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精锐的锦衣护卫簇拥着一辆华贵的黑色马车,踏着积雪,缓缓驶近。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车轮碾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辙印。
沈昭一身黑色嵌银丝的戎装,外罩同色的狐裘大氅,早已率领李莽等一众将领在城门外等候。北风吹动他束发的黑色缎带,也吹拂着他大氅边缘的白色狐毛。他面色沉静,目光平视着前方,看不出丝毫情绪。
马车在距离城门十余步的地方停下。车帘被侍从掀开,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外罩紫貂大裘的年轻男子,从车上从容不迫地走了下来。
正是靖王世子,当今圣上跟前炙手可热的端郡王,萧景珩。
他似乎清减了一些,但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风雅丝毫未减。俊美的面容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玉石雕琢而成,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笑意,却又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萧景珩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沈昭身上。隔着几步的距离,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一个沉静如渊,一个笑意盈盈。
“末将沈昭,恭迎钦差大人,恭迎端郡王。”沈昭上前一步,依足了礼数,抱拳躬身。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沈将军不必多礼。”萧景珩唇角含笑,缓步上前,亲自伸手虚扶了一下沈昭的胳膊,“本王奉旨前来巡视北境防务,叨扰之处,还望沈将军海涵。”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沈昭的手臂,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沈昭不动声色地直起身,避开了他的碰触,侧身让开道路:“郡王一路风尘,请先进城安顿。”
“有劳沈将军。”萧景珩笑容不减,目光却在沈昭身上细细打量了一圈,从挺直的脊背到劲瘦的腰身,最后意味不明地在他小腹下方停顿了一瞬。
一行人进入城内,前往早已安排好的驿馆。萧景珩带来的仪仗和随从颇多,将原本不算宽敞的驿馆挤得满满当当。
安顿好随行人员,萧景珩便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沈昭一人在内堂说话。驿馆的侍从早已奉上热茶和点心。
萧景珩慢条斯理地解下身上的紫貂大裘,随手递给旁边的侍从,然后走到炭火盆边,伸出修长的手指烤着火。屋内的炭火烧得很旺,驱散了室外的严寒。
“这北地的冬天,可真是够冷的。”萧景珩转过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昭,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本王一路过来,手脚都快冻僵了。”
沈昭垂着眼帘,不接话。
萧景珩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到主位坐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沈将军倒是习惯了这里的气候。看你气色不错,想来北境的风霜并未折损将军的风采。”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沈昭,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只是不知……将军这身子,是否还如本王离开京城时那般‘规矩’?”
沈昭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抬眼迎上萧景珩的目光,声音平淡:“末将谨遵郡王吩咐,不敢有违。”
“哦?”萧景珩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感兴趣。“口说无凭,本王可得亲自检查一番才放心。”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缓步踱到沈昭面前。两人身高相仿,萧景珩略高一些,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昭,无形中便带上了一股压迫感。
“沈将军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本王帮你?”萧景珩的目光落在沈昭腰间的革带上,语气轻佻,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沈昭的脸色沉了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在对方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感到了熟悉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沉默片刻,沈昭终究还是抬起手,动作有些僵硬地开始解自己腰间的革带,然后是中衣的系带。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每解开一层衣物,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萧景珩就站在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随着衣物层层褪下,精壮的胸膛、平坦的小腹逐渐显露出来。最后,只剩下贴身的亵裤。而那枚银色的、造型精巧的锁具,就牢牢地扣在沈昭的耻骨上方,紧贴着浓密的黑色毛发根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萧景珩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他伸出手,并未直接触碰那锁具,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沈昭紧绷的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亵裤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微微凸起的硬物轮廓。
“看来沈将军是个听话的人。”萧景珩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沈昭感到一阵恶寒。
紧接着,萧景珩的手指顺着锁链的弧度下滑,最终停留在锁孔的位置。他仿佛是在检查一件物品般,用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
沈昭的呼吸蓦地一窒,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萧景珩一把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急什么?”萧景珩俯身靠近沈昭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龙涎香气,拂过沈昭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般的磁性,“锁了这么些日子,里面是不是都憋坏了?”
他的手指顺势下移,隔着亵裤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沈昭早已半硬的器官。
沈昭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就在这时,萧景珩从怀中慢悠悠地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银色钥匙,钥匙顶端还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他将钥匙举到沈昭眼前,轻轻晃了晃,钥匙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想要吗?”萧景珩看着沈昭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嘴角的笑容加深,“求本王,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就给你打开了。”
沈昭咬紧了牙关,别过脸去,不去看那把钥匙,也不去看萧景珩脸上戏谑的表情。
萧景珩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样的沈昭更有趣。他拿着钥匙冰冷的尖端,沿着锁具的边缘,轻轻划过沈昭敏感的皮肤,引得沈昭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啧啧,身体倒是很诚实。”萧景珩低笑一声,欣赏着沈昭隐忍的模样。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使用钥匙。在沈昭充满期待又夹杂着羞愤的目光中,萧景珩慢条斯理地将钥匙重新收回怀中。
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沈昭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不急。”萧景珩直起身,退后一步,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好东西要慢慢享用。待晚上夜深人静,本王再来好好‘验货’。”
说完,他转身走到桌案后坐下,拿起一份北境防务的卷宗,仿佛刚才那个言语轻佻、动作暧昧的人不是他一般,开始一本正经地“处理公务”。
留下沈昭衣衫半解地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方才那一番挑逗而微微发烫,胯下的器官更是胀痛难忍。他看着萧景珩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无边的焦灼和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难耐感,迅速将沈昭淹没。
夜幕彻底笼罩了边城,帅府安排给萧景珩的院落里灯火通明,侍卫们各司其职,戒备森严。而院落最深处的主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与屋外冰天雪地的寒冷仿佛两个世界。
」
萧景珩早已屏退了所有侍从,此刻正斜倚在铺着厚厚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那把精致小巧的银钥匙。烛火跳跃,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沈昭站在屋子中央,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验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性张力。
“过来。”萧景珩抬眼看向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