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谨云疼地捏紧筷子,浑身直打摆子:“不...等一下...嗯...”
“等什么?”顾逍附和。
顾逍手狠,怕付谨云乱动,将两只脚丫子死死摁在怀里,让付谨云毫无招架之力。
“啊!”付谨云痛叫出声。
他的脚被顾逍摁紧在怀里,在顾逍手中时不时拉扯绷紧,又时不时摁压揉捏。
待怀里的脚丫子柔软下来,顾逍不再使劲摁压,他低头看去,怀里的两个脚丫子看起来很乖巧,每个脚趾都圆润的恰到好处,顾逍没想到付谨云连脚丫子都格外好看,像两只雪白的面团子。
他拿起热水壶往棉毛巾上倒了热水,又把两块热乎乎的毛巾裹在两只雪团子上。
付谨云的脚舒服了许多,他小心将脚放在地毯上,不再多抱怨一个字,赶忙拿起筷子专心致志吃自己碗中的大杂烩。
虽然和顾焱相比,顾逍更像个人,但是生气的顾逍绝对不算是一个好东西,他的喜怒看不出来,就连生气也不易察觉。
时常是你还没有发现他生气,就已经被他玩了个半死。
付谨云尽量表现的很乖很听话,他不想被顾逍玩个半死...
入夜之时,付谨云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他心里暗暗窃喜,一般晚上允许他洗澡,就代表今晚不会做爱。
他不喜欢肚子里被灌满精液的感觉,他觉得那副模样太过下贱。
付谨云擦着头发走出屏风。
顾逍也已经备好惩罚他的物品,等在床边...
15你不需要犯错,我也可以惩罚你(放置)
“唔...嗯...”
身下的付谨云被操的汁水连连,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
抬在肩膀上的小腿颤抖不停,脚背绷直,连脚指头都在打颤。
顾逍喜欢与付谨云做爱,他很享受将付谨云掌控在身下的感觉。
待顾逍射进体内之时,付谨云又一次攀上高潮,他的性器高潮多次,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
“呼...”射精之后,顾逍粗喘着捋了捋头发朝付谨云看去,身下的付谨云双腿大张,连接处湿漉漉的,一直有淫水从洞口流出,床单被他的淫水喷湿了一大片。
顾逍弯下腰托抱住付谨云的后腰,面对面将付谨云抱起。
体内的性器再次硬成火热的肉柱,付谨云直勾勾地坐了上去,几乎被顾逍的肉棒捅穿。他抽搐地攀住顾逍的肩膀,已然神智不清:“呜呜...轻点...轻点...”
顾逍今晚格外亢奋,野兽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操弄付谨云。
付谨云云里雾里,觉得自己快要被操透了,肉洞内只是轻轻摩擦,他都爽的浑身痉挛。
顾逍的性器在付谨云的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付谨云嘴巴微张,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他受不了了,紧紧攀在顾逍的肩膀上,指尖毫无意识地将顾逍的背脊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顾逍再次射进付谨云的体内,精液又烫又多,蛮横地灌入付谨云的子宫里。
射精之时,顾逍紧紧抱住付谨云,几乎要把付谨云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舒服地靠在付谨云的肩膀上,缓缓拍着付谨云的后背。
性爱结束后,顾逍拿来玉器堵住付谨云肉逼中的精液。
付谨云浑身汗湿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因为使用过度,时不时便要战栗一番,他的肚子隆起了奇怪的弧度,看起来像怀孕一般,腿间更是青肿泥泞,无一片好肉,看起来就像是操坏了的破布娃娃。
付谨云昏过去似的眯着眼睛,吃力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是顾逍没有让他休息,顾逍用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
付谨云跪坐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左摇右晃地吊在了床梁上。
他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剪过,头发长到了肩膀,轻易就能扎起,顾逍在他的后脑勺扎了个小辫子,跟着用绳子吊在了床梁上。
“唔...”
付谨云还在犯迷糊,歪着头快要昏迷过去,然而下一秒,他的头发被绳子拽紧,疼地他低叫出声。
付谨云原以为下午遭过罪,自己也有乖乖认罚,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可现在的姿势想睡觉是不可能了,一旦睡着,头皮就会被拽地生疼。
“好痛...我...唔...好困...”
付谨云浑身不适,身子疲惫的下一秒就能昏死过去,可是昏不了,疼痛会让他保持跪坐的姿势。
顾逍用绳子绑出一个巨大的绳结,他将这个绳结塞入付谨云口中,又在付谨云脑后绑了个蝴蝶结。
付谨云说不了话了,只能时不时发出疼痛呜咽的哼叫声。
弄完一切,顾逍烦闷的心情瞬间变得鸟语花香。
他从容躺在床上,眼睛打量着身旁的付谨云。
付谨云显然已经意识不清,眼睛里毫无神采,他强迫自己跪在床上,因为若是不好好跪着,头皮就会被拽地生疼。他浑身赤裸,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逍的眼前。
他很狼狈,浑身都是汗,都是淫水和精液,尤其是两腿之间,潮湿又淫秽,一眼看去就能看到花穴中塞着的巨大玉器。
不过最淫秽的还是隆起的肚子,里面装满了顾逍的精液,像怀孕一般,完完全全打上了顾逍的记号。
顾逍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付谨云应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他必须清楚自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们兄弟俩的,他是他们兄弟俩的宠物,任何事都没有选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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