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被师兄搀扶起,跪麻的双腿直打着颤,林枫霎时红了眼眶:“师兄,师尊是不是不要枫儿了?”

师兄连忙安慰:“小师弟莫要多想,许是尊上正忙着呢。”

“那师尊为何不肯见枫儿一面?”林枫语带哽咽,一双美目含泪,哭得梨花带噢,直教人心生怜惜,“是枫儿做错事情,惹师尊不快,师尊才不愿见枫儿吗?”

林枫是天衡宗的小师弟,容貌昳丽,温柔体贴,在天衡宗的人缘极佳,深得师兄们的宠爱,说他是天衡宗最宝贝的团宠亦不为过,谁都见不得林枫受委屈。

如今林枫落泪,师兄看了心疼,不由得想帮助林枫,遂拍胸道:“枫儿不哭,既然尊上不愿见你,那换师兄替你一试,指不定殿门就开了呢。”

林枫闻言破涕为笑,甜声说道:“谢谢师兄。”虽说他不认识这个路人。

师兄踏过石阶,来至殿门之前,传闻仙尊处理要务时,最不喜旁人打扰,都会往殿门施加结界,无人知晓触发结界的后果为何,无人胆敢挑战仙尊的威严。

他深吸一口气,用灵力大声唤道:“启秉尊上,弟子有事求见!”

声音落地,殿门依旧毫无动静。师兄回头看了眼林枫,看见林枫的眼神,不忍辜负小师弟的期待,于是他鼓起勇气,把手伸向前,试图强行打开殿门。

下一瞬,林枫感觉到一阵疾风掠过身畔,紧随而来的是重物落地的巨响。林枫侧过身,望见肆意飞扬的尘土,地面被砸出一个坑,那个路人师兄已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林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没用的废物。林枫又将视线落在殿门上,面色阴沉,究竟是为什么,他的师尊一直在冷落他。

掌门殿外的动静不足以影响殿内,殿内炉香静逐,游丝轻转,空气中飘散着沁鼻的薰香。

叶怜伏在一张乌黑桌案上,腰肢无力塌陷,背脊的线条优美,蝶骨翩若欲飞,蒙在眼上的黑布都为泪水浸湿,一枚红色的项圈扣在他的颈项上,项圈前端系着金镂雕花铃铛,正随仙尊的撞击发出清响。叶怜被身后的仙尊肏得不断颠簸,却是无处可逃。

“不要了……”叶怜的喘息带泣,“放过我、我不敢了……嗯啊……”

秦漪扼住叶怜的后颈,居高临下,神情冷漠:“给我受着。”

坐在一侧椅榻上的秦潇支手托颐,虽是在笑,笑意却已然凝结,眼眸深处燃烧着愤怒的烈焰。

纵使他千算万算,也不曾算到,叶怜竟会反过来利用奴隶印窃取他的灵力,以此欺骗禁制,跑出白狐殿。所幸庭院幻境是由秦漪设下,叶怜逃至幻境时,奴隶印与幻境产生共鸣,秦漪感知到叶怜位置,直接就将这只调皮的小狐狸抓了过来。

斜卧倚榻的沈炼神态慵懒,倒不似秦潇那般怒火中烧,反倒饶有兴致地拿出一件淫器。

“秦潇。”沈炼将那件淫器递给秦潇,“借你玩玩。”

秦潇接过淫器,托在掌间打量。

那是一只皮圈,外层围了圈密密麻麻的绒毛,是凡间常见的淫器,名唤羊眼圈。

套在阴茎前端的沟中,肏入甬道后浅浅抽插,以毛刺缓缓辗磨穴肉,刺激搔刮,轻易就能将那口淫穴肏服肏软,沁入骨髓的痒意化作快感,会教人失控,甚至情不自禁扭腰吞吃,被羊眼圈上的细毛磨得欲仙欲死,贞女烈夫遇上也要被肏成淫妇荡夫。

秦潇挑了挑眉:“你做的?”

沈炼微微一笑:“使用它时,朝它注入灵力,会发生有趣的事。”

秦漪的阴茎尽根没入,全根抽出,残忍肏干那腔淫穴的最深处。叶怜被肏得双腿发颤,晃出肉波,宛若摇曳的雪白牡丹,甚是赏心悦目。

“我错了、咿,不要……那里嗯啊……”叶怜哭吟着,快感如永不停歇的狂涛骇浪,不停拍击他的身子,拍碎了他的骄傲与理智,把他折磨得不停哭泣求饶,纵使小狐狸哭得多么凄怜,也换不来仙尊一丝怜惜。

如今仙尊怒火中烧,往叶怜那根勃起的玉茎塞入细棍,甚至拿龙筋制成的小环拴住阴茎根部,彻底堵死叶怜的男根。

被阴茎顶开宫口,干进子宫时,叶怜蔽于绸缎下的瞳孔骤然紧缩,绚烂的烟花于眼前,于脑海中砰然炸响,于黑暗中怒放璀璨光华。

叶怜睁大双眸,瞳孔剧颤,快感瞬间淹没掉他,击碎他的理智,他终为灭顶的高潮吞噬殆尽,张开檀口,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绷紧如弓,旋即又似断线玩偶般瘫软下去,连残存的力气都彻底灰飞烟灭。

热液喷涌而出,浇灌秦漪的肉棒,可怜的小狐狸又一次被肏到潮吹,淫液沿着穴口缝隙流淌而下,湿了叶怜的腿间,一片狼藉。

秦漪衣冠楚楚,仙风道骨,肏干叶怜时却化作疯狂的凶兽,狠狠惩罚不听话的雌畜。火热的硕物在淫窍中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鞭笞。

叶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又被拖入崭新的欲望之中,战栗着抽搐,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出阴茎的形状,好似他已经被肏成了仙尊的鸡巴套子。

秦漪俯下身,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柔舔舐,情人似地呢喃与缠绵:“爹爹不乖,该罚。”

叶怜哭着求饶,声音柔软宛若蜜糖,甘美得能流出汁液:“爹爹错了嗯啊……漪儿、漪儿,你饶过爹爹……爹爹不敢了呜……”

秦漪勾唇浅笑:“爹爹之前也是这般说,但爹爹还是逃了。”秦漪摸上叶怜的小腹,催动奴隶印,华艷的红纹浮出光芒,妖冶得宛若盛放的彼岸花海。

强烈的电流瞬间奔窜过四肢百骸,叶怜被电得浑身发颤,双目翻白,雌穴濒死般地收缩,紧紧咬住秦漪的肉棒,不教他拔出去。

待电击停止,叶怜已经彻底瘫软下去,失神地张开双唇,吐出舌头。秦漪猛烈地狠肏数下,精液射满娇嫩的宫腔。

被填满的叶怜无力呻吟,身子软绵似春潮,凝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秦漪拥他入怀,抱坐上椅榻。

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布条,眼罩下的双目已然哭红。秦漪握住那圆润的肩膀,揽过叶怜,让这只虚弱的小狐狸依偎在他怀中,指尖如蛇般滑过叶怜的背沟,游移至股间,遂探一指进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

叶怜蹙了蹙眉,反抗的勇气已被磨耗殆尽,此刻他也只敢攥住秦漪的衣袍,小声呻吟:“别……”

秦漪没理会叶怜的哀求,又探入一指,两指插入后穴,被湿热的内壁谄媚吮吸。秦漪勾勾手指,叶怜的呻吟顿时变调,狐狸的嘤咛般,挠人心痒。秦漪喜欢听小狐狸的媚叫,手指肏得更深,时而翻搅,时而剐蹭敏感的穴肉,细细描摩皱褶。

叶怜低泣着,呻吟着,呜咽着,双手死死绞住秦漪的衣襟,浑身都泛出一层薄汗,白皙的肌肤亦透出粉,被情欲熬出最诱人的媚意。

“爹爹向孩儿撒娇,”秦漪柔声劝诱,“孩儿就让爹爹用前面高潮,好不好?”

叶怜抬起眸子,神色被情欲折腾有些恍惚,但他听懂了秦漪的话,三千青丝化作雪白,头上也冒出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蓬松的大尾巴垂在身后。叶怜讨好地用脸颊去蹭秦漪:“爹爹最爱漪儿了,漪儿疼疼爹爹,让爹爹射精,好不好……”

这话落在秦潇跟沈炼耳中,听得不是滋味,沈炼那从容不迫的神情也轰然崩塌,脸色变得阴郁。此刻的叶怜一门心思都放在讨好秦漪上,只求秦漪能早点放过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无意间得罪另外两尊煞神。

秦漪摘下束缚叶怜根部的环,手掌圈住那硬挺的,正可怜兮兮流着浊泪的阴茎,上下捋动。

叶怜蜷缩在秦漪怀里发抖,尾巴不停摇晃,项圈上的雕花铃铛不停发出响声,与叶怜的呻吟交织成靡靡之乐。

秦漪欣赏着叶怜的媚态,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加快速度,变着花样套弄。叶怜的呼吸愈发急促,情不自禁抵拱腰挺身,迎合着秦漪的抚慰,即将抵达欲望的顶峰,登至极乐天堂,攥着秦漪衣裳的指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好舒服。叶怜恍惚地想,意志几乎被强烈的射精欲望摧毁殆尽,可当他一眨眼,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日的场景,森林被烈焰吞没,动物们凄声惨叫,无数无辜的生灵死于修士的剑下,他想保护牠们,但他太过弱小,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们在他眼前被屠杀殆尽。

而他也被一剑穿胸,生生刨出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