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眨眨眼睛,泪水从眼中滑落,融于血肉中的仇恨竟是在此刻战胜情欲,他的故乡没有了,他也没能替牠们报仇,他又何苦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秦漪。”叶怜的话音很轻,如羽毛般飘渺,却也疲倦,“爹爹求你最后一次……你杀了我吧。”

秦漪的动作一滞,表情瞬间凝结。

“讨伐魔尊,是仙尊的职责,如今你嗯啊啊啊啊啊──!?”叶怜话未说完,却是忽然拔高音调,发出泣血般的哭叫。

一声高过一声,凄厉无比。

“别、别……住手呜啊啊啊啊啊啊──!”叶怜惊恐地睁大双眼,崩溃地哭叫挣扎,“秦漪、停下,我会坏掉啊啊啊啊……”然而仙尊的手臂却如玄铁似将叶怜牢牢箍在怀中,将叶怜挣脱的可能性彻底扼杀。

秦漪对叶怜的哭喊置若罔闻,捻于指尖的尿道棒地旋转着抽插,抽出半截,复又尽根没入,来回往复,深入浅出地强暴叶怜脆弱的尿道。

想死?秦漪冰冷一笑,作梦。

叶怜痉挛不止,脚背紧绷,脚趾蜷缩。快感被无止尽放大,异物碾磨尿道内壁的饱胀感鲜明而强烈,酸、涩、麻、刺,四者交叠相缠,折磨得叶怜生不如死,然而在这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萌芽出陌生而熟悉的快感,犹如万箭刺穿叶怜,将他牢牢钉在仙尊怀里,过激的快感终于彻底击溃叶怜。

眼前的白火在安静燃烧,叶怜的哭喊已然破碎,在这灭亡般的快感中,他又一次攀上高潮,抽搐着潮喷。

“唔……”叶怜浑浑噩噩地哭泣着,“不要了、出去……”

“看来是孩儿最近太过溺爱爹爹,”秦漪声音冰冷,“才让爹爹得寸进尺,胆敢三番两次挑衅我。”

叶怜失魂落魄地睁着双眼,羽睫微垂,眼中氤氲水雾,眼角绯红。他的目光涣散,眸中空无一物,彷彿真被玩坏似。

不知何时,秦潇来到叶怜身后,亲密地贴上叶怜,双臂如冰冷的蛇般缠绕叶怜。

“怜怜,别只偏心秦漪,也疼疼我嘛。”秦潇怜爱地说,“接下来,我会让你舒服到哭出来的。”

123 | 炮灰美人被疯批强制爱(快穿/np总受)12戴羊眼圈爆草怜怜狐的骚屄后穴/宫交/把怜怜狐肏得神智不清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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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掌门殿中香烟嬝嬝,萦绕檀香芬芳。

叶怜塌腰厥臀,跪趴着啜泣,小臂撑在榻上,勉强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雪白的身躯已是青紫交错,烙满欲痕,与腹上华艷红纹交相辉映。

“不要了……”叶怜无力垂着脑袋,雪色长发披散身后,背部线条玲珑有致,蝴蝶骨藏在发间若隐若现,“滚开、嗯啊……”

“口是心非。”跪在叶怜身后的秦潇嗤笑着,又是狠狠一顶,贯穿叶怜的甬道,愉悦地聆听着叶怜的泣叫。

叶怜在先前已被秦漪肏熟肏透,如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只能像只被拔去利爪的奶狐狸,乖乖雌伏在秦潇身下,任由秦潇一遍遍侵犯他的肉穴。

秦潇掐握住叶怜那截细腰,深深浅浅地肏弄叶怜,狰狞的凶器将内壁皱褶撑开熨平,在紧致的窄道来回抽送,反复捣弄,狠狠辗磨媚肉,每每蹭过前列腺,叶怜不堪淫弄,总会呜咽出声,将肉棒咬得更紧。

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背脊,直冲脑门,激得叶怜尾巴炸毛,不停甩动。秦潇戏谑地抓住那不安分的大尾巴,粗暴撸动敏感的尾巴根,叶怜恐惧地发起抖来:“不要碰尾巴、唔嗯……滚开。”

那口淫穴紧紧绞缠住秦潇的鸡巴,滚烫柔软的肠肉按压柱身,簇拥着阴茎上的每寸青筋,秦潇愉悦地瞇起眼睛,捋动叶怜尾巴的动作也变得轻柔,可身下的肏干依旧狠戾。

叶怜被肏得受不住,身体随着秦潇的肏弄前后摇晃,恍若不堪暴雨催打的凄楚海棠,嵌在乳尖的银环亦摇曳着,晃出淫荡的冷光。叶怜的臀瓣被高高抬起,酸软的双腿直打着颤,颤出雪白的肉浪。

秦漪来到叶怜身前,捧起叶怜的脸颊,轻描淡写问道:“还逃吗?”

叶怜躲开秦漪的碰触,把脑袋埋进臂间,身体发着颤。两团白臀被秦潇掐在掌中揉捏、搧打,清脆的啪啪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拍在一起,编织出更加糜烂的乐曲。

那两团饱满的臀被秦潇掐着,似要溢出指缝,都被染上了晚霞般的绯红。叶怜的玉茎颤巍巍抖动,铃口翕动着渗出清泪,却因插在尿道间的细棍而迟迟无法射精,淫水泛滥成灾的肉穴被恐怖的鸡巴残忍鞭笞,却又违背了意志贪婪而淫荡地吞吐着它,渴求着它的怜悯。

叶怜呜呜咽咽啜泣,终是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秦潇无止尽的蹂躏,五脏六腑恍惚都要被滚烫阳物搅成一团,太深太沉,次次都肏到最深处,他被从里到外地侵犯,霸占。

秦漪的指尖残留着叶怜的余温,柔软的触感。秦漪似笑非笑,勾勾手指,催动叶怜身上的法器,下一瞬,叶怜的哭叫回荡整个正殿。

那三枚以龙筋制成的银环如今都释出灵力,狠狠电击叶怜,电流如密密麻麻的针刺狠狠扎着叶怜,叶怜被电得又爽又疼,哭得不停发颤,无论是乳尖还是阴蒂,受到的刺激对叶怜来说都太过致命。

叶怜浑身发烫,电流在叶怜的四肢百骸中奔窜,不消片刻,叶怜就被电得颤抖着潮吹,淫液源源不绝淌出,却又是通了电,让电流直窜雌穴穴心,把叶怜电得欲仙欲死,加剧并延长高潮,残忍地把叶怜悬吊在高潮之中。

“怜怜乖,这才刚开始呢。”秦潇浅笑着,悠闲地抽出性器,将羊眼圈套至怒勃的性器,捞过神情恍惚的叶怜坐上那根凶器。

挺翘的龟头辗过媚肉,轻易就破开柔软的雌穴,肏到深处,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被撑出莹白,淫水流淌而下,淌过白皙的腿根,犹似被月光照映,晕出一层柔光。

“嗯、嗯啊……”异样的侵犯让叶怜绷紧身子,他感受到有圈细密毛刺在由浅而深地刮蹭穴肉,密密麻麻的痠痒,伴随肉刃的肏干强袭而至,“这是什么、不,呃啊……”

叶怜难耐地呜咽出声,涌出的淫水浸湿羊眼圈,毛刺变得柔软,似以毛笔蘸了水,在甬道内壁蜻蜓点水地作画,痒意依循笔尖落下,宛若水滴落入池面,激起圈圈涟漪,悠悠扩散而开。

秦潇放缓动作,慢条斯理碾磨,羊眼圈受灵气催动,如风中摇曳的蒲公英般鲜活生动,毛刺毫无规律地来回剐蹭媚肉,叶怜方历经过高潮,身体敏感得不行,无助地抓着秦潇的肩膀,哭得好生可怜,欲待扭腰挣扎。

奈何秦潇将他锢得死死,他亦无力挣脱,只得被那孽根一遍遍顶弄雌穴,被那死物无情摧残,到了后来,叶怜整个人身子都软了,骨头酥麻,似无垢的初雪,在秦潇怀里融化成一滩春潮。

“不要了,不要了……”叶怜精疲力竭地哭泣着,眼尾晕染出艷丽的红,“潇儿,饶过爹爹……。”

“怎么这就不行了?”秦潇状似苦恼,旋即话锋一转,蓦地绽开笑,“那你亲亲我,我便放过你,如何?”

叶怜怔怔望着秦潇,穴里的羊眼圈仍在肆虐,他被折磨得快喘不过气,身体就要在无尽的快感狂潮中崩坏。叶怜勉强分出一丝理智去思考秦潇的话,听不出哪里有诈,也无暇多想,他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但是叶怜对情爱一事一窍不通,也不懂接吻要诀,只是紧贴住秦潇的身子,让唇瓣贴上秦潇的,轻轻舔吻。纵然叶怜紧闭着眼,也依然能感受到秦潇的灼灼目光,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充满深沉的欲望。

这画面落在旁人眼中,便是缱绻如情人耳鬓厮磨,鹣鲽情深,令人羡慕。

秦潇按住叶怜的脑袋,霸道地向叶怜索求亲吻,舌头侵入叶怜口中,尽情掠夺叶怜的呼吸。身下的肏弄亦变本加厉,竟是深深凿开宫口,闯入子宫。

羊眼圈的毛刺狠狠碾着敏感又脆弱的子宫内壁,这极致的快感几乎杀死叶怜,叶怜被干得白眼直翻,柔软的舌尖为秦潇含在唇中,吮得发酥发麻,叶怜就像精致昳丽的蝴蝶标本,被钉死在凶刃之上。

意识蒙矓之际,身后又传来被填满的异感。叶怜猛地回神,尾巴恐惧甩动,恨不能挥开身后的男人:“已经不行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