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往旁边的抽屉里面拿了一只药膏出来,捏着闻昭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打开了,他凑过去仔细地注视着有些肿的肉穴,闻昭把搭在眼睛上的手移开,屁股不安地在床单上摩擦。

闻昭想把腿合拢,江升掐着他的大腿根部不让他合上:“有点肿了,我帮你涂一点药。”他把腿敞开,搭江升的肩膀上犯困地说:“快点。”

江升挤一点药放在手上用手轻轻擦在上面,融化的药凉丝丝的往下体钻,闻昭睡意没有了,打了一个哈欠盯着天花板发呆,闻昭轻轻踢了他一下:“帮我把烟拿过来。”

闻昭点燃烟咬在嘴里,靠在床上微眯着眼抽,江升凑过去咬他的下巴和锁骨。闻昭轻笑了一声,手搭在他后背上漫不经心地抚摸。

他把烟夹在手上,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动:“有时候我发现真是看不透你。”

江升抱住他的腰,含住了他的乳头,迷恋又虔诚地吸吮着,像是婴儿眷恋母体一般,闻昭把烟叼在嘴里,用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

暗红的窗帘隔绝了阳光,阴暗的房间响起吸吮的声音,闻昭垂目注视着埋在他胸前的江升。他把嘴里的烟捻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面。

江升含着他的乳头声音有些哑:“为什么看不透我。”闻昭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我感觉看你就像隔着雾,每一次都是我去探寻你,你却从来没有剥开过自己,向我展示真正的你。”

江升扬起脸注视着他扯出了一抹笑,像是最亲昵的情人一样幽幽地说:“你永远可以剥开我的心,无论什么时候。”

闻昭抚摸着他头发没有说话。

江升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投影仪打开了,昏暗的卧室亮起了淡淡的光亮,幕布上闪过了一张张的床照。

有他满脸潮红的瘫在床上的照片、有他含着江升的阴茎被操到高潮的照片、有他一脸痴迷地含着江升的阴茎吞吐的照片、有他阴道里面糊满精液的照片、还有他掰开腿求肏的照片。

江升看着上面的照片一脸病态,他摸闻昭的耳廓说:“看看你被我玩烂了。”

一张又一张淫靡的照片,都是他在肉欲里面沉迷。他在江升的胯下无数次高潮的证据,的确被他玩烂了。

在疯狂迷乱里一次次烂透了。

他垂目抚摸着江升的下颚,注视着他阴郁又极富美感的脸,他的手开始下移握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抚摸着他颈侧的大动脉,江升闭眼享受着他的抚摸,睫毛颤动像是要干性溺死一般。

闻昭的手突然开始收紧,江升开始张嘴呼吸,脸慢慢开始涨红。幕布开始播放视频,喘息声出现在房间里面,昏暗的浴室里面他在和江升做爱。

江升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猩红地看着闻昭,癫狂又兴奋,慢慢夺走的空气让他开始呼吸不畅。

闻昭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用力地揉搓,刺痛感和缺氧感让江升快速地勃起,他全身开始颤栗兴奋。

江升开始剧烈的喘息,闻昭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开始两眼翻白的时候,闻昭松开了他。江升瘫软在床上咳嗽,剧烈地喘息。

闻昭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下颚:“怎么办,我离不开你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它们和你的血肉混在一起了,我快烂了。”

江升是各种矛盾的混合体杂糅在一起,残忍、占有欲、悲观、癫狂。在他诡异而又荒诞的想象里也饱含着童真,他赤裸又炽热的欲望,扭曲阴冷的情感一切都是混合而又矛盾的。

他握住了江升阴茎,把下体往他阴茎下面送,抱住了江升脑袋让他含着自己的乳头,双手抚摸着江升的头发。

阴户被摩擦出了水闻昭抱着他的脑袋,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让他的阴茎一寸寸地插了进来。

江升病态痴迷地含着他乳头吸吮,闻昭摸着他的头发,阴道含着他勃起的阴茎。

闻昭眯着眼注视着幕布里面的画面,乳头上传来的刺痛感,还有下体的饱胀感太过于明显。他摸过床边的烟点燃含在嘴里,江升开始顶撞起来,闻昭吐出一口白烟,手里夹着烟摸他的脖子:“慢点,慢一点。”

江升抬起头狠厉地看着他:“你锁在这里天天被我肏好不好。”

闻昭眯着烟喘息手里的烟都快夹拿不稳:“好,锁在这里给你肏。”

江升掐着他下巴说:“肏到你怀孕,大着肚子。”

闻昭把他按在肩膀上,把手里的烟叼在嘴里,出神地看着幕布上的自己。

浴室里面江升摆弄着三脚架,他躺在浴缸里面出神大脑一片空白,蔓延的只有情欲和狂乱。

脚踩在满是泡沫令人打滑的地板上,双手抠着布满水珠的瓷板墙,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意乱情迷的亲吻。

镜子上面覆了白雾,他用手抹开了水汽,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脸潮红,腰上箍着的双手,屁股上有力的顶撞,喘息、呻吟、呢喃,他反着头和江升亲吻。

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眩晕和窒息感包裹住了他们,他们在浴缸里面反复高潮。

视频放完幕布上只有一片惨白的光,投影仪的光柱反射出飘在空气里面的杂质。

江升含着他的乳头躺在他怀里睡着了,闻昭注视着他沉睡的脸,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他把江升平放在床上,阴茎从他体内抽出,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摸着江升眼眶下的淡青色,扯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

穿好衣服后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钥匙,把手腕上的锁链打开了。

下楼的时候客厅里面没有人,檀香焚烧的味道很浓郁,他穿过屏风向门口走去。

白阮站在一棵白杏树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复古长裙,闻昭朝她走去。

“小升呢?”白阮问道。

“他还在睡觉。”闻昭回答说,他看着白阮说:“春节你们去德国是不是去给江升看病。”

“是的,但还有其他的原因。”她沿着石子路朝后花园走,闻昭跟上她的脚步,“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白阮没有答,走进后花园一大片玫瑰花出现在眼前,白阮走到玫瑰旁,抚摸着如浸了血一般的花瓣。她注视着眼前的玫瑰说:“这一片玫瑰还是江夫人亲自种下来的。”

“江夫人,是江升的祖母吗?”

白阮摘下来一朵放在了闻昭的手中:“是的没错。”她望着大片红色的花说:“你应该最近看到了不少关于从江医院,或者江氏集团的新闻吧!”

“都是些医闹或者是产品问题的新闻。”他顿了顿:“这和江夫人有什么关系。”

白阮回过头来对他笑:“都是一些小新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闻昭一时寒毛竖起,他想到了一个胆寒的事情:“江夫人把江先生关到了从江医院,你们出来后,从江医院的法定代表人变成了江以晏,那么江夫人她人呢。”

一大片红色的花海诡谲又艳丽。白阮的脸白得看不见任何血色,唯有眼角下的红痣艳丽又诡异,裙领上面繁复的花纹和珍珠扣子,衬得她的脖子惨白纤细,她朝闻昭笑道:“她在从江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