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就要挨打。白奚崩溃地求饶,“求您,不敢高潮了,真的不敢了……不要打阴蒂……啊啊啊啊!!”
阴蒂被竹篾狠狠鞭笞,白奚疼得每一寸皮肤都紧绷了,在刑床上像一尾美丽而无助的白鱼,徒劳地挣扎着。
“不要打了……求求您……不会高潮了,真的不敢了,贱逼不敢再潮喷了啊啊啊……”
“双性本就淫荡,夫人还如此不知廉耻,擅自高潮,如何能侍奉家主?”
一字一句传入耳中,恍惚间连白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荡妇。
他被炮机爆奸两只穴,假阴茎像毒龙一般往深处钻,打桩抽插,将淫荡的穴肉肏得滚烫通红,他被操得只有吐着舌头喘气的份,可他还潮喷了不知多少次,他真是欠肏的贱逼。
白奚不知道自己被不知疲倦的炮机肏了多久,甚至连抽插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训诫师退到一旁,他觉得家主会更乐意自己亲自解开白奚。
两根抽插许久的假阳被抽出来,带出黏腻的汁水和滋滋的声响。
假阴茎一拔出来,两只合不拢的腥红穴眼顿时流出堵塞已久的汁水,甚至连女性尿孔都在淅沥地流着尿水。
白奚被干得失禁,偏偏阴茎被牢牢堵住,尿液早已学会一点点地从女性尿孔里流出来。
身体终于得到解脱,白奚本能地道谢,声音柔软含糊,仿佛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大人……感谢大人的教导……”
陈越眼神幽深,小指猛地插进了猩红的尿孔。
“啊啊啊啊!!!”白奚下身重重弹跳,终于发现站在身边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家主,呜呜……不要了……”布满泪痕的小脸在陈越手心温顺地蹭,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像什么无害又勾人的小动物,用孺慕哀求的眼神看人,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陈越眯眼,他这妻子向来冷清,此时颊边艳如桃花,软着声音喊人,不知怎的竟透着惊人的肉欲。
陈越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恶劣地吓他,
“学了这么久规矩,还没记住求饶是要挨罚的吗?”他是陈越的奴妻,被调教天经地义,不可利用夫主的怜悯,祈求饶逃避责罚,违者要重罚。
白奚信以为真,吓得又开始呜呜哭个不停,陈越唇边的笑容更大。
信以为真的不止白奚。
乖巧又妖孽的美人儿哭成这样,实在可怜,陈越居然还要继续罚他,沈经义看着有些不忍心。
他们这些大家族规矩都凶,却也极少有陈家那么严的,他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句,
“今日就算了吧,这小东西也没什么力气了。”
陈越突然转过头看他,沉邃的一双黑眸让人心底发寒。
“不该管的事别管。”他语气平淡。
沈经义二丈摸不着头脑。陈越不是说事情办完了可以把白奚送给他玩玩吗,那他关心一下,免得人还没到手就被玩坏了不也是天经地义?
想了想还是没提出来,他总觉得陈越话里有警告的意味,比陈越与生俱来的独占欲更过分的东西,就像是恶龙的私有物被人盯上了的烦躁。
【作家想说的话:】
~o(〃,▽,〃)o
第11章 11 一边骑木马一边被晨训抽逼,烟头烫阴蒂,暴奸子宫
白奚向来觉得自己很会讨好男人。
他以前不懂事,不讨人喜欢,付了铜板摸他的男人们每次都弄得他满身虐痕,乳头逼穴被粗糙老茧磨得近乎破皮,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后来他看开了,软言软语地哄着,他们摸够了,揉完了,便高高兴兴地走,白奚也不用疼好些天。
只是面对陈越,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讨好究竟有没有用。
陈越不喝汤,他便换着法子准备点心、糖水、小菜,说上几句撒娇般的甜言蜜语。虽然陈越每次都不吃,但白奚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每日嘘寒问暖,备着深夜寒凉回来时取暖的衣物,或是更直接地张开腿为陈越暖暖身子。
虽然这些下人都能做,但白奚承认自己小户出身,眼光短浅,实在想不到其他讨好的法子了。
陈越心思深沉,白奚看不出效果如何,但好歹是没再被故意刁难。
“滚下去跪着。”
水光淋漓的狰狞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穴口便训练有素地夹紧,不让粘稠的淫水和结絮的精液流出来。
白奚哽咽着,雪白的肚皮高高鼓起,犹如怀胎七月的熟妇,里头不知被灌了多少浓精。
刚挨完肏就被赶下床罚跪,发泄完的男人冷漠无情,表情也并不好看。
他腰侧有道血痕,是今晚白奚被肏到崩溃时留下的。
白奚抿了抿唇,捧着滚圆的肚皮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陈越一个眼神他就自觉跪好了姿势,分开双腿,泥泞烂肿的逼贴着冰凉地面,被操完的穴糜艳而敏感,被地面刺激得打了个哆嗦
清秀的阴茎涨得通红发紫,精丸更是饱满得几乎要爆开,在整晚的侍奉中,白奚一滴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甚至连尿液也被堵在里面,撑得小腹又疼又涨。
白奚不甘地咬着唇,他的阴茎都快被训到退化了。平日里十天才能射一次精,他要是伺候得好,陈越偶尔会额外赏他一两次。
排尿也必须得到许可。每日憋得小腹酸痛难耐,直到晨训才能在训诫师的允许下排尿。
这根阴茎唯一的作用,便是在床上被陈越扇巴掌,打得东倒西歪,吃痛之后白奚会更听话。
如此严格的管制下,白奚竟然觉得挨肏时被干得失禁,尿水淅沥地从腥红的女性尿孔里流出来成了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