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了知久不从巷子里出来,阮雪棠便知出了事,气鼓鼓地冲进章台柳寻人。
马鞭虽短,但抽起人来并不比其他鞭子轻,被打过的地方先是麻,随即是火灼般的刺痛,麦色的臀肉上很快便肿出一道红印,阮雪棠如此还不满意,下一鞭便直接落在了宋了知脆弱的会阴部。
“唔!”
宋了知疼得叫出了声,可惜他连合拢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忍受阮雪棠的折磨。若单是皮肉之苦,他还是很能忍受的,可如今这痛总带着情欲的挑逗成分,便抑不住的想要与阮雪棠亲近。
“阮公子,嗯...你解开我...唔......”
阮雪棠手黑心黑,一想到宋了知差点出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叫你少管闲事,你非要去管。是不是平日里挨得肏还不够,非要把自己卖到妓院来给旁的男人上才满意?”
“不、不是......”他胡乱摇着头,“我不知道后面会有人偷袭......”
阮雪棠才不管宋了知有何理由,一昧地抽打饱实的后臀。很快,宋了知被打的红痕斑斑,屁股肿得不像话,仿佛拍一拍就能渗出血来。他的确是痛,眼眶都红了,可阳具却也不争气的跟着硬了起来。
阮雪棠还不解气,又去床柜抽屉检索一番,果然找到了有意思的玩意儿。宋了知眼见着阮雪棠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似笑非笑地走近。
妓院里的药丸,不必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宋了知心知以阮雪棠那个睚眦必报又好面子的小性儿,十有八九还记着自己当日拿错药的事情,保不定就要以牙还牙,让自己也中一回春药。于是双唇抿紧,欲摆出个宁死不屈的姿态。
他所料得一点儿不差,阮雪棠正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却压根没想从他嘴里灌下去,手指粗略在后穴扩张几下,将药丸塞进宋了知的穴中。
阮雪棠手指修长,那药丸被送得也深,很快便被温热的内壁捂化了,融在穴里。宋了知感觉后穴越来越痒,空虚得厉害,阳具也一柱擎天,硬得吓人。
宋了知面色潮红,心脏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膛,发出短而急切的喘息,被缚住的双手双脚也在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想要得到发泄。汗水从额上流到眼睛里,刺痛使他恢复片刻清明,他恍惚间苦中作乐的想着,如此绑住也好,否则药效发作后的自己真的很难保证不对阮公子做出什么。
阮雪棠显然没意识到潜在危险,作乱的手对着宋了知胸部乱拧一通,又俯下身,锐利的尖牙叼住乳尖咬弄,非要把小巧的乳尖欺负到肿胀发硬才满意,宋了知呜咽出声,下体忍不住想往阮雪棠身上磨蹭。
阮雪棠偏不让宋了知如愿,欺负完上面,他又将手探到宋了知身下,后穴不知何时已经湿了,阮雪棠手指可以很轻易地滑进去,可他却一直停在穴口,浅浅伸了指尖入内,一直按压着肛口那一圈皱褶软肉。
宋了知原先还能忍着不出声,可理智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快要将他燃烧成灰,欲望催逼下,他忍不住开口求道:“呜嗯,快进来...阮公子......我想要......”
阮雪棠全然不理会,松松握住宋了知昂扬的阳具撸动几下,宋了知顿时发出低沉的呻吟,这般浅尝辄止的抚慰无法满足他茂盛的欲望,双眸含了一层水汽,他羞耻地阖上眼,显然想索求更多。
“阮公子,后面痒得厉害...你帮帮我......”
玩弄似的用指腹蹭过马眼,果然换来宋了知更重的喘息和颤抖,阮雪棠略略扬起嘴角:“你要我如何帮你?”
宋了知本就快失去理智,药效下更是不管不顾地淫叫起来,抬着屁股努力摇晃:“要阮公子插进来肏我...用大肉棒捅贱狗的骚穴...快点...阮公子,我想要你......”
能把老实本分的宋了知逼到这种地步,阮雪棠这才满意,缓缓脱去衣物,巨大的阳根抵在宋了知的穴边,用力送了进去。
“呜嗯!进去了......”未被仔细扩张的后穴传来丝丝痛意,然而马上就被空虚的肠道被炙热的阳具填满的快感所盖过,“好舒服...大肉棒进得好深......”
阮雪棠掐着宋了知后臀的软肉开始卖力抽插,把宋了知顶得意乱情迷,吐出不少比以往大胆的淫词浪语。
肠肉紧紧裹着阳具不放,宋了知痴迷地望着阮雪棠:“好喜欢...唔,大鸡巴干得我好爽,慢一点......”
阮雪棠一下比一下顶得深,快速抽插着,汗水滴到宋了知的身上:“骚婊子,以后还敢多管闲事么?!”
宋了知被撞出呜咽,断断续续求饶道:“不敢了...贱狗...以后一定听话...啊!阮公子不要老撞那里......”
“哼,你这不长记性的东西!每次都是挨了罚才老实,莫不是天生下贱,故意讨主子罚你?”
在猛烈的快感下,眼泪落了下来,宋了知仍被绑着,只能无助地承受阮雪棠的占有和惩罚:“哈啊...贱狗不会故意的...唔......嗯,喜欢阮公子肏我...只给阮公子......”
阮雪棠有心要教训宋了知,所以这一次做得格外久,宋了知又被用过药,先前还能射出白精,可射过三四次之后,囊袋再射不出东西,虽然硬着,但只流出稀稀的清液,求欢的呻吟也渐变成了讨饶。
药效早就过去,阮公子却还不肯放开他,好不容易射了一次,结果替他松绑后将宋了知翻过身,令他跪趴在床上,再度捅了进去。
第二回直直做到午夜,待阮雪棠彻底满足之时,才发现宋了知竟是昏了过去,早就不省人事了。他将射过精的阳具从宋了知体内抽出,浊精从被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一些。
阮雪棠被宋了知伺候惯了,本能地等着宋了知来替他擦洗,怎知宋了知这次当真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惫,居然久久不曾醒来。
他有洁癖,最受不得脏的,见宋了知还没有要醒的意思,自己下床清理,又看到宋了知股间不时流出的精液,原本是想把人叫醒,可宋了知或许是今日受了惊,昏睡时仍微微皱起眉头,阮雪棠犹豫片刻,纡尊降贵地替宋了知擦洗一番。
待上了床,宋了知依旧是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偶尔发出一两句惊惶梦呓。阮雪棠十分嫌弃地打量了一会儿,最终模仿着宋了知以往抱他睡觉的姿势,把人搂进怀中,不情不愿地拍了拍宋了知的背:“别嚎了,我在这儿呢。”
被抱着的宋了知像小狗认主一样老实下来,在阮雪棠怀里拱了拱,安然睡去。
群?1~22~49?整理.221--2 1:28:28
八十九章
89
临近惊蛰,钰京却没有丝毫春意,大雪不知疲惫地下着,寒风呼啸而过,篁竹抖落簌簌雪白。被落雪声惊醒的宋了知还以为住在自家的小破院中,迷迷糊糊想再睡一会儿,忽然忆起自己身在何处,睡意散去,猛地清醒过来。
他昨夜...是被阮公子给直接做晕过去了?
宋了知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阮公子胳膊上,两人贴得极近,微弱的呼吸洒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搭在他腰间,姿势强硬地将人圈在怀中。
宋了知稍稍动了动,想要起身清洗,却发现下半身毫无黏腻之感,显然已经被人清洁过。他有些讶异地看着仍在沉睡的阮雪棠。
他这模样生得是真好。宋了知打量着与自己相拥的阮雪棠,默然感慨道。
恍惚间,他仿佛又能听见阮公子对他说“我在这儿呢”。
他昏迷时醒过几次,尚有感知,这才知晓昨晚那些并非梦境,阮公子不仅为他清洗,而且还对噩梦中的他抱在怀中进行安抚。
昨晚阮雪棠罕见的“体贴”令宋了知心头泛起阵阵暖意,亦回抱住对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轻柔,不愿打破这样亲昵的时刻。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膨胀,如明月得照,如流水可挽,如一片落花不偏不倚落他掌心。这样狂烈的情感快要把他冲昏头,再诚挚的言语都没法描述,是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阮雪棠给吞了才罢休。
他倒不能真把阮雪棠给吃了,只是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在熟睡的脸上不断落下细碎的吻,待阮雪棠终于不胜其烦地被吵醒后,宋了知更是直接吻住他的嘴唇,温柔而不容拒绝的用舌尖舔开牙关,探进去纠着软舌缠绵。
阮雪棠刚刚睡醒,稀里糊涂被亲吻一通,好不容易清醒些:“你这蠢狗,快放开...唔......”
宋了知果然听话的放开阮雪棠,还不等阮雪棠平复呼吸,他那略微粗糙的手掌便探进对方里衣,熟门熟路地找到粉嫩的乳首,虽未直接触碰,但指腹一直情色地绕着周围的乳晕打转,没过多久,受到刺激的乳尖就变得格外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