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开固定的午睡之外,学校里给的午间休息时间实在不长,这些东西现在显然用不上。秦知在询问了池砚舟的意见之后,简单地炒了份河粉当做两人的午餐。

但之后收拾整理的工作,还是占去了太多的时间。

池砚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秦知在厨房忙活,不知怎么的,就有种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丈夫,正在压榨需要忙碌着赚钱养家、没有半点空闲的“妻子”的错觉。

……果然还是被喊“老婆”喊多了吧?

悄无声息地按下了这个莫名荒谬的联想,池砚舟抱着猫换了个姿势,忽然开口:“秦知。”

正挨个把擦干净的盘子放回碗架上的人“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帮我上药。”池砚舟再次出声。

秦知的动作顿住了。好几秒之后,他才转过头,看向沙发里的池砚舟,等着他的下文。

于是池砚舟继续说了下去:“我自己弄不到里面。”

这句话说得已经足够直白,让秦知能够清楚无错地明白池砚舟在说什么。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两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歪在沙发上,像是丝毫没觉得自己有说什么奇怪事情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回答:“好。”

“再等我一下。”秦知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碗碟碰撞间,发出了比刚才更响亮的声音。

把最后一点清洁的活收尾,秦知又仔细地把自己的手洗了一遍,拿毛巾擦干,才缓步走到了池砚舟的面前。

池砚舟能够看出他强自镇定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紧张。

“就在这里吗?”秦知开口,嗓音却比自己想象得要干紧得多。

池砚舟眨了眨眼睛,露出有点好笑的表情:“药膏在卫生间。”

秦知也反应过来,一时间流露出几分窘迫:“那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沙发上的人就朝他伸出手,在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抱我过去。”

“我腿软,”刚刚还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池砚舟一点都不脸红地这么说着,“走不了。”

那模样,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无赖。

是秦知没有见过的、新鲜的、初次被主动展现出来的池砚舟。

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变得愈发剧烈有力,耳朵里也满是血液奔涌的声响,秦知“嗯”了一声,俯身将人抱起的动作小心到僵硬。

原本蜷在池砚舟怀里的小家伙在姿势改变的瞬间,就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没来得及剪指甲的爪子在沙发上用力地挠了挠,却没能引来另外两个人半点注意,在跟进卫生间之间,就被“啪”的一声合上的门给挡在了外面。

秦知一眼就看到了被放在了洗手台上的药膏。显而易见的,在他回来之前,池砚舟确实有尝试给自己擦过药。

所以……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弄不到里面?

对自己刚刚生出的念头生出了几分动摇,秦知弯下腰,把池砚舟放在了他平时泡脚时坐的凳子上,脑子里的思绪乱得厉害,不确定池砚舟“上药”的要求,究竟只是单纯的使唤,还是抱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而眼前的人,却已经开始往下脱那条被他亲手穿上的睡裤。

雪白的长腿暴露出来,前一个晚上还呈现出殷红的吻痕颜色变暗,往里蔓延到被丰腴软肉挤压的腿心,像某种被固定的情色烙印,向所有见到这番景象的人,昭显出这份美色的归属。

喉咙里干渴的感受更强烈了,秦知好半天才想起来移开视线,伸手去拿被放在边上的药膏。

池砚舟的指尖已经搭上了仅剩的内裤边缘,因羞耻而产生的颤抖被压制到最低,面上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异常。

于是当秦知重新将目光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砚舟靠在椅背上,朝自己缓缓地分开双腿的景象。

脑海当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填满爆发式增长的混乱念头,秦知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池砚舟的动作,落在他展露出来的腿心。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那里看起来也依旧凄惨,只需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想象得出这个地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腿心的那条肉缝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早上擦药的时候,看起来更肿了一点,那颗圆圆的肉蒂也红得更加厉害,在空气中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知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心虚地去看池砚舟的表情,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脸别开,直直地盯着墙砖角落的眼睛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却泛着浅粉。

早上那种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的感受再次袭来,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不出差错地在池砚舟的面前半跪下来,往自己的手心挤了一大团的药膏。

“再分开点。”秦知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滚动间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他知道池砚舟不可能没发现。

可这个人依旧只是“嗯”了一声,顺从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让那两张彻底被他肏透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秦知伸出手,用自己抹开了药膏的手掌,拢住了池砚舟腿心的整个肉阜,嵌进臀瓣间的手指也裹满了膏体,轻轻地搭在尚未完全消肿的菊穴上。

【作家想说的话:】

猫猫: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找到了最爱的主人,也有了会悄悄给我零食的仆人,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咳咳,再求一次票票呀,为啥感觉改更新时间之后票票的榜单就上不去了,果然我要得晚了你们就都给别人了吗呜呜呜呜,我不是你们最爱的小宝贝了吗o(╥﹏╥)o

谢谢巫冥、白化黑山羊、俗人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把水舔干净就能给小逼上药了。”(指奸、舔逼)

秦知掌心的温度很高,池砚舟被烫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做出躲避的举动,就那么任由秦知拿掌心包住自己的整个下体,一下一下地轻柔碾磨,把手上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到每一个角落。

厚厚的药膏很快就被那滚烫的热度融化开来,变得黏黏腻腻的,被宽大的手掌包着,在推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池砚舟没法确定,那里面是不是有混入自己流出来的骚水。

手指拨弄着几瓣鼓胀的阴唇,往缝隙里填满药液,秦知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池砚舟的脸上。他看到池砚舟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霞色,一双被吮得艳红的唇瓣用力地抿着,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紧紧盯着一处的双眸也颤动着,晕开了些许水色。

秦知感受到自己的掌下搓揉的嫩肉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兜不住的液体从指缝间滑落,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擦过椅面的边缘坠到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这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一种无声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