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膏脂,毫不费力地就探入了一指。温热的肠壁立刻紧紧包裹上来。萧景珩耐心地在里面搅动、扩张,感受着内里的温度和湿滑。

沈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

萧景珩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他的动作很温柔,耐心地撑开紧致的内壁,寻找着能让沈昭舒服的那个点。当他按压到某处时,沈昭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是这里吗?”萧景珩低笑着,手指反复在那处按压、揉弄。

“嗯……啊……就是那里……”沈昭再也顾不上羞耻,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将后穴更深地送到萧景珩的手指上。

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沈昭感觉自己又要被这单纯的手指挑逗得泄出来。前面那根物事早已不受控制地重新挺立起来,硬得发烫。

等到后穴被扩张得足够湿滑、软顺,能够轻松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时,萧景珩才抽出手指。他扶住自己早已怒张勃发的、尺寸惊人的鸡巴,那根物事青筋毕露,顶端饱满,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将那滚烫的顶端抵在沈昭湿润泥泞的穴口,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看着沈昭迷蒙的双眼,声音低哑:“昭儿,看着我。”

沈昭努力睁开被情欲染湿的眼睛,望进萧景珩那双深邃的、此刻盛满了浓烈欲望的眸子里。

下一刻,萧景珩缓缓沉下腰,那灼热坚硬的物事便顶开穴口的软肉,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唔!”沈昭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被如此粗大的物事完全撑开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撕裂感。肠壁被寸寸碾过、撑开,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

萧景珩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保持着整根没入的姿势,让沈昭适应他的尺寸。他低下头,再次吻住沈昭的唇,将他的痛呼和呻吟尽数吞入腹中。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交换着彼此湿热的呼吸,感受着身体最深处的连接。

沈昭渐渐放松下来,后穴也开始适应那异物的存在,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包裹着那根巨物,试图将其容纳。胀痛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充实感。

感觉到沈昭身体的放松,萧景珩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顶到那处敏感点,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接着再狠狠地、缓慢地重新撞入。

“啊……嗯……”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和灭顶般的充实感,让沈昭忍不住收紧后穴,吸吮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搅动的物事。

萧景珩舒服地喟叹一声,动作逐渐加快。他将沈昭抱起来,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腰,引导他自己上下动作,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颠簸。

沈昭起初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在快感的驱使下掌握了节奏。他双手撑在萧景珩的胸膛上,主动地、热情地吞吃着那根给自己带来极致欢愉的巨物,雪白的臀部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昭儿……你真会吸……”萧景珩被他主动的模样刺激得不轻,掐着他的腰,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弄。

接着,他又将沈昭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撅起圆润的臀部。萧景珩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掌控节奏。他抓着沈昭劲瘦的腰肢,如同狂风暴雨般,开始激烈地肏干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粘腻的水渍声,以及两人难以自持的粗重喘息和高亢呻吟。

宽大的床榻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沈昭被撞得前后摇晃,眼前阵阵发白,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被,任由身后的人一次次将自己送上快感的顶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操散架了,前面那根东西也在对方凶狠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萧景珩似乎不知疲倦,变换着各种姿势,将沈昭彻底地、反复地肏了个够。直到沈昭哭着求饶,声音都哑了,他才终于在一次凶狠无比的深顶后,将积攒了许久、灼热粘稠的精液,如同岩浆喷发般,一股脑地全数射在了沈昭体内最深处。

“啊!”沈昭发出一声凄厉又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后穴猛地收缩,紧紧绞住了还在自己体内的物事,也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激情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久久未曾散去。

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汗水与精液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温暖的卧房内。窗外,风雪早已停歇,一线鱼肚白的天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宣告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沈昭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像只被玩坏了的猫儿般,蜷缩在萧景珩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他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满足的潮红,嘴角却微微上扬着,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萧景珩低头看着他熟睡的容颜,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餍足。他轻轻抚摸着沈昭汗湿的脊背,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身体,心中一片安宁。他低下头,在沈昭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第7章 7:宫变平乱浴血缠绵,庆功宴后猛肏多汁骚穴

大靖皇宫,辉煌的紫宸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今日乃是当今圣上六十整寿,宫中大排筵宴,王公勋贵,文武百官,依照品级秩序,济济一堂。

殿中央的舞池里,一群身着彩衣的妙龄宫娥正随着悠扬的丝竹之声翩跹起舞,水袖翻飞,裙裾飘扬,营造出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玉盘珍馐流水般呈上,御酒的醇香弥漫在温暖的空气中,与宫灯里燃烧的特制香料气息混合在一起。

御座之上,老皇帝赵勤略显疲态,靠坐在龙椅上,面色有些苍白,任由身旁的内侍总管为其布菜斟酒。他目光浑浊地扫过下方觥筹交错的臣子们,嘴角挂着一丝惯常的、难以捉摸的笑容。

太子赵瑞坐在离皇帝最近的右手下方,频频举杯,与周围的官员谈笑风生,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眼神不时飘向某些身着戎装的武将,指节因为握紧酒杯而微微泛白。

靖王,也就是萧景珩的父亲,坐在左手下方宗室之首的位置。他身形微胖,面容和蔼,捻着颌下微须,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美酒佳肴,偶尔与身边的宗亲低语几句,似乎对殿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又似乎将一切尽收眼底。

萧景珩位列其父之后,今日的他一身亲王规制的锦绣礼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他举止优雅,与前来敬酒的官员们周旋应对,滴水不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目光却如水银泻地,无声无息地流淌过全场,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沈昭今日也换上了一身武将的二品朝服,麒麟补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他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立在武将勋贵的前列,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北境的风霜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磨砺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锐气。他不喜欢京城的虚伪和奢靡,尤其是这种粉饰太平的宴会,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阴谋的味道。他端着酒杯,只是偶尔沾沾唇,目光不时与斜对面的萧景珩交汇,传递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讯息。

自北境赈灾一事后,两人关系已非同寻常。虽立场依旧微妙,但在联手应对太子党的过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羁绊已悄然滋生。他们都清楚,今夜这场寿宴,绝不会平静收场。

歌舞一曲接一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殿内气氛愈发热烈,一些官员已经喝得面红耳赤,高谈阔论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位于武将席位末端,面色黝黑,身形粗壮的将军突然站起身来,此人乃是太子心腹,京畿卫戍副指挥使王通。他端着酒杯,踉跄着走到大殿中央,朝着御座方向跪倒:“陛下!臣有本奏!”

丝竹声戛然而止,舞姬们惊惶地退到一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通身上。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老皇帝微微抬眼,声音透着疲惫:“王爱卿,今日乃朕寿辰,有何事非要此刻上奏?”

王通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洪亮,带着酒意,却也透着一股决绝:“陛下!国事为重,臣不敢不奏!臣要弹劾镇北将军府少将军沈昭,拥兵自重,结党营私,在北境赈灾期间,名为赈灾,实为收买人心,豢养私兵!其心可诛!恳请陛下降旨,彻查沈昭及其父镇北将军,收回兵权,以安社稷!”

话音落下,满座皆惊。

沈昭面色一沉,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他没有立刻反驳,只是冷冷地看着王通。

太子赵瑞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却故作惊讶地起身道:“王将军,此话可当真?沈将军乃国之栋梁,镇守北疆劳苦功高,岂可随意污蔑?”

“太子殿下!臣所言句句属实,皆有证据!”王通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高高举起,“此乃臣暗中搜集之证据,请陛下御览!”

立刻有内侍上前,接过奏折,呈送御前。

老皇帝接过奏折,并未立刻翻看,只是用那双浑浊却依旧保有威严的眼睛看着沈昭:“沈爱卿,王通所言,你可有话说?”

沈昭上前一步,撩袍跪倒,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回禀陛下,臣忠心为国,绝无二心。北境赈灾,臣奉旨行事,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收买人心,豢养私兵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王将军所言,恐是受人蒙蔽,捕风捉影。臣恳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