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完。

小妓女只愿意这人嘴里喊着的不是自己的名字,或者自己真爽晕过去,而不是被叼着舌尖嘬吮,热乎乎的气息从嘴里输送进来。

荒淫无度的钟警官发号施令完,刚舔过他的潮湿的下唇和眼睑,陆言殊就感觉到那根始终灼烧胀硬着、勃勃地弹跳着的骇人鸡巴竟是又往里进了几寸。

把他平坦的小腹都给顶出一个弧度。

就为了在狭仄的肠腔内再射出独属于钟北尧的东西。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高速公路上的喧杂也渐渐离陆言殊远去。

他维持着一个滑稽可笑的承受姿势,被圈禁在警官男友的身下,张着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接受男人滚烫尿液的浇灌,一滴不落地都咽进了穴道内!

小腹不同寻常的胀起压迫到他的其他器官,陆言殊绝望地无声痛哭,翻来覆去地念,“被尿了……被、被尿进屁眼了……呃啊、哈嗯嗯……”

他翘起的鸡巴再次射精,被抠碾到松动的女穴尿孔也抽搐两下,在激射的淫汁荡液中, 跟着冒出数十颗无色晶透的水滴。

被体内射尿肏得隐秘高潮失禁了。

……

虽然事后钟警官抱着他安抚了很久,带他回公寓洗了澡吃了饭,还安分守己地搂着他睡了个下午觉。

但陆言殊仍然蔫巴地缓不过神,浑身软绵绵的宛若破布娃娃,被钟北尧亲吻,也只哆嗦着掉眼泪。

跟店长打了个电话才好些。

“钟警官没欺负你太厉害吧?”燕涵青的声音在通话里显得更加低沉而有磁性。

陆言殊快速做了两个深呼吸,摇摇头,但还是觉得有点委屈,眼眶不自禁地发热。

他偏过脸,脑袋埋进钟北尧怀里,闷声说:“没有……很厉害。”

燕涵青眉梢微挑,看着自家小店员依偎在别人怀中,脖子上青红吻痕交错着一个接一个,淡淡应了声,“那我先挂了,别在钟警官那里留太晚,记得明早还要上班。”

陆言殊有点舍不得挂电话,但又没别的话题能留住店长,只能又闷闷地道别,手机就被钟北尧抢了去。

“你老板还真会剥削人,你帮他做了这么大一笔单子,他还不给你放假。”

陆言殊屁股疼,半趴在他身上小声说,“老板对我很好,没有,那个……”至于剥削,他不太理解,但应该不是太好的词,一律驳斥。

钟北尧在他的通讯录里输了自己的号码和名字,想了想,又把备注改成“男朋友”,才把手机还给他。

把玩着小男友的下巴,钟北尧顺手抹掉他鬓边的残泪,漫不经心道:

“你可别太理所当然地依赖燕涵青。祁家那对双胞胎,他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陆言殊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他,抬得脖子酸,又垂首缩回他胸膛上。

钟北尧不做声了,好整以暇地捏他肉嘟嘟的耳垂。

要是陆言殊连对付他一个人都觉得困难。

对上那野狗一样的两兄弟。

真怕连骨头都不剩。

【作家想说的话:】

小店员可怜无助哭哭哭哭哭哭哭

钟警官美人在怀嘬嘬嘬嘬嘬嘬嘬

资本家店长暗醋不自知酸酸酸酸

祁家双胞胎:性能良好,但还素着

感谢一条的草莓蛋糕!么么么么么哒

第21章双龙特训①满员公交插着假鸡巴顶撞子宫,抠花蒂被发现碾到门上肏颜

陆言殊在车站随着人流挤上了公交,齐整干净的校服登时有了褶皱。

他心疼地用力捋平衣摆那几道褶痕,在旁边几个肩膀的压迫下,艰难地把身后书包背到前面。

即使动作小心,还是招来一句骂:“晚高峰这么多人,别乱挤行不行?”

陆言殊抓着扶手,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歉,鹌鹑地抱着自己的包。

这时有人点了下他的肩膀,他抬头望去,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店、学长。”陆言殊讷讷地喊,两条被包裹在黑色校裤里的腿下意识并拢,括约肌刚缩紧,就被拽着胳膊和男人换了个位子。

刚才那人被碰到,回头还想再发火,却见好欺负的男高中生换成了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话到嘴边变成嗫嚅地哼骂,再没转过头来。

陆言殊背靠着车门,被燕涵青半圈在怀里,垂下的漆黑睫毛禁不住地颤,将身前的包攥得更紧。

但腿间一只手强横地插入,灼热的体温压迫到柔软的肉团,两根手指灵巧地摸索着找到花唇缝隙,慢慢地往里钻。

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他们,店长个头很高,长得也好,即便戴了口罩帽子,也还是很显眼,或许会吸引很多目光。

这么一想,陆言殊把头埋得更低,要掉到地上去才肯罢休似的,脸却不自觉发热,被腿心里的酥麻酸痒闹得滚烫。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蚌缝,指节拉扯布料剐磨慢慢膨起的肉蒂,反复十几次,接着整个手掌打竖,蹭压进陆言殊腿心。

结实的骨节捣进鼓鼓囊囊的软蚌里又搓又碾,修长手指穿过大腿,指尖顶到一处硬物,瞬间又打横过来,顶着那个硅胶硬头往里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