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掩盖住眼中一闪而逝的兴奋光芒,他的言言果然很聪明,再抬头时又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言言,你在说什麽?”
“没什麽,自言自语罢了。”池言兴致缺缺,又喝了一口咖啡,“他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什麽?”
“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了,他很惊讶,但还是给了我们祝福。”只不过这关系并不是他跟池言真正的关系。凌熙在电话中跟李郁翔说的是:池言正在包养他,所以他们同居了。
凌熙跟李郁翔的生活圈虽然并没有交集,两人仅限於高中与大学时的同窗情谊,而促成他们互相认识的节点是楚乐,凌熙从很早以前就知道李郁翔深爱楚乐,为了楚乐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凌熙跟李郁翔虽然算得上是朋友,但李郁翔会妨碍到他跟池言的幸福生活,所以只能委屈李郁翔去死了。
李郁翔知道他在被池言包养後,一定会把消息告诉其他人,到时候其他人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凌熙轮回了成千上万次,如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凌迟敌人跟调教池言,那让他感到无比快乐。
他们会为了楚乐而行动,他要做的就是悠哉地,慢条斯理地,接二连三地杀光他们,像草原上的狮子享受狩猎的快感。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离婚的事情。”池言淡然道,咖啡已经被他喝掉大半,盘子里的早餐却没少上多少。
凌熙闻言还是在笑:“我们又没离婚。”
“嗯,但是我想跟你离婚。”池言的声线慵懒,“我可算看出来了,你就是想要控制我,夺取我的财产,反正我的公司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放我离开也无所谓吧?”
“言言,你是不是奇怪的连续剧看多了?”凌熙眨了眨眼,无辜地反问,“我要是馋你的财产,那我拿你的几把干嘛?”
想起躺在床上的的阴茎,池言就气不打一处来,天杀的天知道他是怎麽上厕所的,淦:“谁知道,可能是你嫉妒我的阴茎比你的小牙签大吧?”
凌熙义正词严地纠正:“言言,现在我有二十五公分的大几把,不是你口中的小牙签了!”
“我拒绝跟你聊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凌熙一脸委屈,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你为什麽不吃早餐?”
“我不爽吃,这个答案满意吗?”
凌熙心里的委屈更盛:“你一定要这样夹枪带棍地跟我说话吗?我们不是相亲相爱的伴侣吗?”
“喔。”池言凉凉道,“现在是至亲至疏了。”
凌熙被噎了一下。
池言呵了一声,还想再继续一逞口舌之外,却被一股袭上脑海的眩晕感打断,池言身形一晃,双手死死撑住桌子,瞬间意识到他喝下去的那杯咖啡被加了料。池言勉强地抬起头,眼前的世界像海浪一样在晃荡,凌熙的笑容温和,此刻看上去却像是被扭曲似,充满古怪。池言感觉到他的意识在逐渐被从身体抽离:“......你这该死的、呜......”
凌熙优雅地站起身,走到强撑着的池言身边,温柔地将心爱的丈夫一把拥入怀中,池言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凌熙只是安静地抱着池言,过没多久,他感觉到池言的身体一沉,彻底倒进了他的怀里。凌熙将池言打横抱起,步入的却不是他们的主卧室,而是主卧室旁的一间神秘房间。
今天要跟言言玩什麽好呢?
凌熙心想,好期待呀。
※
在平凡无奇的某一天,他的日常被打破了。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上面已经签了字。
他困惑,迷茫,悲伤,像个无助的孩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好端端的,他要跟他离婚。
他想问清楚原因,但他像是早已预料到他不会轻易签字,甚至让两名穿着黑西装的部下来到他们的爱巢,他们按住了他,逼他在离婚协议书上摁下手印,签下歪歪扭扭的字。
他绝望地问,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但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凌熙,我们不合适,回去楚乐的身边吧。”
他当时想不明白,他後来也想不明白,直到他看见他支离破碎的?铺澹?他忽然想明白了一切。
全部都是他们的错,也是他的错。
因为他太弱小了,保护不了他,弱小就是他的原罪。
他跪倒在他的?铺迮裕?发自内心地诅咒起这个世界。
再然後,那名少女现身了。
他向邪恶的神明大人许了愿望,以他自身的灵魂堕入无尽黑暗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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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言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被摆置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一丝不挂,双手被手铐并缚铐在一起,中间连着一条细致的银链子。
因着姿势的缘故,池言後背的肩胛骨格外明显,就彷佛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漂亮而栩栩如生。
池言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赫然惊觉他的双腿无法并拢,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去的话,可以看见池言的脚踝之间横着一根杆子,把池言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池言现在什麽都看不见,因为他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眼罩夺去了他的视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却也阴差阳错地让身体的敏感度又提升了好几个度。
一只手掌覆上池言的背脊,抚摸,温暖,池言颤了颤:“凌熙,你想干什麽?”
“言言,你不知道这麽问,通常都只会得到一个回答吗?”凌熙轻笑一声,“当然是干你啊。”
凌熙的手掌滑到池言紧致的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力道不大,声音却响,带给池言一种耻辱感:“凌熙!?”
回答池言的是接连数个巴掌,“叫出来,言言。”凌熙掌掴的力道愈发地大,在池言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彷佛在诏示着所有权。池言脾气也倔强,既然凌熙要他叫,那他就偏要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死活都不肯发出半声呻吟。
这场角力的最终结果是池言的屁股被凌熙打得红通通一片,像极了天边的晚霞,又犹如熟烂的蜜桃,彷佛一掐就能滴出甘美的汁液。池言疼得在发抖,眼眶也蓄起了一层薄雾,他想开口婊人,但他不敢,他怕一张口就是求饶般的哭吟。
“脾气真倔啊。”凌熙一把掐住池言红肿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颤抖。几条黑色的触手从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来,表面布满华丽的金色纹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见,无法欣赏,若是真让池言看见了,换来的也只可能是惊恐的抽泣声。
一条触手爬上床,蜿蜒着身躯来到池言身边躺着的丁丁,接着它像蛇张嘴一样张开顶端,一口将池言的阴茎吞了下去。触手内部就好似女性的阴道,充满皱褶,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池言的阴茎,亲密地吮吸着那根阴茎,甚至还伸出触须搔刮起敏感的铃口,像指甲在抠挖似,没一会儿就在马眼收缩的时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惧与快感席卷而来,池言终於忍不住发出叫唤,细碎的,像猫的呜咽,含化了带泣的喘息,变得哀婉动听,似黄莺的天籁。
其余的黑色触手们一涌而上,争先恐後地缠绕住池言的身体,相互争夺着池言的敏感点,像雄兽在为了争夺雌畜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对我做了什麽!?”池言发出惊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条触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凄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