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被浓郁的檀香味给包裹住了,白阮的脸苍白得能看见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她握住了闻昭的手说:“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他被白阮引到了客厅的屏风处。
在雨声逐渐变大的时候,他才从刚才的淡话中回过了神,他望着外面阴暗的天和被雨水包裹的绿,陷入了一种难以复制的无力中。
白阮望着二楼说:“去看看他吧!”
闻昭踏向了二楼,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走到了江升的卧室。
他打开了房门看到了满地的狼藉,江升颓靡地躺床上,他抬起眼皮扫了闻昭一眼。
闻昭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床上:“江升我们聊聊吧!”江升翻了一个身:“你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闻昭上床跨坐在他身上,扯着他衣服:“起来我们打一架算了。”
江升把他掀翻在身下用手掐着他的脖子说:“你为什么身边会围绕着那么多的人,我要把他们都杀了。”江升的脸阴沉扭曲,他神经兮兮地说:“你太下贱了,我要把你锁起来。”
他喃喃地说:“为什么要和那些杂碎说话,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和别人接近。”
闻昭用手掰着他的手脸色开始涨红,张着嘴不断地呼吸,眼眶出现了红血丝。闻昭手挥舞着把床头柜上的摆饰扫到了地下,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江升像是清醒了一般松开了手,他退后一步跌坐在床上:“你走吧!快滚!”
闻昭躺在床上剧烈喘息,他挪过去抱住江升。亲吻他的脸他的头发:“你不是要把我锁起来吗?”闻昭捧起他的脸说“把我锁起来。”
江升红着眼把他压在身下去扯他的衣服,把他扒光了又起身去抽屉里面拿了一副手铐出来。
闻昭光着身子抱住他:“做完再锁我。”
江升掐住他的下巴说:“我要把你锁起来,再也不放出去。”江升咬上他的嘴,伸手去摸他的胯,插进去一根手指去扩张他阴道。
闻昭夹着屁股往他手上送,他用舌头舔着江升的嘴说:“操我,直接进来。”
江升掰开他的腿直接捅了进去,闻昭张大嘴呼吸着,他搂着江升的脖子说:“我们是一体的了。”
江升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捅进去了又抽出来,像是要把他肏死在身下,他的穴道剧烈收缩死死地夹着江升的阴茎,江升把他的阴穴肏得凹进去,他红着眼说:“你只能陪着我,只能是我的。”
闻昭被肏得眼神涣散他满脸潮红:“我只给你肏,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强烈的撞击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宫口,他颤抖着手勾着江升的脖子不放。
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穴道口的淫水被撞击成了白沫,他咬着江升的肩膀叫道:“好烫,我要被顶死了。”他缩着屁股向上挪,被江升按下了一插到底,直接插到了宫口被顶着宫口肏,闻昭双手扑腾着,脚在床单上不断摩擦:“好大要被肏烂了。”
江升掰开他的屁股顶得更深,把闻昭钉死在床上:“就是要把你肏烂,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江升把阴茎抽出来了用龟头去磨他的阴蒂,闻昭咬着手发抖,被肏开的穴口撕裂着能看到里面的嫩肉,“不要好痒,江升插进来我要你。”
闻昭看着天花板两眼发昏,他被江升圈进了漩涡的情潮里面,他吻住了江升,吸吮着他嘴里的口水,他缠在江升身上不愿分开。
江升又插了进去,他红着眼把闻昭干得屁股发抖,他像发疯的鬣狗一样不断地向身下的人掠夺,他们是含垢的污水,浑浊地泼脏对方的身躯。
江升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扫了下去,他骑在闻昭身上把他肏得哭叫不止,闻昭挺动着胯部抖动,被高强度快感逼得全身颤抖。
江升填满着他穴道,他要把闻昭牢牢地锁在身边,掠夺他的身躯,禁锢他的灵魂,让他成为自己的血与肉。
床在嘎吱作响江升双眼赤红,闻昭在床上不断颤抖,穴道里面的精液灌满了肚子,他张着嘴喘息,头摇摆着说:“不要了。”江升嗤笑着说:“这是你自找的。”
他掐着闻昭潮湿的脸说:“我们是烂在一起的。”
他们是在沼泽里面翻滚的蛆虫,在潮湿的烂泥里面交缠在一起。
窗外的雨一直没有停过,雨丝贴在玻璃上形成了白雾,他看到了梧桐和垂地的绿植,都被湿润的雨水包裹住,变成虚幻的绿影。
门外传来敲门声,江升拿过一个东西砸在门口:“滚”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不紧不慢咚咚响起,江升把闻昭抱在怀里肏,完全不理会门口的敲门声。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他惊叫一声躲进江升的怀里,江升扯过旁边的被子把闻昭遮住,他转过去脸色阴沉地看着门口。
江以晏走了进来对屋子里面的情事视而不见,看着江升说:“你在楼上弄出这么大动静,你妈妈担心你叫我上来看看。”
江升裸露着身子下床,阴恻恻地说:“出去。”
江以晏把手臂上挂着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冷漠向床上扫一眼:“别弄的太过分。”说完他走了出去,随便把门给带上了。
走廊尽头的白阮在等着他,她问:“小升有没有事啊!”江以晏搂住了她的腰低声笑,凑到她耳朵说:“他好着呢”
白阮望着走廊尽头的房间:“可是小升他……”江以晏垂眼看着她,搂着她的腰一把抱起了她,“啊!”白阮惊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江以晏抱着她朝三楼走:“别去打扰他们,小升很好。”他的声音低沉又慵懒。
白阮搂着他的脖子朝楼下望了一眼,江以晏说:“阮阮,该去做我们的事了。”
江升把身上的西服甩在一旁上床搂住闻昭,他啃咬着闻昭的脖子,然后靠在他肩上。他翻了一个身拍了拍闻昭的屁股,闻昭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坐到底之后他含着江升的阴茎靠在他身上。
他伸手去摸江升的鼻子,他们搂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天越来越暗了,灰蒙蒙的像是要把天地吞没。
他又想起了白阮的话。
白阮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屏风旁,空气里面的檀香味越来越浓了,外面暗沉的天,让屋子里面更加阴暗。
白阮身上的红色丝绒裙衬得她如同鬼魅,她用手把耳旁的碎发撩在了耳后,她蹙起眉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闻昭望着屏风上面艳丽诡谲的画,开口道:“是关于江升的吗?”
她走近一步握住了闻昭的手:“是关于小升的,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闻昭点头。
白阮说:“可能你和小升相处这么久了,应该也知道他的性格比较喜怒无常。”
闻昭说:“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