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淦到失禁射尿/本以为是单向暗恋,殊不知是双向奔赴
池言爆了句粗口,想用脚把凌熙给踹翻,却被凌熙轻易制住。
凌熙变出了一枚阴茎环给池言戴上,银色的环闪着冷光,牢牢地锢住了池言的根部。池言的眼眶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气愤地一把推开凌熙,想摘下那枚锁精环,然而锁精环扣得死死,没有咬合的缝隙,简直就像是为池言的阴茎而生似,池言急得快哭了,射精的?j望盖过了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射精,射精以外的事情他压根就无法思考。
“凌熙、凌熙......”池言抓住凌熙的衣领,声音染上了乞求的哭腔,“摘下它,让我射好不好?”
凌熙抹去脸上的泪水,用同样的句式反问:“那言言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池言骂道:“你这禽兽、哈啊......脑子里只有做爱吗?”
凌熙重新拥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硕大的鸡巴就这麽强硬地捅开了池言的小穴,长驱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凉气,在辗过那敏感的前列腺时把池言逼出了眼泪。
“操。”池言泪眼蒙胧地搂紧凌熙,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凌熙的劲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全数涌上,爽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後穴尝到了甜头,紧紧绞缠住凌熙的阴茎不让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样渐层式地上升,越来越高,让本就濒临高潮的池言溃不成军,他撒娇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还要、那里......好舒服嗯啊......”
凌熙顺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点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恶劣,即便後来池言被他操得不断干高潮,恳求着他解开束缚,他也没照做。池言给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厉风行,是个典型的霸道总裁,不过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现判若两人,无论哪一个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点的语言来说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带一种反差萌。
每一个池言都是他的言言,会在期限内被他用各种手段调教成他所喜爱的模样,然後被这个世界残酷地夺走。到了後来凌熙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他对池言的情感也逐渐扭曲,成千次轮回的失败让希望逐渐被染上绝望的色彩,他对池言的爱也产生了质变,爱到深处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无尽的憎恨。
他诅咒夺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楼自尽的池言,怨怼无力拯救爱人的自己。说到底都是一场醒不来的梦,全凭意念决定要让它成为美梦还是噩梦。
既然如此,凌熙选择一遍遍重复这场没有终结的梦,让爱与恨溶入骨髓,在亲密拥抱池言的同时思考着该如何杀死池言。
距离那天到来还有三天,他还能够跟池言相亲相爱三天,然後在三天後亲手抹煞池言,重新展开轮回。
可心里同时又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跟言言相处了那麽久,该满足了吧?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断重复的几十年,相爱相杀的几百年,确实是该满足了。
在池言又一次被粗暴的抽插干到无精高潮时,凌熙摘下了锁精环,池言的鸡巴抽搐几下,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池言早就被无尽的情?j折磨得哭了出来,爽到无可自拔地浑身痉挛。
恶趣味使然的凌熙趁着池言神智不清的时候,把精液抹平,涂满了池言结实的腹部,样子看起来色情极了,活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池言恢复理智後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凌熙给踹下床,凌熙气不过,又爬上床来使用魔法对着池言一顿狂操猛干,把池言操到哭得泣不成声,在他身下不断地哭着说:“不要了,要被操坏了呜呜......”
凌熙当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池言,魔法变出的触手正在疯狂地袭击着池言的敏感点,甚至连龟头责罚都用上了,将池言玩到白眼直翻,失神吐舌,到最後池言泣不成声地说要去厕所,快尿出来了,凌熙没管他,依旧自顾自地?H干着池言那口骚淫的肉穴,甚至腾出一只手去捋动池言的阴茎,铁了心就是要让池言尿在床上,十足的恶趣味。
池言的双手被触手吊着,摆置成塌腰厥臀的淫荡姿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尿意,在凌熙又一次辗过前列腺的时候耻辱地尿了出来,淅沥淅沥的清浅液体落在了床榻上,清洁对凌熙也不过弹指间的事情,只不过凌熙享受的是池言的哭泣,他说过的,池言在床上向来是招人疼的,像只被拔去爪子的猫咪,软萌而无害,挨操的时候还会像发情的母猫不断呻吟叫春,可爱极了,美丽极了,淫乱极了。
把意识模糊的池言抱去浴室清洁的时候,凌熙在思考三天後该如何让池言死。
原初之恶伊芙帝斯曾经告诉过某个人,世界上的每年每月每日,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死去,死亡的统计不会精确到分分秒秒,只要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迎来死亡即可,换句话说,只要在三天後,凌熙与池言的结婚纪念日死去,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只要这麽做了,就能骗过天道法则,扭转命运,让必死的人活下来。
反正就是两个人里只能活一个罗。伊芙帝斯托着脸颊笑道。
被困在屋子里,尚不知死期将至的池言每天都会看日历,每次看日历的时候他都会无意识地抚摩串在颈链上的碎钻戒指,虽然以前他为了事业选择隐婚──毕竟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很深──委屈了凌熙只能当个不存在的伴侣,不过池言一直都把他们的结婚戒指戴在颈项上。那戒指是池言挑选的,戒指纯银,雕刻精致,镶着一枚方钻,是池言特别订制的对戒。
池言的舌尖顶了顶上颚,今天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第四个周年,也不知道凌熙这粗心大意的家伙还记不记得。这三天的凌熙表现反常,回家後不是抓着他做爱就是用魔法把他玩到崩溃哭泣,丝毫没有半分怜惜,跟那个自带绿茶跟哭包属性的凌熙判若两人。
要说当初为何会跟凌熙在一起,原因很简单。
池言某天看见了凌熙灿烂的笑容,加上凌熙长得帅,所以他被干掉了,从此对凌熙一见锺情,开始有意无意地去接触凌熙,凌熙许是因为爱笑的缘故,特别招人喜欢,而且重要的事情要再强调一遍,凌熙长得很俊美,那时候在学校里绝对是校内有名的帅哥,不过池言也很幸运,跟凌熙同系同班又同寝,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得不行,某天池言约了凌熙去高级餐厅吃饭,郑重地把情书推给凌熙,让凌熙现场拆阅。
就是这麽老套,因为池言也怂,不敢用说的。
凌熙看完後脸色一红,从包里拿出原子笔,在信上写了几行字,随後把信纸递给池言。
池言本来以为自己凉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句子让他傻了。
──我其实也暗恋你很久了,言言。
──我们直接结婚吧。
本以为是单向暗恋,殊不知是双向奔赴。
池言回忆至此,不由得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池言扭过头去,笑容顿时凝结。
“言言,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用手枪指着池言的凌熙笑着说,一如当年灿烂。
25言言,我真的不想再看你死掉了
池言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尝试用这个行为告诉凌熙他没有任何威胁性。他不是没遇过被枪指着的时候,但彼一时此一时,池言只觉得杀千刀的该死,感情凌熙现在是想翻脸不认人了。
凌熙往前走,池言往後退,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这毫无意义。池言的声音乾巴巴的,像被烈日灼烧过:“你要杀我?用这种方式?”
“是呀。”凌熙歪了歪脑袋,笑得灿烂,“这段时间跟你相处得很愉快喔,言言。”
池言自知难逃一死,现在两人不远不近,差了五步以上的距离,就算池言拔腿狂奔也快不过凌熙开枪的速度,此刻这个房间就是凌熙的射击场,而他就是那只即将被猎杀的猎物。
“言言乖,去床上坐好。”凌熙柔声说。
池言感受到了久违的难绷,难受,难过,听话地照做之後,他开口问:“你是打算杀了我再去找楚乐吗?”
凌熙困惑地反问:“为什麽你总是认为我对楚乐有意思?”
“难道不是吗?”池言厉声说道,“不然你为什麽要杀我?!”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言言。”凌熙的声音温柔极了,却像刀子一样剜着池言的心,“我爱你爱到想亲手杀死你,所以乖言言,你不要挣扎好不好,我不会让你疼太久的。”
“你这疯子......”池言的脸色惨白,“我当初为什麽会爱上你这种人?”
“这不是你的错,言言。”凌熙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这就是你所谓正确的事?”池言嗤笑一声,索性把举起的双手放下,摆在身旁,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他从未了解过凌熙,既然凌熙铁了心要杀他,他也懒得跟凌熙求饶,他宁可怀抱着骄傲死去,也绝不要对凌熙摇尾乞怜。池言翘起腿,“算了,别跟我废话,你要杀就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