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池砚舟回过神来,近乎慌乱地错开了视线,“随、随便……”
他又听到了秦知的笑声。低低的,带着少年时期特有的声线,短促地掠过池砚舟的耳尖,勾出一抹幻觉似的痒,还没来得及抓住,就那么消散开去。
一直到外面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传入耳中,池砚舟都还有点愣愣的,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脸颊和耳朵都烫得厉害,心跳也剧烈得有些异常,分明获得了充足睡眠的大脑晕乎乎的,运转都变得艰难。
“你恋爱了吗?”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戳在了池砚舟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一个哆嗦。
半晌,池砚舟才轻叹了口气,老实地给出了答案:“不知道。”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也没被什么人喜欢过,不太清楚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认识的人里面当然有恋爱的,可那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显然不是单纯的语言描述,就能让人明白的。
只是……
“我应该再生气一会儿的。”有点闷闷地开口,池砚舟鼓了鼓腮帮子,试图再酝酿一下那种想给秦知摆脸色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成功,最后只能郁闷地放弃,重新把自己蒙回了被子里。
腰腿酸软的情况,在池砚舟补了一觉,又给自己稍微按揉了一番之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至少起身走动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池砚舟还是没去学校。
反正秦知都已经替他把假给请了,周老师也一直因为上一回喻申鸣的事情之后,自己立马回去上课感到担心,这样歇一天,反倒会让对方安心些。
嘴里叼了根吸管,慢吞吞地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池砚舟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的茶几上面大大小小的礼盒已经不见了,被整理、擦拭得干干净净,正中还摆了盆小小的多肉,正被跳上了茶几的安安好奇地扒拉着。
也不知道秦知昨天晚上是几点睡,早上又是几点起的。
回想了一下之前见到的,那张看不出多少疲惫的脸,池砚舟正要如往常一样窝进沙发里,脑子里忽地就冒出了自己昨天夜里,在这里大张着腿,被秦知舔逼的场景,顿时浑身一僵,腰腹跟过了电一般酥麻。
他深吸了口气,默默地站直了身体,转身往房间里走,却在看到中央的那张床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自己是怎样在那上面,被变换着姿势,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到最深处的
池砚舟:……
这日子没法过了。
视线飞速地掠过同样被仔细收拾过的窗台,以及对面能够一眼看见的公寓窗户,池砚舟红着一张脸走过去,“刷”地一下拉上了窗帘,自暴自弃地把自己丢回了床上。
随便点开了一部没看完的剧,把手机放上了支架,池砚舟靠在床头,脑海当中不停翻腾的,却全都是和秦知有关的记忆。
巷子口突兀又淫猥的舔磨,家门口病态的迷恋与侵犯,教室里浓烈的妒忌与占有
清早未能处理的酸痒又滋生出来,丝丝缕缕地交织成网,将池砚舟一点点地拖拽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之中。
他的眼睛还在看着手机上播放的剧集,耳朵里也听着剧里人物的台词,大脑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接收到的信息,满是嘈杂纷乱的碎点。垂在身侧的手却忍受不住地抬起,缓缓地探入了并起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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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帮我上药。”(自慰、勾引)
秦知给池砚舟用的药很有效。但再怎样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他被折腾了大半夜的部位恢复如初。
那里依旧肿的厉害
绵嫩的阴阜胀鼓鼓的,露着一颗没法完全缩回去的骚贱肉蒂。几瓣蔫软的阴唇微微外翻着,盖不住下面被蹂躏过度的屄口,没能退下去多少的艳红仿若花朵的蕊芯一般,越往中间越深,被汩汩流出的蜜汁一泡,显出诱人的靡色。
池砚舟的手指陷在柔软的肉缝里,两根手指夹住烫得厉害的阴蒂,没有任何章法地滑动碾摁,把湿漉漉的阴户揉得咕叽作响,大腿内侧的皮肤绷得死紧。
他急促地喘息着,原本靠在床头的上身歪歪斜斜地陷进靠枕里,白皙的面颊上满是潮红,从被子底下探出的脚趾也用力地蜷扣起来。
从下体扑上来的快感密实而汹涌,裹挟着令人无法逃避的潮热,将池砚舟整个吞没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到达顶点。
可池砚舟根本就不敢把手指往穴里送。
他前一晚被操得太厉害了。里面充血的骚肉根本没能恢复多少,光是单纯地夹缩阴道,都能感受到内里鲜明的挤压和摩擦感。
池砚舟没有办法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往里塞东西,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甚至不敢太用力地去掐自己充血的阴蒂,只一下下地拿手指在上面擦过,借此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和空虚。
“……嗯……”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对于快感的渴求与畏惧在意识之中拉扯,池砚舟小幅度扭着腰,整个人更多地滑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蹭乱。
他试图用抚慰上方阴茎的方式还纾解情欲,腹腔深处的痒麻却反倒愈演愈烈,让他的腿根都抽搐起来。
“混蛋、呜……”在心里咒骂着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池砚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碾过肉缝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包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仰起的脖颈上,满是另一个人标记自己领地留下的印记。
再次来到了穴口的手指终于还是没忍住,往里挤进了一截,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就有什么东西忽然跳上了床。
池砚舟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眼睛。
溽热的触感在腿间扩散开来。
猛烈的羞耻晚了半拍才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全身僵硬着,好半天都没能做出一点反应。
习惯了黏在主人身边的猫咪却根本不明白眼前的状况,很是平常地往前走了两步,紧挨着他的腿躺下了。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扫过裸露的脚踝,登时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池砚舟往后缩了缩脚,又很快被安安重新贴上来,热烘烘的体温隔着睡裤传递过来,让池砚舟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软化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彻底完了。
“……小坏蛋。”用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安安的脑袋,池砚舟呢喃着不知道是在说谁的话语,放松四肢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收拾自己身上的狼藉。
腰酸得更厉害了,腿也有点发软,池砚舟简单地冲洗完,按照说明给自己又擦了一次药,窝回床里,把一直没关的电视剧拉回到最开始的进度,认真地看起来。
秦知回来得比池砚舟预计的要晚了一点,大概是中途去了趟超市,手里提回来一袋池砚舟冰箱里欠缺的新鲜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