后,也挤了进来,并迅速将暗格门从内部关上。
暗格内漆黑一片,空间极为狭窄逼仄。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每一寸肌肉的轮廓和传来的体温。沈昭的伤臂被挤在两人中间,传来阵阵疼痛,但他咬牙忍住。他能清晰地闻到萧景珩身上传来的淡淡熏香,混杂着他自己身上的汗味和血腥气。
外面搜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人走进了库房,开始翻箱倒柜。
“头儿,这间好像没什么……”
“仔细点!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脚步声在暗格门外徘徊,甚至有人用力踢了踢旁边的麻袋。沈昭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不由得屏住。
黑暗中,他感觉到一只手准确地覆上了他的大腿,并且缓缓向上移动。是萧景珩的手!
沈昭身体一僵,想要挣动,却被对方用身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嘘……”萧景珩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外面有人,莫出声。否则,你我今日都得交代在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如同魔咒般钻入沈昭的耳朵。同时,那只作恶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了沈昭本就松散的腰带,探入了他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