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哲的脸重重挨了一耳光,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贱人!”

啪!

“啊!”

第二耳光。

左右开弓,十耳光下去,两边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起,虽没到猪头的地步,但已与帅哥谈不上半毛钱关系。

“老公……别,别打了,贱货知道错了,不敢了……”

两根鸡巴一块插进骚屁眼,屁眼被撑出成年男子拳头大的洞。

一抽出一插进,配合得天衣无缝,骚屁眼永远吃着一根鸡巴,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身后另一个男人暴力掐奶头,痛得要死。

眼泪哗哗流,“不要,不要掐了,大鸡巴哥哥,”掐得更狠了,“啊啊!啊!掉了,疼,疼!主人主人,修,璆锵,疼疼贱狗,疼疼贱狗吧……”

“错了”

顺序错乱,该抽出在外的鸡巴干了进去,晏温皱了皱眉,即使是弟弟,可他让的已经够多了。

一个憋着一股气横冲直撞,一个看似稳着性子次次全根顶入,两根鸡巴像是合体成一根鸡巴,没有一秒分离,巨粗巨长啪啪狂操。

肚皮凸出可怕的高度,形状鸵鸟蛋似的,哲一低头看到了,身子瑟瑟发抖,又惊又爽,又哭又叫。

“烂了,我的肚子,不要操了,啊……大鸡巴哥哥,老公,主人,爷,豆豆,睿……疼疼哲吧,贱货要被操死了……”

坐在地上,晏温抱着神志不清的男人,车内其他男人一个个排着队,撸动鸡巴,浓精射进合不拢的一口大洞。

车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之前下了车的人神奇地又出现在车上,上百个男人轮流灌精骚洞,最后一个男人射完,晏舒将手中巨大的比马桶塞还要大的木塞子塞进一口烂洞。

浑身淫靡的哲被丢在自家别墅门口。

11肚子大的像即将临盆/精流成河,花洒头塞下体/狂抽肥软屁眼

说什么去接弟弟,他妈的傻子少爷都回来了骚货个人影不见,电话打不通,气得睿胃疼,不管了,爱去哪去哪。被子一蒙,睡觉。

豆豆这边,听说哥哥去接自己了,豆豆高兴地见牙不见眼,被睿一句“傻子,他骗我的”傻笑秒收。

既然哥哥没有去接自己,那哥哥去哪里了,那么晚了,豆豆心里很不安,也打去电话,一样的打不通,但豆豆坚持不懈,每隔几十分钟打一次,打了七八个,没一个接通,哥哥不接他电话,哥哥是不是讨厌他了。

在客厅沙发落寞地坐了一夜。

挨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汽车的鸣笛声,豆豆惊醒,哥哥回来了?

的确是哲。只是当豆豆看清地上的人,发乱,衣乱,脸肿,肚子大的像是即将临盆。豆豆满眼不可置信,再三确认是哥哥,豆豆惊叫出声,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睿同样被鸣笛声吵醒,翻了个身接着睡,在听到傻子少爷鬼哭狼嚎的一声哥哥蹭地坐起身。

妈的,还知道回家。

脸不洗牙不刷,顶着个鸟窝头冲出别墅,“哎呦,老爷您回来了,老爷您这是去哪风流快活一夜了呀?”

“哥哥!醒醒!”

傻子少爷哭得好像他哥死了一样,至于吗,赶到跟前,睿愣住了,出门前白衬衫西装裤打扮得风流倜傥的男人此刻浑身没个人样,什么情况,还有那个见了鬼的大肚子,一夜就他妈……怀了?

两人架着昏迷的哲回了屋,并没在对方身上闻到酒味,和上一次一样全他妈是石楠花味。

扔进浴室,裤子扒了,衬衫解开,睿额角青筋突突跳,乳头红肿出血,身上到处是已干的半干的精斑,撩起一条腿,震惊地发现屁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所以这快生了的大肚子里面装的是,是……

“妈的!”睿怒骂出口,“你干嘛去了,你昨晚一夜干嘛去了,说话!”

怀里的人被剧烈摇晃,豆豆心疼极了,哥哥已经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他要保护哥哥,不能再让哥哥受到伤害。

拖着人后退,“不许欺负我哥哥!你,”豆豆拿出主子的气势,“你是下人,这是哥哥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出去。”

“呵!”睿冷笑,“都少爷,我可不是一般的下人,一般的下人是睡不了主人的床的,我不但睡了主人的床,还睡了床上的主人。所以,”睿站定,扯住昏迷的人一条胳膊,“你哥哥的事和我关系大了。”

豆豆眼红,“你骗人!”

“不信,等你哥醒来你问他。”

看着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再看看怀里乱糟糟的哥哥,豆豆的心哇凉哇凉。

“你要抱他到什么时候,不嫌臭,行,你抱着吧。”

花洒打开,水哗地淋在连体婴儿似的两人身上,哲浑身赤裸,豆豆是穿着衣服的,衣服湿了个透。

“腿,扶好。”把抬高的一条腿交给傻子少爷,睿动手去拽屁眼内的塞子,以为会一下拔出来,谁料又抠又拽半天纹丝不动,就仿佛跟屁眼长在了一起似的。

“妈的”睿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到底塞了个什么玩意儿,真邪了门了。

问傻子少爷有没有力气,豆豆点头,睿指挥人把两条腿都抬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下体露出来,然后自己两只手钻进大骚屁眼,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拔。

塞子死活出不来,拔的力道野蛮,哲的身子顺力往下出溜,“抱紧!”睿低吼,“妈的,弄不出来你……操!”

像是一场拔河比赛,一方向后,涨红了脸,另一方也向后,眼里含着泪。

两只手四根手指到六根手指再到八根手指,最后几乎两只手全钻进去了,屁眼口被撑出可怕的巨洞,直接拔拔不出来,换了个方法转圈拔,好歹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