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个摄人心魄的妖精,缠着他撕咬渴求,男人根本扛不住,叼着他的唇吮吸,手指探进紧缩的肛门,才稍稍润滑,林增月就催他:“快进来,插进来,快一点!”
“噗呲”一声,伴随着沐浴液的飞溅,粗长的肉刃挤进了窄小的肉穴。
被填满的一瞬,少年痛呼一声,全身都在发抖,后穴没完没了地吸夹,靠在男人胸膛叫着:“爸爸,爸爸,哦,好大,好满,撑坏我了…”
他们用站立的姿势,陆桑北从后舔舐儿子的耳廓,粗糙的舌苔把他的耳垂卷进口中嚼弄,待他适应了便开始大力进攻,紫红色的肉柱一下下隐没在紧致的穴里,他们的交合带起温热的水花,他爽得头皮发麻,喘气声像濒死的公牛。
“哦,爸爸,老公,好快,屁股,屁股受不了了,干死我吧……”少年的声音带着残破的哭腔,两只手无力地扶着墙。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端抱着他的小屁股插进去,林增月两只腿挂在他的臂弯,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只有被操的发麻的屁股紧紧咬着男人的下体,他的神色有些惊慌,陆桑北哑声道:“抱紧我。”
他听话地环住爸爸的脖子,这个姿势捅得极深,逼人的刺激使他脚趾尖都在蜷缩,男人全身都攒着劲儿,肌理分明的小臂勾住儿子的腰,手指深陷腰侧的皮肤,他绷紧臀后和大腿的肌肉,腰狠狠往前一送,同时手臂一搂,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干得林增月浑身抽搐,可怜兮兮地流口水。
少年断断续续道:“爸爸……不要离开我……不要和别人走……”
他虔诚地啄吻林增月的唇珠,喃喃道:“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也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啊……啊……慢点……”他被插得说不出话,顾不上回答。
陆桑北的力道丝毫不收,继续顶他,问他,放软语气恳求:“你答应我,答应我吧,求你,小乖……”
少年已经脱力了,声音细弱却缱绻:“我……嗯……答应你……我陪你……一直陪你……”
他欣喜若狂,不停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说了多少遍,连浴室都被炽热的爱意蒸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和开心,他爱他那么多,所以总是患得患失,永远心无安宁,他压抑渴望,伪装平淡,只是想要一点点安全感,只想听他一句简单的回应。
证明他畸形的初恋,不是自作多情。
群?1~22~49?整理.221-6-16 16:1:1
第二十四章
他们整整痴缠了一个晚上,林增月被操得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身后很清爽,应该是洗过了,可床上又只剩他一个人,他的嘴角抽了抽,拖着酸痛的身体,暴戾推开卫生间的门。
人没走,但是在撒尿。
男人光着膀子,上半身的肌肉精壮结实,他用手扶着暗红的鸡巴,一条水柱有力地击打在水面上,哗哗作响,晨尿的味道很浓,混合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竟勾起人细微的躁动,陆桑北抖了抖龟头上的尿珠,一边按冲水键一边侧头问:“醒了?”
林增月“嗯”了一声,嗓子哑了,昨天叫的。
男人直接走过来吻他,他的唇有些干燥,温度很热,慢慢亲了一会儿,把人带回被窝:“再睡会吧,还早。”
是呢,还早,才清晨六点多,窗外弥漫着微凉的雾气,白蒙蒙的,清悦的鸟叫时不时响起,像是童话仙境,屋里的人无事做,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林增月醒了就睡不着,睁着眼睛看他。
陆桑北调了下空调温度,随口道:“爸爸休年假,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林增月才想起这茬,质问他:“你做什么骗我!休年假就休年假好了,说什么学习,学个鬼,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说!”他边说边动手,后腰疼痛也挡不住那股闹腾劲儿,趴在陆桑北身上闹他,肘关节无意压到了他的肩膀,男人闷哼一声,林增月垂眸细看,才发现那块皮肤有些青紫的淤血。
“怎么搞的?我刚刚打到你了?”少年拧着眉很不解。
他失笑:“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快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男人抿了抿唇:“真的没什么,我这次来其实是祭拜你妈妈,和看望她的父母。”这才是他这一趟的主要目的。
林增月哑然失语,不知道该接什么。
“你外公外婆就住在这个城市,他们人都很好,很健康,很硬朗,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很开心,还叫你过去玩,你想去吗?”
少年下意识盖紧被子,那是一个没准备好、有些瑟缩的举动。
男人摸摸儿子的头发:“没关系,我们下次再来也可以,我会陪你一起。”
林增月的指尖在他肩膀的淤青画圈,突然问:“你怎么说的,他们打你了是吗。”
他一句带过:“就是不小心撞到门上。”
其实是拐杖,实木拐杖重重地杵在他肩窝,烟灰缸从他的额角擦过,留下一块血痕,他跪在二老面前承受着他们的怒火,女儿因他亡故,唯一的孩子在外面流浪了十八年,他们怎么能不怒不怨?
他全部都担下来,因为这是他该受的。
可直到现在,陆桑北对林卉依然没有几分怀念,他就是个自负又寡情的混蛋,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他跪在尘埃里,跪在她的墓碑前,不是哀悼,不是悔过,而是为了这个祈求千万遍的心愿。
「万般业障皆随我,惟愿吾儿喜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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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狗崽崽
男人枕着儿子的大腿,半阖着眼皮,像睡着了似的,溺在这种温馨又安宁的氛围里,林增月拿手指缠他的头发玩,给他掏耳朵,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所以你的年假就是在酒店躺着养伤度过的啊?那个和你喝咖啡的女人是谁?”
“我请去照看你外公外婆的家庭医生。”
“噢。”
“这边也掏。”男人翻了个身。
林增月揪他的耳朵:“多事!”
他随便用棉棒转了几下,忽然掀开男人的碎发,额角有一条不太明显的淡粉伤疤,已经愈合了,他用指腹揉了揉,又轻轻地吹气,好像怕他疼一样。
时间慢慢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加湿器的橙花香,带着凉丝丝的甜意,陆桑北享受着儿子的爱抚,甚至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温驯的大型犬,林增月挠他的下巴,倏然叫他:“狗爸爸。”
如此狂妄无礼的蔑称,他却没有生气,只是懒洋洋地觑他一眼,有些警告意味,更多的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