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分开一条道,哲整个人被拖拽在过道,鞋子拔了,裤子拽掉,眨眼间哲的下体只剩一双白色的运动袜。
以哲为中心,人群自发地形成一个椭圆的包围圈,一根根鸡巴对准了过道躺着的男人。
哲颤抖着并拢了双腿。
“阿哲”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修长的腿,色情中夹带着几分爱怜,哲睁开眼,与一张刚刚才见过的一模一样的脸四目相对,不同于方才的阴鸷,此刻的温和儒雅,嘴角扬着令人信任放松的笑容。
男人没有带帽子,衣服也不是黑色的,是与黑颠倒的白。
哲嘴唇张开合上,腿曲起摆脱了抚摸的手。
“这种贱货没必要给他好脸色。”
声音出现在头顶上方,带鸭舌帽的男人一个眼色,立马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一左一右蹲在了哲的两侧,并拢的两腿被粗暴分开,其中一个汉子手噗地插进哲的屁眼。
三根手指,每一根都粗长的差不多寻常男子的鸡巴大小,三根一起在哲的屁眼插来插去,又抠又挖。
屁股胀得厉害,后庭有隐隐的撕裂痛感,哲于是挣扎,大叫,
“哈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畜生!啊!”
无力的挣扎被轻松镇压,水声咕叽叽咕,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群人围着看屁眼被玩,哲两腿抽个不停,屁眼不断涌出淫水,壮汉的三根手指裹满了黏液,哲的鸡巴翘到了天上,屁股之下大滩精液淫水混合物。
“嗯嗯……啊……啊哈……”
被插得爽极了,不乱动了,只是骚叫个不停,然而眼看着要到高潮,屁股里的手指却抽了出去,云端跌落地面,身体空虚至极,哲非常不满,不满足的哲也不再装纯情了,自己动手摸上屁眼,两指抽抽插插,表情淫荡不堪。
“嗯……操我,大鸡巴,大鸡巴,来,操死我,操烂贱货的逼……”
然而无论哲怎么搔首弄姿怎么浪叫连连,周边的鸡巴一个个胀到抽搐,却愣是没一个上去操的。
一群傻逼,看什么,有种操他啊,哲的动作、神情、声音、散发的气味、身体的颜色,无一不例外表达了他想要鸡巴,他想被男人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哲受不了了,爬起来跪在地上掰开屁股露出流水屁眼发情的母狗一样乱摇胡晃,没人理他,就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去蹭某个陌生男人的胯。
但还是没一根鸡巴愿意操他。
那么多根鸡巴,看得见吃不着,哲拼命地吞咽口水,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看到海市蜃楼绿洲,屁眼翕张不停,骚肉痒,心痒,前几天被咬出血拧到肿的奶头痒。
“给我,”哲扑抱住一个男人,整个脑袋趴在男人的胯间,鼻翼耸动着用力嗅闻吸气,像顺着味找寻食物的狗,“晏温,你最好了,你最疼我了,给我,贱狗饿,贱狗好饿……”
与晏温有着相同脸的男人,隔着帽子也掩盖不住散发的狠厉。
晏温阻止了胯间手的更进一步动作,哲满腹委屈,“晏温,晏温,疼疼阿哲。”“阿哲,你终于肯认我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想马上疼你,但是今天不止我一个人,你只求我不求他,他都生气了,你快去抱抱他吧,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哲垂下眼,敛下眼中的嫌恶,麻烦,真是麻烦,妈的傻逼,叫你一声给你脸了,不识抬举的东西。
心里骂着,哲转而爬向反方向,犹豫了一秒抱住阴鸷的男人,“大鸡巴哥哥。”
男人语气非常冲,“谁是你大鸡巴哥哥,我不是睿!”
“恶心,不要碰我!”男人一脚踹在哲的身上,哲不设防被踹翻在地。
哲心里骂翻了天,什么东西,有爹生没娘养的烂货。
“舒!”晏温疾步上前扶起地上的人,“不让你见你天天念叨,见了又不好好对人,你到底想干嘛?”
天天念叨他,哲嘴角微不可察地掠起一抹弧度。
“我没事,”哲挣脱身后晏温的揽腰,上前一把抱住表情不明的男人,“晏舒,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记起来了,你和睿一起在厕所操过我,”哲的记忆有时候好的不得了,“你指奸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射我脸上,和睿两根一起操我。”
“操我吧,痒,贱货痒,我想你的鸡巴,你刚才操得贱货爽死了,我喜欢你。”
晏舒的脸更阴了,喜欢他,是喜欢他的鸡巴吧!
哲仿佛读懂了对方心里的话,“都喜欢,你人我喜欢,鸡巴也喜欢,操我,操烂我,你想怎么操怎么操,你想操多久操多久,大鸡巴,”牵着男人的手覆在自己挺翘的屁股,“老公。”
屁股上的手明显一僵,怀里的人呼吸乱了。就这还跟哥甩脸子。
“老公”情意浓浓地望着对方,哲捧住愣神的男人歪头亲了上去,无论是以前药奸美少年做上面,还是现在腿一张被各路男人操,哲都最擅长玩弄人心,要什么他没有,颜值、身材、钱权、感情、技巧,要什么他给什么。
还是那个包围圈,站在过道,大鸡巴啪啪操进屁股,上半身弯成将近九十度,被拽着头发,又一根鸡巴在嘴里抽出插入。两根一起,不枉费他傻逼地演了半天。
吃着嘴里的,哲余光瞄向一旁,方才指奸过他的壮汉,挂在裤裆上的鸡巴儿臂粗,颜色黑的似碳,也不知道操过多少人,那么黑技术一定非常好吧,操得一定爽死了。
“贱货!看哪!”
嘴里的鸡巴一个猛子,龟头冲到喉咙深处,力道大的后脖子要顶穿。
“唔!”
“舒!”
发了狠地操,“他自己要求的,操烂他个贱货,那我今天就操烂他。”
一米八多身躯健壮的哲被托了起来,两条大长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臀间一根鸡巴安了发动机似地啪啪上顶,射进去的精液不断地往下流,又被鸡巴狂操进去,屁眼口精液噗呲噗呲地乱溅。
在空中被操,担心会掉下去的哲惊恐地大叫,一双手无处安放,被狂顶的力道导致上身歪来晃去,前仰后合,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当众表演一个极难的体操动作。
“老公,不要,啊!啊!贱货要掉下去了,贱货害怕,老公,不要操了,操烂了,烂的不能看了,老公,啊”
半个钟头,放下来,哲两腿直打摆子,扶着扶手都站不住。
浑浑噩噩,口水流到胸,胸前的白衬衫湿透了,色情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勾得人鸡巴疼。
一个五六十的秃顶老男人淫笑着抱住哲,两只肥胖的手猥琐捏住大奶子。
奶头立了起来,戳得衬衫鼓起老高,“嗯……”哲再次呻吟,两眼迷离,口水泛滥成灾,身后的鸡巴一通乱戳,却是戳在腿根,哲不满,“操进去,大鸡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