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疼爱你喔,言言。”
这些触手的表面都布满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为黏液变得滑腻,肌肤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热逐渐涌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肤泛起了浅浅的绯红,被触手撑得鼓起的脸颊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边,手指温柔地在池言的穴口轻轻打转,随後轻轻刺入两根手指,替池言扩张。其他触手却没有凌熙这般的好耐心,纷纷张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锢的猎物。
两条触手顶部像展开的花瓣一样盛放,旋即将那口子贴住池言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包覆住池言的乳肉,触手从口器里探出一根尖针,尖针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淫液直接了当地灌了进去。更加滚烫的热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涌,池言无助地发着抖,他清楚地感觉到胸部的变化,变得涨涨的,很痒,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双大手粗暴地蹂躏起他的胸部。
当这个念头闪过池言的脑海时,池言挣扎得更加剧烈,但仍是徒劳无功。而这个念头被触手捕捉,两条触手像婴儿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乳头,几乎要嚼烂似地粗暴,情?j也在这粗鲁的对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碰地一声四分五裂,五彩缤纷。
口腔里的触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温柔抽送,而是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干到池言的喉管,抵着那脆弱的嗓子眼狠?H,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泪,眼罩都湿透了。
“不唔......”
条件反射的乾呕让池言的喉咙把触手缴得更紧,宛若女性的阴道般销魂蚀骨,从触手传回来的快感让凌熙的?j望鼓起,挺出骇人的长度与粗度,意会过来的触手掰开了池言的臀瓣,凌熙掐住池言精瘦的腰胯,挺身干进那口羞涩的小穴中,却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一。池言的穴口紧致狭窄,若没有做足前戏,是无法轻易容纳凌熙这长达二十五公分的可怖硕物的。
凌熙也不硬来,浅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吞噬了池言阴茎的触手正持续伸出触须深入池言的尿道,摁住某个腺体时,池言狂乱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发出无声的尖叫,触手触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凌熙莞尔一笑,让触手持续朝着那一处凸起进攻,过没多久,池言身子浑身紧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
池言达到了干性高潮,也就是所谓的无精高潮。凌熙发现池言的後穴松软几分,也找到那处突起,一前一後地跟触手狼狈为奸、肆虐,轮流?H干起池言的前列腺。塞在池言口腔里的触手适时达务地抽了出来,池言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喊声。
“不要了、太过了啊啊啊啊──”池言摇着头哭泣,“凌熙,求求你、住手嗯啊......啊啊啊又要去呜──”
池言淫荡又崩溃的哭叫声回荡在这个房间中,凌熙歪了歪脑袋,却是置若罔闻,池言在这段期间获得了连续的干高潮,彷佛彻底堕入了高潮的地狱中无可自拔,只能无可奈何地沉沦下去。池言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後穴随着池言的哭泣声歙张,凌熙趁机尽根没入,如此雄伟的粗长干得池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薄薄的肚皮也被撑出了阴茎的轮廓。
那条抚慰池言阴茎的触手将阴茎吐了出来,池言的阴茎肿胀,阴囊饱满,却苦於触须的插入而不能释放。凌熙恶趣味地把阴茎放到池言的嘴边,大脑已经被快感搞得一塌糊涂的池言乖巧地用舌头舔了舔,随即又是一颤。
凌熙很满意池言的乖顺,收回池言的阴茎,加大力道?H干起软嫩的後穴,越?H越深,是几乎连阴囊都要?H进去的力道,攻城掠地般地凶狠,池言的後穴被干得潮湿软烂,像成熟的果实,不断地流淌出透明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大力撞击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在凌熙内射池言的同时,铃熙拔出塞在池言铃口中的触须,把丁丁对准池言的後背,不消片刻,那肿胀的阴茎抽搐了下,将自己主人的後背射满精液,搞得一塌糊涂,被狠狠糟蹋一番的池言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像条紧绷的弦一样猛然断裂,就脑袋一歪这麽昏了过去。
19被飞机杯玩几把玩到射精射尿
池言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呼呼的,池言走下床,双脚触地的时候却是一软,使不上劲,他跪倒在了天鹅绒的地毯上,昨天凌熙那个癫公不知道又用了什麽魔法,把他的身体玩得透彻,他几度晕厥又几度被玩醒,直到最後射精的时候他终於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现在後遗症来了,他腰酸背痛,被使用过度的後穴更是胀痛得不行,池言尝试扶着床重新站起,不过试了几次都无果,不得已,他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思考人生。
凌熙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青年若有所思地望向窗户外的蓝天,恍恍惚惚与凌熙记忆中跳楼自杀的池言重叠在一起,不知道是哪次轮回的池言,池言望着辽阔的天空,白云飘,群鸟飞,池言展开手臂,回过身来朝他绽出解脱般的笑靥,说:“凌熙,最爱你了。”
池言往後倾倒。
啪擦。
凌熙站在原地,痴痴地凝视着池言精致的侧颜,还是池言发现他的到来,出声,这才打断了他的回想。凌熙弯起笑,带着几分阴冷的凉意:“言言,吃早餐了。”
池言行动有困难,凌熙便扶着池言走向餐厅,这些天虽发生了许多事情,但当凌熙触碰到池言的身子时,池言出乎意料地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凌熙的触碰,三年的相伴让他对凌熙的存在习以为常,就像水,空气,阳光那样,或许已经在不经意间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池言沉默地任由凌熙搀扶着来到餐桌坐下,平心而论,他们的性生活糟糕透顶,却是罪不至此,他们必须得认真地好好谈一谈。
直到凌熙说要带丁丁出门一天前,池言都是这麽想的。
池言气急败坏地拍桌,桌上的餐盘跟杯中的牛奶都害怕地颤了颤:“你特麽开什麽玩笑!?”
“言言,你不要这麽凶。”凌熙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一把捧起摇篮里身穿蓝白点点宝宝装的几把,“你这样会吓到丁丁的。”
池言险些心梗,声音像是从牙关间挤出来的:“所以说、为什麽、要带它出门?”
“那还用说,丁丁需要出门透气啊!”凌熙理所当然道,怜惜地掐了掐丁丁的龟头,用指甲抠弄丁丁的马眼,池言霎时间开不了口,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剧烈喘息,连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凌熙把丁丁宝宝放回婴儿摇篮里,温和地说:“言言,你就慢慢享用早餐吧,我带丁丁去上班啦~”
“我操、凌熙,你给我等一下──”池言想起身去追,然而他的屁股才刚离开椅子,方才在房间的惨剧就再度上演,池言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装笔挺的凌熙拎着摇篮踏出家门。
池言现在很想抱头尖叫,宣泄他被凌熙搞到崩溃的内心。平复内心的狂躁後,池言从地上爬起,坐回餐桌前,虽然早餐很丰富,色香味俱全,不过池言只是机械似地咀嚼着塞入口中的早餐,味同嚼蜡,他现在快气到心肌梗塞了,凌熙最好是能够保护好他的阴茎不受伤害,要是他的阴茎受了伤害,无论如何他都会亲手掐死凌熙那个王八蛋。
现在几把跟公司都落到了凌熙手上,池言在家是难得的清闲,反正他也没什麽要紧事是必须去做的,索性爬回床上继续去睡回笼觉,不然再继续想下去他真的会气到中风。
池言睡前喝了杯温开水,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太阳高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张牙舞爪地向世界散发着它的热度。
半梦半醒间,池言感觉到有人在抚慰他的阴茎,池言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也就随梦境中的它去,从唇间泄出了好听的呻吟。那人的技术很好,握住了他的肉棒上下捋动,时不时地抠挖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池言微微发颤。
纵然房间里有开空调,池言的身体也在那人的玩弄下逐渐热了起来,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绯色,那人似乎并不满足於替池言手淫,又拿出了一个电动飞机杯,套上池言的鸡巴里,顶端还有跟小小的柱子,能够插进阴茎的铃口中,把池言的整根鸡巴都塞进飞机杯後,那人打开震动的开关,池言无意识地“啊”了一声,不住地挺起胯来,跟随本能追逐起那噬人的快感。
总裁办公室里,凌熙把池言的鸡巴重新放回了摇篮里,任由它疯狂震动,飞机杯里的那根棒子堵住了池言的尿道,池言是不可能通过射精获得高潮的,虽然他不知道池言现在在做什麽,但最後可爱的言言一定会哭着打电话来求他让他释放的,想想都要硬了。
凌熙打开手机,看向手机中的通讯软件,楚乐的头像框亮了,他点开,紧接着就看见了楚乐输入的一长串话,大致上说的是李郁翔的死让他伤心难过,所以他今晚想约凌熙出来见一面。
换作是以前不懂事的凌熙,会委婉地跟楚乐说明事态缘由,告诉楚乐家里还有人在等他,他不能够赴约,然而今非昔比,凌熙只是浅浅一笑,回复了一个好字,让楚乐把地址发过来。
凌熙跟楚乐的关系其实也就是那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青梅竹马,楚乐长得漂亮,跟个洋娃娃似,性格也好,在孤儿院很受欢迎,大人小孩都很喜欢他,凌熙也喜欢,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是小时候的朋友情谊,要不是长大後又遇见了楚乐,凌熙都差点要忘了这号人物。
现在联想到楚乐,凌熙多半想起的是楚乐在死前哭着求饶的片断,他在上千次的轮回中杀了许多人,无数次,睡觉的时候倒是不会梦到他们的死状,就是记忆有时候会有点错乱。
凌熙无聊地摆荡着双腿,这一次要不要乾脆也杀掉楚乐呢?但是杀掉楚乐言言还是会死掉,所以好像也没那个浪费精力的必要。在过往的轮回中,凌熙杀害楚乐的时候,每一次都会听见楚乐对他的告白,含了哭腔,带着怨恨,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楚乐一直是暗恋他的,因为羡慕,出於嫉妒,楚乐逼破池言跟他离婚,但最後还是出尔反尔,搞垮了池言的公司。
所以这一整起事件就是出荒唐至极的闹剧,爱,笑话,滑稽,楚乐为了自己的爱情毁掉了他的爱人,一开始得知真相的凌熙还会感到愤怒与绝望,现在的凌熙只觉得无聊透顶,就算池言会死在那一天,那也必须是他亲手杀的,这群无关紧要的家伙闪一边凉快去吧,不要打扰他跟池言甜甜蜜蜜的爱情生活。
正当凌熙在思考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正是他家言言。凌熙立刻变脸似地挂上笑容,接通电话,正想开口,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池言的哭骂声。
“凌熙你这畜生、呜呜......快点让我射,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快点!”
凌熙一手握住池言的鸡巴,一边用肩膀与脸颊夹着手机往厕所走:“言言,说你爱我,我就让你射。”
“去死吧你、啊啊啊别转、尿道呜,嗯啊啊啊......”池言哭叫着,“我爱你,快让我射、求你呜......”
“言言真棒。”
凌熙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流理台上,摁下飞机杯的按扭,将池言的阴茎对准马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剥掉飞机杯,粗长的肉棒颤了又颤,往马桶里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浓精,然而这还没完,凌熙听见池言的呜咽,知道他在隐忍着什麽,凌熙甜蜜一笑,握住池言的阴茎开始撸动。
在池言含着哭腔的呻吟中,浅黄色的尿液射进了马桶之中,淅沥淅沥。
20那玩意看起来像根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