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才不理会宋了知,又往里撞了撞,把原本就陷在体内的珠串撞得更深。他用手指揩了一些两人交合的黏液抹在宋了知肿起的乳首:“流血?我看是兴奋得直流骚水吧。”
“不、不骚了。”他连忙说道,“把珠子拿出去...贱狗的后面不敢乱发骚了...求求你......”
阮雪棠又狠狠抽插几下:“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没规矩的东西,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错!”
宋了知随着冲撞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应道:“不敢了...阮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母狗......”
“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哪回不是这样讨饶,以为我还轻易信你么。”
“不会的,这次真的知错了,啊...不要了,嗯...拿出去,拿出去......”
阮雪棠把人吓唬一通,其实也嫌那串珠子硌得慌,见折磨够了,便把阳具先抽出来,正欲取出念珠时,宋了知却不安地夹了夹屁股,误会阮雪棠不肯做了,极小声道:“把珠串拿出去就行......阮公子...阮公子可以留下来。”
阮雪棠故意不出声,沉默着将念珠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宋了知害怕阮雪棠不肯要他,主动往后拱了拱屁股,将肉臀送到阮雪棠身前,还不等他再说出讨好的话,后穴便抵上一个炙热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侵入体内。
满足的叹息被迅猛用力的抽插撞碎,宋了知不明白阮公子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兴奋,来不及细想,便昏昏沉沉地陷进情欲当中,心里眼里只存着阮雪棠一人,再想不起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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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章
8
宋了知其实很久没认认真真的过年了。
他还记得他小时候巴不得天天都是正月,家中虽不富裕,但母亲每天都变着法的做出许多好菜,父亲也会让他骑在肩头,带他去镇上集市转悠,格外大方地买许多零嘴给宋了知吃,黄昏回家,乱花钱的父子俩一同接受母亲掩笑的嗔怪。
后来父母相继故去,他又做了缝头匠,年节反倒成了一种折磨。春节本就图个团圆吉祥,嫌他晦气的村里自是去不得,家中又只有他一人,除了初一要去徐仵作那儿拜年外,几乎与寻常的生活没差,买菜那些还会比平时贵上许多。
如今和阮雪棠在一块,他仿佛又回到儿时,每天都满怀期待,特别是在发觉阮公子对过年风俗一窍不通之后,他更认为自己应当担起操办的职责,让心上人过个好年。
两人在山庄厮混数日,宋了知虽然屁股痛着,但心灵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直至上元节后,宋了知才恋恋不舍的与阮雪棠返回钰京。
虽然钰京的百姓仍沉浸在年节氛围中,但路上随处可见的官兵及门的戒严,足以说明朝廷对薛家造反的重视。宋了知看着薛家名下被查封的店铺,难免为薛令修感到担忧。
回到钰京的第二天,他料想何大人不至于过年还在金陵渡独守空房,特意往藏在巷落的何府走去,拎了几盒水果糕点,准备去给何世奎拜年,也正好向夏窈娘道个歉。
巷子里没什么小贩,只有几个孩童在家门口丢石子玩,宋了知每走几步就能看见墙壁上贴着薛令修的通缉令朝廷大概也听说他爱穿女装,甚至将他女子装扮后的模样也画了下来,下面标了赏银千两。
宋了知驻足仰望,正觉得通缉令上画的薛令修与他本人实在不太相似,忽听见身边传来熟悉的、娇滴滴的女声:“哥哥,你也觉得他们把我画丑了,对不对?”
他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猛地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身旁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女子”:“薛姑...薛公子,你怎会在这里?!”
说完,宋了知警惕地望了望左右,确定四周无人后才稍放下心,但仍像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钰京到处都是搜捕的官兵,你不怕被抓么?”
虽是逃犯,薛令修一如既往地保持了张扬华丽的衣着风格,似乎完全不将朝廷放在眼中。他眨着圆圆的猫儿眼,故意把脸凑了过去:“哥哥是在担心我?”
宋了知并不适应他的突然亲近,移开眼往后退去:“你...你曾帮过我许多回,作为朋友,我不愿你被抓也是应该的。”
薛令修忽然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宋了知听不清声音,不得不俯下身靠近:“你说什么?”
谁料稍矮的薛令修顺势揪着宋了知衣领,将他往下拉,贴近宋了知耳边:“我说,我既帮了多次,那哥哥用身体报答我,如何?”
这句话故意用气声说出,暧昧而轻佻,温热的吐息洒在宋了知耳边,把宋了知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猛地后退几步,与薛令修拉开距离,本要发作,可见薛令修面含笑意,又怀疑对方是在与他开一个不太妥当的玩笑:“薛公子,你别再说笑了。趁官兵换岗,搜寻不严之际,你快些逃出钰京吧。”
“哥哥怎会觉得我在说笑?”
见宋了知脸色从讶异到凝重,薛令修逗够了人,终于正色道:“我今日来钰京,是有些事还没办完。”
“是关于犯上的事吗?”宋了知追问道,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唔,你不说也没关系。”
薛令修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哥哥也和朝廷一样认为薛家是乱臣贼子么?”
“这......”宋了知被问住了,他不懂薛令修会如此发问,“薛家不是谋反了么?”
“是,在皇帝看来,薛家的确是罪该万死。但在饱受朝廷欺压的百姓口中,我们是正义之师,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哥哥久在钰京,官府又将事情瞒得死,所以有所不知,但凡义军途径之处,当地百姓纷纷加入,队伍也日益庞大。”
宋了知怔怔听完,他其实很能理解愿意跟着造反的百姓,可不知晓薛令修为何要与自己突然说起家国大义。
不过薛令修似乎也只是对他随口一说,笑嘻嘻地从衣领间掏出一个小金哨,与在家乡时送他的那枚金哨无异:“哥哥,还是老规矩。你若是有事找我,便用这个召唤信鸽。”
放在掌心的金哨还带着薛令修身体的暖意,宋了知见薛令修为他着想,先前对薛令修的怀疑通通烟消云散,更觉自己是小人之心,惭愧道:“我又怎好意思让你处处帮我?”
“哥哥还是收着吧,”薛令修好脾气地冲他微笑着,“我猜过不了多久,你定然会吹响这枚哨子的。”
不解其意的宋了知刚想开口,薛令修就与他挥手道别,迅速消失在巷落拐角,若不是手中还握着金哨,他几乎要怀疑之前不过是场梦境。
宋了知收拾情绪,继续前往何家拜年,刚到何家门口便发现听了几辆马车,不断有仆人在搬运箱子。
有个眼尖的杂役认出了他,急匆匆跑进去通传,没过多久,何世奎便笑眯眯地迎了出来:“今日若是再穿红色,我便真给你红包了。”
宋了知见他又拿上次的事取笑,羞涩地扬了扬唇,转而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何世奎神情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神色:“我夫人说想回老家住几天,正给她收拾行李呢。”
看着不断搬运大箱子的仆人们,宋了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还不等他想明白,便被何世奎带进了书房。
宋了知将手里拿的东西递给下人,见书房案头杂乱,随口问他:“何大人过年还这样忙么?”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提,何世奎当真存了满腹的抱怨:“可不就是在忙叶家的事吗?叶家那老匹夫还挺有手段,至今也没露出马脚来。”
宋了知不懂朝堂之事,听何世奎唉声叹气,不由地为何大人忧心:“事情很严重?”
何世奎笑着摆摆手:“那倒也不是,只是有些麻烦。你家那位成了世子,叶小姐也即将得到叶家的财产,他俩如今都算是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