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大门前被保镳拦下来的叶怜快碎掉了。
叶怜几次尝试突破,无一例外都被保镳围成的人墙给挡下。叶怜气得用身体去撞击,结果被狠狠地弹回屋内,狼狈地摔倒在地。叶怜爬起来,恶狠狠地对着保镳们说:“你们这是非法监禁,快点放我出去。”
但保镳们就跟瞎了聋了一样,全当没听见叶怜的话,没看见叶怜这个人。叶怜的心里有一只土拨鼠在崩溃尖叫,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二楼的房间,拽下床单与被褥,还有一些布织品,打出一个个紧实的结,模仿影视剧那般做成一条绳索。叶怜把椅子拉到窗边,将绳索一端绑在椅子上后,他把绳索往窗外抛,虽然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但不碍事。
确认绳子绑紧,叶怜抓过绳子翻出窗外,缓慢而稳定地往下垂降。这时他听见房门传来动静,有人尝试开门,只不过门早已被叶怜锁上。紧接着那转动声变成了敲门声,女仆在门外呼喊着叶怜,见没回应,那女仆大声地呼叫其他人来支援,这反倒方便了叶怜,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就如叶怜所想,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叶怜落地之后,双腿一阵发麻,麻得他差点站不起来。叶怜缓过劲,拔腿就往庄园外狂奔而去。保镳见了叶怜,也急忙冲上去抓他。就在叶怜逃到庄园大门的时候,一辆跑车拦住他的去路,就是这短暂的停滞,保镳争先恐后地抓住叶怜,拿出绳子将叶怜五花大绑。叶怜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压制住。
这时跑车的车窗缓缓摇下,竟是秦潇。秦潇靠在窗边,戏谑地问:“怜怜,你想去哪?”随后他诧异地微睁双目,不知为何,他从叶怜脸上读到了喜悦的情感,彷彿他的出现对叶怜来说是种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可真是......
在保镳们把叶怜押回别墅后,停好车的秦潇也步入大厅,他跟保镳们说:“怜怜交给我就行,辛苦你们了。”他解开叶怜身上的绳子,无比温柔地牵起叶怜的手,带着他走过楼梯,回到另一间寝室。
叶怜观察着这间陌生的卧房,布置得很整洁,但没有一丝人住过的痕迹,很像外边那些展示用的样品屋,充满精致奢华的疏离感:“这里是?”
“我的房间,不过我工作后就搬出去住了。”秦潇拉过椅子坐下,“说吧,你想跑去哪。”
叶怜坐上床,诚实地说:“我想去找你。”他的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台灯,心里有了个底。
秦潇挑起眉毛:“找我?为什么。”
叶怜露出羞赧的神色,声音弱了下去:“......我想被你肏。三个人之中,你让我最舒服。”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话吗?”秦潇浅浅一笑,“我怎么确定你不是想利用我,从秦漪身边逃走?”
“如果我说是,”叶怜垂下眼帘,“你愿意帮我吗?”
秦潇不置可否:“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进娱乐圈吗?”
叶怜轻轻摇头。
秦潇微不可闻地叹息:“因为我不想被秦漪杀死。为了不让秦漪觉得我会成为他的威胁,所以我放弃了当时在秦家拥有的权势,跑去娱乐圈当歌手。”
叶怜凝视着秦潇的眼睛:“你甘心吗?”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是谁都能心想事成的。反正我在娱乐圈也发展得很好,秦漪要跟那群老狐狸斗争是他的事,与我无关。”秦潇莞尔一笑,“怜怜,就算我想帮你,也是爱莫能助。”
“我明白了,没关系。”叶怜话说着,伸手解开身上的宽松衬衫,“这跟我想和你做爱并不冲突。”
“别说你爱上我了,怜怜,这种场面话我可不会信。”秦潇脸上的笑容染上嘲讽,“而且你既然是秦漪的人,那你就该明白,我对你可没什么利用价值,你何必还要委屈自己跟我上床。”
“我不会说爱上你这种话。”叶怜脱下衬衫,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身躯,“我说过的,我想被你肏,你可以把这理解成成年人在各取所需,不必想太多。”
叶怜又说:“而且你,也是为此而来的吧,秦潇。”
秦潇失笑出声:“被你发现啦。”
被秦潇的肉棒贯穿后穴时,叶怜疼得嘶鸣出声,后庭的甬道没有历经前戏,没有进行扩张,干涩得很,秦潇却是直接将阴茎楔了进去。叶怜瞇起眼睛,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喘息声染上痛楚。他疼得发抖,身体随着秦潇的肏干一颤一颤。
秦潇肏得缓慢,却很沉重,象是暴虐的君王在征服国度,叶怜难受地攀附着秦潇的肩膀,修得圆润的指甲陷进秦潇的肌肤中,挠出道道红痕,像猫咪的爪子在抓。火辣的疼痛刺激着秦潇的欲望,他眸色沉了几分,犹如噬人的深渊,他加快肏干的速度,火热的阴茎将内壁的皱褶熨平撑开,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浇灌而出,滋润幽径,沿着穴口流淌而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浸过叶怜不停颤动的骚屄,耻毛丝丝缕缕地沾黏在一起。
痛苦被逐流漫开的情欲淹没,分解,在快感的汪洋中飘散。叶怜舒服地呻吟着,如小动物的鸣叫,可爱诱人,比他过往在床上装出的那股骚浪模样还要带劲。秦潇心头一颤,俯下身去吻叶怜的唇瓣,叶怜愣了下,旋即热情地迎合起秦潇的亲吻,彷彿两人真是热恋中的一对爱侣,在共赴巫山,颠鸾倒凤,令人羡慕不已的鹣鲽情深。
也就是在这时,叶怜伸手捞住床头柜上的台灯,抄起它,用尽全力砸向秦潇的脑袋。一阵钝痛在头部炸开,秦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视线却是阵阵发黑,猩红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秦潇像只疯狂的野兽,发狠地亲吻叶怜,叶怜一改先前的温顺,在他身下拚命挣扎起来。
秦潇本是能轻易压制住叶怜的,但如今脑袋受了伤,渐渐地,他感到力不从心,终是被叶怜挣开他的禁锢,他很想开口问叶怜,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但是看见叶怜冷漠的眼神,他忽然意识到他这问题是多余的,就像叶怜说的,他不可能爱上他,所以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的动机也就变得渺小,无足轻重。
但是秦潇很不甘心,明明他是如此地深爱叶怜,可为什么秦漪可以拥有叶怜,他却不行呢?这样不公平,太不公平,从小到大他就没争赢过秦漪半次,如今连叶怜都留不住,他不甘心。
秦潇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天旋地转,如绚烂的万华镜般多彩多姿,无数记忆的碎片排山倒海地涌进秦潇的脑子里,秦潇恍惚地意识到这不是被外力强行灌输进来的陌生记忆,而是沉睡在他灵魂深处中的记忆,每一幕都是如此熟悉,彷彿身历其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一分钟,一小时,但这些对记忆补完的秦潇来说都无关紧要。秦潇慢慢睁开眼睛,他的脑袋已经被包扎过,缠着白色的绷带。叶怜就慵懒地躺在他的身边小憩,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在他的呼吸频率改变时,叶怜就醒了过来,坐起身,用那双漂亮清澈的杏眸凝视着他。
秦潇朝叶怜绽放出一个艷丽至极的笑靥,似盛放的牡丹:“怜怜,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095 | 炮灰美人被疯批强制爱(快穿/np总受)【93】舔拭(舔p/粗砺的舌面摩擦着软嫩的媚肉)
“怜怜,你下手可真是重。”
秦潇欺身压住叶怜,两人的目光相触。秦潇凝视着叶怜那双清澈漂亮的杏眼,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叶怜,叶怜被吻得睫毛轻颤,呜呜咽咽地伸手去推搡秦潇,奈何男人的身体紧实有力,总使叶怜使尽全力,秦潇依然文风不动,反倒得寸进尺地用膝盖抵开叶怜的双腿,浅浅摩蹭着叶怜的骚屄。
叶怜难以忍耐地夹紧双腿,喘息染了媚意:“滚下去、秦潇。”
“想让我替你办事,我总要索取报酬的,不是吗?”秦潇残忍又愉悦地浅笑着,“乖乖听话,怜怜,我会疼爱你的。”
叶怜撇过头去,眼中氤氲出晶莹的泪,被调教得无法抵抗欲望的身体已经从穴心涌出淫液,“够了,别磨、哈啊......”
秦潇眼中的笑意更甚,轻而易举地重新挑起叶怜的情欲,沿途顺着叶怜敏感的肌肤栽种下点点欲望火苗,星火越烧越旺,化作熊熊烈焰,焚烧着叶怜的理智。
叶怜就如同一朵初生的花,被折了枝,摘了花瓣,零落成泥,受焰火侵犯,四肢百骸都变得灼热。叶怜的喘息更沉,浮了无助,反抗都成了徒劳,叶怜用手摀着唇,好似这样就能维系住即将破碎的骄傲,不,不对,他在他们身下从来都没有尊严可言,他们虽然爱他,可依然会强迫他,秦漪就是最好的典范,永远的温柔,永恒地残暴,叶怜在他手上吃尽了苦头,就连身体也被改造成秦漪喜欢的样子。
当秦潇分开叶怜的双腿,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女穴时,叶怜睁圆双目,眼中闪过愕然。敏感的花瓣被秦潇的舌头重重舔拭,一遍遍,一次次,粗砺的舌面摩擦着软嫩的媚肉,叶怜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腿脱力似软了下去。叶怜无措地发着抖,能清楚地感觉到湿黏的汁液在不停涌出骚屄,被秦潇吮含住,发出噗嗤噗哧的水声,色情得不堪入耳。
“不、不行......”叶怜绷着身子呻吟着,“不要舔、嗯啊......”
秦潇含住叶怜的阴蒂,牙齿轻轻啃咬,随后用力吮吸,叶怜的身体剧烈抽搐,大脑一阵空白,不消片刻就被激烈的快感直接送上高潮,淫靡的水液汹涌喷出,叶怜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呆呆地凝望着虚空,唇瓣轻绽着吐出红舌,一副迷醉的可爱模样。
叶怜失神片刻,回过魂,秦潇依旧在用他的唇舌抚慰着他的雌穴。骚逼被舔得酥酥麻麻,叶怜蜷起脚趾,妩媚地喘着气,被舔吻得魂不守舍,漂亮的阴茎直挺挺的,不断泌出轻浅的液体。
秦潇一边撸动玉茎,一面吮吻骚逼,让叶怜同时体会到男人与女人的快乐。秦潇的舌头探进那口湿漉漉的淫窍中,潮湿软烂的穴肉立刻痴缠地吮了上来,叶怜的呻吟更加柔软,像狐狸的嘤咛,媚到了骨子里。秦潇舔得来劲,把整张脸埋进叶怜的下体,鼻尖顶着叶怜的阴蒂,摩蹭着,叶怜不住地伸手去抓秦潇的脑袋,此时动作的意味却全然变了,更似欲拒还迎,蚀骨的欲望在强暴着叶怜的神经,此起彼伏的电流噼啪作响,几个须臾后,叶怜又一次登顶极乐巅峰,秦潇抽出舌头,换上自己的鸡巴肏进那抽搐不止的骚穴之中。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滋味,柔软,滑顺,像坠入深海似,温暖的潮水自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层层叠叠地将他裹缠,缱绻地吞吃他的鸡巴,许是被舌头舔得情动,叶怜的淫穴虽紧窄,但富有弹性,轻易就将他整根含入,细腻滑嫩的蚌肉在源源不绝地挤压,温暖温柔得宛若理想中的乌托邦,教人心驰神往。
叶怜的声音染了哭腔,挣扎弱了下去,虽是在骂人,听起来却无任何杀伤力,反倒像可爱的小宠物在与饲主撒娇。叶怜被秦潇干得泪流满面,眼尾泛着艷丽的红,浑身都被情欲煎熬出诱人的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