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社团里有个女孩一直喜欢林增月,今天她没来,所以他们不留余力地试探他,目的就是替那个暗恋的小姑娘套出他的话,一局下来,林增月果然输了。学姐得意地说:“快打快打,让我们听听!”

她刚刚搞了些小动作,林增月看在眼里也没说,拿出手机先看看时间:“十一点了,他可能已经睡了。”

室友说:“哪能睡这么早?当代年轻人还有不熬夜的?你赶紧打啦。”

林增月心说,老年人作息的确就睡这么早,不会有人接的。他拨出去放免提,那边却立刻接通了,传来一声低沉又磁性的男人嗓音“喂,小乖。”

两个学姐瞪着眼睛,激动地拉彼此的袖子,在场的男生都有些傻眼。

“小乖?”

“还没睡吗?”

那边有些细细碎碎的杂音,像是还在外面,林增月问:“你怎么没睡?你在哪?”

他不回答,电话里的异响更大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上,男人的气息也不太稳,他语速很快:“我现在有点忙,明天给你打回去好吗?”

“你到底在干嘛?”

“没什么,在加班,明天联系。”他说完就挂了,林增月握着手机,和目光惊诧的好友对视,耸了耸肩做无谓状:“这是我爸。”

室友的神情顿时放松下来:“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

“是什么?”他的视线幽如深谷,室友又把后半句咽下去了,只剩两个学姐还握着彼此的手,用眼神传递兴奋,就算是爸爸叫小乖什么的也太犯规了吧……

林增月挂了电话兴致缺缺,直到散了场,他不想回宿舍,于是伴着如水的夜色,一个人搭末班地铁。

空荡荡的房子,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又拨了一遍电话,没人接,再拨几遍,干脆不通了,语音提示着关机,他有点生气,又说不清原因。

连着一个星期,林增月心里都有股邪火,一直没有联系那个人,直到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眯着眼睛阴森森地问:“高叔叔,你是说我爸休年假了,单位根本没有出差计划?”

“是这样没错……”高秘书头疼不已,他以为领导的儿子知情的,才会把电话打进座机,无意间说漏了。

“好,谢谢叔叔,没事我就先挂了,您要是找他打他手机吧。”林增月挂了电话,突然就从床上跳起来,拿着身份证和手机出门,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但是一种毫无理由的占有欲掌控了他的大脑,驱使着他的行动。

群?1~22~49?整理.221-6-16 16:1:1

第二十三章

当林增月赶到目的地,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差点气死。

咖啡厅里,男人对面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年纪大约四十出头,她正神采飞扬地说话,而那个男人就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搅咖啡,安静地在一旁聆听,侧脸的线条硬朗又温柔,极有男人味。

“陆桑北!”他没控制好情绪,愠怒地喊了一声,引来了人们的注视。

陆桑北起身把他带到座位上,“怎么说来就来了?学校请假了吗?”

他哪会好好回答问题,认真地重复一遍:“陆桑北。”

男人皱着眉头:“礼貌一点,哪有你这样直呼爸爸名字的?”

林增月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再不敬的称呼他都喊过,直呼大名又怎么了。

女人热情道:“陆先生,这位就是您的儿子吗?”

陆桑北说:“对,月月,和郑阿姨打个招呼。”

林增月无视他们,顾自端起男人点的咖啡喝,望着窗外。

气氛有些僵硬,女人笑了笑,主动告辞:“陆先生,那我就先回医院了啊,今天也聊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送她:“那件事拜托了,郑医生。”

她走之后,林增月压不住火了,他上下打量男人的衣着,看他被西装修饰的劲瘦的腰,恶劣地嘲他:“你们上过床了?”

陆桑北:“别胡说,我只是请她帮忙办事。”

他讥笑一声,自是不相信的,这场面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二婚相亲现场,他站起身,不知是不是有意,胳膊肘碰洒了咖啡,全部浇在了陆桑北的裤裆上,好在温度不高,没有烫到,但是这个地方湿透,又尴尬又难受,陆桑北的脸色瞬间变得丰富多彩。

林增月刚才还气愤的脸却忽而展露一个笑,他扬了扬眉毛,不无挑衅地道:“爸爸,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

酒店浴室里,他把陆桑北按在花洒下,粗鲁地解开他的皮带,黑色内裤被咖啡浸得颜色更深了,一股烘焙后的苦涩醇香交织着男人淡淡的体味蔓延开来,林增月笑了笑,用手碰碰,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唾液化开干涸的咖啡渍,都被他咽下去,他感觉到爸爸的阴茎在他的嘴里一点点变大,直到他吞不下,还没有停止膨胀的趋势。

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被他的口水洗的晶亮,根部的两个囊袋紧绷绷的,紫红色的大龟头冒出粘液和湿气,少年像一只慵懒勾人的猫,用脸颊去贴、去拱他胯下那根大东西。

他斜斜地撩起眼皮:“它是我的。”

男人嗓音沙哑:“再说一遍。”

林增月的指尖倏然攥住他的阴茎,威胁性地收紧:“要是敢给别人用,我就掐断它!”

陆桑北的手掌抚着他的后颈,拇指摩挲他的喉结,稍一用力就能扼住少年的呼吸,他动情又隐忍地道:“再说一遍!”

林增月微微颤抖着,鼻尖发酸,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唇,恶狠狠地:“……是我的……你的鸡巴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陆桑北用力地回吻过去,眼中闪着狂喜的光芒。

花洒下,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被淋的全身湿透,他们胡乱地接吻抚摸彼此,男人像是发狂的雄兽,眼睛都成了猩红色,蹲下身舔儿子的肚脐,舌头画着圈嘬吸他的小肉棒。

林增月在快感面前向来坦荡,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抓着男人的头发喊爸爸,最终摆着胯射在他的喉腔,他还嫌不够,掰开两瓣屁股邀请:“我要你!陆桑北!”

他混沌不清的感情都通过献祭一样的姿态诠释出来,林增月从来不向往救赎,他把报复作为目标支撑自己走下去,做事从不犹豫,也不回头。道德与伦理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他讨厌那个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溺死在污水沟里,腐朽、堕落。

他自救的唯一方式,就是拉一个人一起死。

所以陆桑北,你凭什么擅自爬上岸?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