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陆言殊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呼吸声陡然沉重,腰酸腿软的,在摇晃的昏暗车厢中差点站不稳。
被塞得饱胀的后穴霎时升起酸涩的快意,衬得小逼愈加空虚,汩汩漫溢的汁水被不知哪里的风一吹,凉飕飕地冷。
内裤上湿漉漉的触感太过明显,吃进穴口的衣料潮腻不堪,陆言殊看到那只大手抽出了些,润白指头上有点晶莹反光。
店长知道他在看,还特意捻了捻。
陆言殊的膝盖撞在一起,整个人都往车门上缩,仿佛如此就能远离店长的特训。
双龙特训。
是今天上午才提出的。
“祁家兄弟俩自己没谈妥,总怕另一个抢跑了,所以打算和你一起……”店长没把话说完,但陆言殊浸淫男士内衣店一月有余,现在已经能明白过来。
就是祁家双胞胎想双龙他。
钟警官说店长没法护他一世,陆言殊也不能让店长为难、总被祁家兄弟找麻烦,所以懂事地接了这笔生意。
燕涵青本还准备了很多哄小孩的招数,见陆言殊即使怕得手指都绞红了,还逆来顺受的这般老实,又于心不忍。
把他揽到胸前又摸脑袋又捏脸地安抚:“肯定不会让你赤手空拳上阵的。他们约的这周末,还有三天,我给你做几个加训。”
其中一个就是在晚高峰公交上锻炼勇气。
店长的原话是,“两根鸡巴是挺吓人的,你没经历过。”
“那公共场所呢?你一起经历经历,做个比较,或许就不觉得双龙恐怖了。”
陆言殊茫然地把这段话消化了一天,直到穿上店长给他新买的本市高中生校服,他才意识到到底是个什么“经历”法。
燕涵青要他后穴里插着假鸡巴,在满员公交上被肏进小逼。
“……真的、要……”
陆言殊瞄了眼四周乌压压的人头,还想再确定一次。
大学生学长不容置疑地“嗯”了一声,目光温和却毫无犹疑,似乎下一秒就要开口说,如果陆言殊这都办不到的话,就不用干了。
小男高屈服于学长的威压,按照先前所说的那样转过身去,白软手指扯了扯自己的校裤。
他们乡下的学校没有指定校服,陆言殊第一次穿正规的高中校服,剪裁得这么好看,料子又柔软耐脏,他拿到手都没忍住捏了好几分钟。
若非迫不得已,陆言殊大概只会把这套衣服挂衣柜里,偶尔摸摸看看,而不是穿到这难有落脚处的、会把校服弄得皱巴巴的地方。
刚才一站又挤上来许多人,大学生学长贴得他更近,胸腹被用胶水粘在他背上似的,暖烘烘烤得陆言殊后颈都沁了汗。
据说这条公交线横跨两个区,现在应该是上了高速,大概有四十分钟都不会有停靠。
陆言殊脑中又胡乱地捋着燕涵青白天提供的信息,努力无视校裤里探进来的手。
但又不得不在意。
几根温热的手指先在假鸡巴底座摸了一圈,检查小男高后穴的吞吐情况。
陆言殊胆战心惊地调整呼吸,假鸡巴就突然被拽了一下,穴道湿黏嫩肉被猝不及防地拉扯,颤抖地缩紧,把自热轻震的硬挺性器吃回去。
坚硬伞头直愣愣地撞在结肠口上。
“呼……”陆言殊自前几天被钟北尧破了处男结肠,那个地方就再没有碰过。
现在龟头棱角硬梆梆地干上来,顶得他阴茎也颤巍巍翘起,挨到了书包的下缘。
燕涵青看着他的后颈,细白脖子上有层薄薄的晶亮的汗,挺含蓄,殊不知里头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花蚌肉块间拉着丝,阴核膨起瑟缩,狭窄的逼口嫩膜一收一缩地往外溢水,黏湿得仿佛刚被疼爱过好几轮。
胀硬的粗硕性器从裤链中钻出,在小男高紧实的臀腿内侧揉了两把,不用看就能对准嫩生生的小逼口,一插进去就肏到了花蒂背面。
“……哼……”陆言殊眼里涌上热意,捂着嘴才能不喊出声来。
后穴甬道里的假鸡巴是小号的,燕涵青的真鸡巴却有它两倍粗,即使已经算是温柔地捅进,依然堵得陆言殊有两秒的窒息。
小巧逼口抽了几下,燕涵青克制地浅抽慢送,缓缓捣磨,捣得淋漓花穴热乎乎地松软成会主动吮吸的肉口。
才向后拉了一把小男高的窄胯,把昂扬滚烫的大半根鸡巴喂进去。
车厢内引擎的声响震耳欲聋。
“哼……呼……”陆言殊咬住下唇,耳边嗡嗡作响,心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撞得后脑隐隐作痛。
他右边是不透明的座位隔板,左边横着燕涵青的一条手臂,撑在玻璃门上帮他挡着外人。
隔绝出若有似无的私密地带。
却又特殊得让小男高觉得全车厢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身上。
于是连会阴被性器挤压得扁成短短一寸、真鸡巴和假鸡巴搓蹭得中间几层软膜皱褶糜烂,他都觉得没有耳边的引擎声那样吓人。
而且说到底,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引擎声,还是自己的心跳太过喧闹。
燕涵青肏得很满,直把鸡巴杵到窄小抽搐的宫口才罢休,下身胯部与小男高的屁股紧紧连着,将陆言殊压得整个人贴在玻璃门上。
有点危险,但窗外疾驰而过的夜色中,忽明忽暗地映着小男高动情的脸,肉嘟嘟的下唇被咬得都要出血一般,还得憋着呻吟。
在摩肩接踵的晚高峰人流里,乖乖踮起脚来配合他的身高。
怎么这么招人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