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抵上了秦知脑袋的手发着抖,池砚舟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纤细的脖颈展露出来,泌出细细的汗珠,显得脆弱又情色。

他们现在甚至不在房内。

望着头顶漂浮着云朵的天空,池砚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被更为强烈的羞耻感吞没,抬手捂住了嘴也压不住从唇齿间泄出的吟叫。

秦知痴迷地看着池砚舟的模样、吃着他的肉逼,一双直勾勾地望过来的眼睛里,是浓烈到不正常的狂热。

窄窄的肉缝被彻底舔开了,两片肥软的阴唇湿漉漉的,往两边翻开,露出的阴蒂红红的,又肿又硬,被舔了两下,就被咬进嘴里吸,没有任何章法与技巧的动作渴切又粗狂。

池砚舟承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整个下体用力地往上拱起,又随即无力地跌落回来,重新被发了疯的男人掌控、蹂躏,往里塞进灼烧的疼痛和快感,让他的腰软得不成样子,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可偏偏秦知这时候还要抬起头来,用那两片被淫水润得湿亮的嘴唇问他:“要不要坐我脸上?”

这一点短暂的停歇,根本不足以将池砚舟断掉的意识连在一起,他没能听懂秦知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而秦知显然也没想等待他的回答。

本就只坐在了桌面边缘的身体被轻轻地一拉,就从上面滑落下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池砚舟有些慌乱地扶住了桌沿,试图使力的双腿却再次被拉开,下体贴住了一片异样的温热。

池砚舟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两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前撑在秦知的脑袋上,试图起身,摆脱这太过羞窘的境况。但屁股被用力地掐住了,整个下体更加紧密地压在秦知的脸上,水汪汪的穴口和秦知的嘴唇牢牢地贴合,肿翘的阴蒂似乎是卡在了挺立的鼻尖。

只要稍微动作,就有电流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

和刚才单纯被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池砚舟的两条腿使不上力气,不受控制地又往下坐了些。阴蒂彻底地被压实了,稍微动一下就过电一样痒麻。

扣住下体的手松了开来,池砚舟却再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咬着自己的指节哭,整个人的力都压在了秦知的脸上,耳朵里全是绵密潮湿的啧啧水声。

娇嫩的肉洞被舔开了,软热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有力地舔过内里敏感湿肥的肉壁,像在进行一场过度深入淫猥的舌吻,流出来的水也被喝掉。

仅存不多的理智开始崩塌,池砚舟头晕目眩、脊背发麻,连唯一扶住了桌面的那只手也已经软了,全身的骨头都跟被抽掉了似的,融化在那张贴在自己下体的嘴里,变作滋滋的骚水被吃掉。

池砚舟甚至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些许恐惧。就好像自己真的会在这过量的快感里死掉,连灵魂都在当中溺毙。

“够了、哈啊……够了、不要了、呜,别……啊啊……别舔了、嗯、秦知……相公……啊……”池砚舟哽咽着、抽泣着,抵在秦知头上的手细细地打着颤,想要把人推开。

可对方却变本加厉地咬住他被舔开的骚肉吸,舌头一下一下地往深了操,池砚舟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吃掉。

“不、等等……不要、啊、慢点……我不……!”最后一个音节还没吐出,池砚舟就猛然挺腰,两腿夹紧,整个人往后仰,腿心的肉穴拼命地绞缩着,往外喷出厚厚的淫水。

秦知兜不住,半张脸都被淋湿了,脖颈和衣襟上也满是湿漉漉的痕迹,喉结滚动间,轻微的吞咽声响显得太过清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我还留着计算机世界上班、crazy卢瑟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主动骑鸡巴磨逼插入操到哭/“我好像比我以为的更爱你。”

池砚舟又被抱起来了。两条软绵绵的腿被分开,挂在秦知的腰侧,坐在秦知身上的下体还在流着水,压住了一根硬胀滚烫的事物。

高潮之后的神经还乱着,池砚舟连秦知的声音都听不清楚,眼前的画面都蒙着一层细闪的光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然后他就被亲了。

带着腥臊味道吻深入而热烈,把池砚舟肺中的空气抽干,又把情欲的尾韵填进他身体的边边角角。池砚舟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一双湿黑的眸子迷离得更加厉害,湿湿软软的,全是晕开的春情。

“然后,”他听到秦知这么问,低哑性感的嗓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隔着水幕,朦朦胧胧的,“该怎么做?”

“……你说了问你的。”秦知说。

那些前段日子通过书籍、画册、口述所习得的方法与技巧,在碰到怀里这个人的一瞬间,全都从脑海当中消失了,只剩下那满满当当的占有欲望,将他的身体和灵魂填满,挤挤挨挨地不留下一丝缝隙。

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池砚舟有些迷迷瞪瞪地,仰着脸盯着秦知看了一会儿,就凑过去亲他,与他紧密相贴的下体无意识似的轻轻动了动,把那根滚胀粗肥的鸡巴卡进了柔软的肉缝里,压着轻微地蹭了一下。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刹那贯过全身,让秦知的头皮都是一阵止不住的发麻。

可怀里的人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依旧黏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嘴唇,两条细细发颤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软绵绵地收紧。

秦知嗅到池砚舟身上散发出的情欲味道,感受到他更多地靠在了自己身上,抑制不住抖颤的腰肢小幅度地摇摆、扭动着,带动湿漉漉的下体,在秦知粗勃硬烫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地来回蹭动。

早已经被舔软了的阴唇很快就被蹭开了,湿蔫蔫地包裹在壮硕的茎身上,湿嫩的穴口紧贴着狰狞的青筋,缓慢地一寸寸舔舐、嘬吮,吐出的骚水从柱头一直淋到阴囊,连自身紧闭的后穴也被擦到、弄湿。

池砚舟喘得更加厉害,发软的双手几乎要抱不住秦知的脖子。一种温软又深入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头顶,陌生却又致命,搅地他本该恢复一点清明的脑子像一潭越发浑浊的水,散乱的思绪都无法连接。

秦知也同样爽得要命,那根勃胀到发红的阳具一跳一跳的,每每被那湿软娇嫩的肉户给磨蹭一下,就用力地往上顶一下。坚硬的冠头碾过小小的尿道口,一口气操到拼命抽搐的雌穴,又往后一直撞上后穴才停下,等待着怀里的人进行新一轮的侍弄与讨好。

但池砚舟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太轻了,纵使秦知有意顺从、迎合,身体里被高高吊起的情欲与渴望,却让然没能得到半分缓解反倒被越推越高,几乎要越过了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老婆,”他扣住池砚舟的肩,把人更加彻底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被舔得湿亮的嘴唇亲着池砚舟的耳尖,吐出滚着欲望的低哑嗓音,“我难受。”

池砚舟软软地“嗯”了一声,停在龟头处的阴穴难以自制地抽搐着,倏然往外喷出了一小股骚热的淫水,汩汩地浇在了硕大的冠头上,将两人身下相贴的部位也弄得湿黏。

“……呜……”细微的呻吟从双唇间泄出,池砚舟像是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努力地绷直足尖,想要继续动作,小腿却软得更加厉害。

“我、我没力气了……”他的脸颊贴在秦知的脖子一侧,低低软软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委屈。跟小勾子似的,勾得秦知的心脏一阵接一阵地发痒。

“所以,”秦知托住池砚舟的腰,被淋得水亮的鸡巴小幅度地抽蹭着,压在雌穴入口处的冠沟勾得周围的一圈软肉来回翻倒,“我应该做什么?”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迷茫。他把脑袋靠在秦知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秦知湿淋淋的鸡巴,稍稍挪动自己的屁股,让那硕大的冠头更加准确地对准了自己还在痴痴流水的女穴。

他面上的神色甚至还是懵懂的,带着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小得意,眉眼弯弯的,又骚又软,浸着他自己也未能意识到的媚意。

仿佛是被情欲给泡得醉了。

秦知没有阻止池砚舟的动作,却也没有进行任何的配合或者帮助,只是垂下眼,看着这个人努力地抬高屁股,用那张湿软淫浪的肉穴,吃下自己憋胀到通红的阳具。

“嗯……”穴口的一圈嫩肉被顶开了,绞缩着捁住了过于巨大的龟头,池砚舟蹙起眉,小小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只是慢慢地、卖力地,把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怕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