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又快又重地抽打下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奶头,乳肉……
挨完五十下,奶头已经红紫得近乎破皮,高高挺立着比平日里大了两三倍,疼得发烫,摸一摸都是敏感到钻进骨子里的疼痛。
白奚跪在地上,晾着奶头哭,乳尖连碰一下都疼到颤栗,他根本不能穿衣服。
他本以为结束后会回房间等着陈越的临幸,却被训诫师带去了一间更严肃宽敞的屋子。
这是陈家专门调教妻妾的地方,平日里的晨训为了方便,大多是在卧房外进行,只有要进行更严厉的教导时,才会带到这间刑房。
屋内是琳琅满目的器具,鞭子,玉势,各种夹子,锁链……每一样都足以让人欲死欲仙。
尤其是中间的一张刑床,色泽沉重而冷硬,嵌着两根可替换的假阴茎,色泽黝黑,粗如儿臂,启动的时候足以将人肏烂。
“夫人,请躺上去。”
白奚腿都软了,嘴唇哆嗦着看着训诫师,“不要……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要这个,会死的……真的会被肏死的,求求你……”
他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赤裸着身体,奶子红肿,看人的眼神竟是说不出的粘稠。
训诫师呼吸一滞,语气却越发严厉,“夫人,谨言慎行!”
“躺上去!”
陈越来到的时候白奚已经被炮机肏得眼神涣散,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前后穴都插着乌黑粗大的假阴茎,肏得湿润的汁水四下溅开,机械冷酷而高速的抽插甚至在逼口磨出一圈细密的泡沫,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白奚的身体早就被肏开了,却也从未试过被前后一起肏,此时被干得失控一般痉挛不止。
训诫师牢记家主喜欢肏小主母的子宫,但嫌它太紧了。
于是逼穴的假阳特意选得又长又粗,从穴口一直插到宫口,长得似乎要将白奚捅穿,抽插间看见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被肏得连小腹都在痉挛。
炮机残忍且毫无人性,打开了开关便会一直高速抽插。肏到两口穴烂肿通红,甚至抽搐不已都不会停。
此时炮机被开到了最高档,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下人在一旁端着混了春药的补汤,时而恭敬地喂白奚几口。看似锦衣玉食地地供养着,实际却是要他像性奴一样更好地被男人发泄欲望。
“不行了……慢点啊啊啊……求您……啊啊啊……轻一点……”
白奚啊啊呜呜地淫叫,显然彻底失了神智,不知在发骚还是求饶。
训诫师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更将炮机调快了一档,白奚瞬间只会发出破碎的呻吟。
陈家规矩严苛,调教起奴妻奴妾向来是不手软的。
这些玩物能在床笫之事满足丈夫,才能家宅安宁,夫主更专注于家族兴旺。
训诫师见到进来的陈越,赶忙迎了上来,放任白奚在刑床上被炮机肏得双眼泛白。
陈越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漂亮的小妻子乖乖躺在刑床上,被死物肏得汁水横流,属实香艳。
白奚的身子勾人,他实在要不够,却实在太虚弱,根本承受不住陈越那根入了珠的鸡巴,干几下就受不了了,哪怕他再乖地承欢,到了最后都是在理智全无地哀哀求饶,昨天甚至被操晕了,实在扫兴。
早就该彻底调教一遍了。他淡然自若地看着妻子被调教得呻吟破碎,连阴阜都被肏肿了,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沈经义对教训双性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谁家奴妻奴妾不挨教训?
真正让他奇怪的是白奚没被绑着,却哪怕快被炮机肏烂了,也丝毫不敢逃跑。
沈经义笑道:“你这正妻倒是懂事了。”
陈越挑眉,“给点教训,自然就知道怕了。”
他走近白奚,却发现那只皓白的腕子上被勒出一道几近破皮的红痕,白奚皮肤嫩,看着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那是白奚崩溃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挣扎,清瘦的手腕被束带勒出红痕的红痕,再重两分就要见血了。
陈越眼神莫名阴沉,“连绑人都不会?”
“已经没绑了。”训诫师恭敬地回话。他看到这道血痕就暗叫不好,莫名笃定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惹家主不喜,当时就取下了束带。
好在白奚对电流极其敏感,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电,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栗,痛哭流涕地认错,乖乖自己爬回刑床,分腿扒逼,任由摆弄。
他在初时逃跑了好几次,被训诫师按着电了几回逼和奶子,就彻底老实了。
“啊啊啊啊……”刑床上的白奚突然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尖叫,肩膀无助地缩着,手指捂着逼颤抖不已,却挡不住指间失控喷出的淫水。
从几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奚高翘的性器不自然地软了下去,乳肉更是抖得近乎抽搐。
阴茎里头的尿道棒显然是带电的,插在尿孔里面,一旦过度勃起试图射精,便会从内部电最致命的嫩肉,将这根可怜的阴茎电软。
胸口的乳环显然也是带了几分电流,将乳肉电得酥麻疼痛。
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潮喷也会耗费大量体力,要不是陈越在床上纵容妻子高潮,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白奚肏晕过去。
但训诫师自然是不敢对家主提要求的,便只能好好管教白奚。
严厉地限制高潮,一旦高潮,就会被电逼,电乳,形成习惯,以后没有得到夫主的许可,身体只能沉溺于无限折磨的干高潮中,逼迫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习惯濒死的干高潮。
而此时白奚显然又潮喷了,甚至自欺欺人地试图用手指挡住淫水。
训诫师皱着眉走到白奚身边,语气严厉,“夫人,擅自高潮该怎么罚?”
白奚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高潮了。
两只穴哆哆嗦嗦地夹紧,炮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应期的身体继续被暴奸,连脚趾都在蜷缩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