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来应该是挺精明一个人。

池砚舟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把头埋在秦知的肩上,低声笑了起来。

颈侧贴着的面颊更烫了,温度沿着皮肤爬过来,让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开始发软。

“秦知,”好半天才总算是止住了笑,池砚舟轻声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说着,他拉下秦知抱住自己的一只手,绕到自己身前,贴着小腹滑下去,隔着布料按上了自己的腿心。

“是一开始……就该告诉你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陈青,罪大恶极!!!

陈青:???

谢谢Jack 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坐脸舔逼哭着潮吹喷了一脸

秦知的手烫得厉害,被池砚舟握住的地方更是烧起来似的,连最内部的骨头都一阵阵痒麻。不知道属于谁的细汗在皮肤上晕开潮意,堆叠起褶皱的布料擦过手心,带起鲜明又奇异的触感。

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好似下一刻就会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来,秦知感到池砚舟胯间的事物已经微微抬起了头,即便隔着衣物,也能隐约摸索出形状。

但那只带着他的手并未停下,越过挺翘起来的性器继续往下那里的触感很软,绵绵鼓鼓的,手掌稍稍一拢,就仿佛兜住了什么特殊的事物。

秦知看到池砚舟的耳朵一点点染上了霞色,按在自己手背的指尖迟疑似的停顿了一会儿,才抵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稍稍地用力推进偏一点位置的浅浅凹缝里。

被布料阻隔的触感并不十分清晰,秦知的脑子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究竟是什么。他只是本能地加重了力道往下摸,陷进了肉缝里的手指立时就好似挤开了什么一样,被更为软嫩的事物包裹。指尖被轻轻地嘬住。

“啊……!”一声短促的低叫从池砚舟的空中溢出,砸在秦知的耳畔,让他清醒了几分的同时,也迷糊得更加厉害,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胯间的事物硬得发疼。

“本来、在被……赎身之后,就该告诉你的,”池砚舟缓过呼吸,小声地开口,抓着秦知的指尖却在轻微地抖,“但是、你一直没来……”

“虽然并不具备受孕的能力,”秦知听到他说,忍耐着些许耻意的声音勾人的要命,“但我确实……是双性之体。”

话音落下,过了好半天,秦知才呆呆地“哦”了一声。

或许是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次数太多也太大,他的脑袋懵懵的,居然没能生出多少震惊的感受,这会儿脑子里唯一徘徊的念头就是:早知道不听陈青的,去学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更快乐的方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秦知心里的想法,池砚舟又低低地笑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还有,”他说,“如果想学那方面的事情的话……”

“……问我不是更方便吗?”

刻意放轻的声音显得柔软而暧昧,顺着轻飘飘的吐息钻进秦知的耳朵里,一路带起的痒蔓延到更深的内里。

他略微侧过头,看到了池砚舟面颊上晕染的些许薄红,但那双看过来的双眼,却并没有任何的闪躲。

漂浮在半空的心脏就跟被一条线牵着一样,一点点地落到了地面,先前的所有内容都被大脑所理解,秦知看着池砚舟,忽然轻声问道:“我能看看吗?”

没有从池砚舟腿心移开的手略微动了动,进行着简单的示意。

池砚舟的睫毛颤了一下,发丝间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他还是回望着秦知的双眼,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下一秒,池砚舟被抱起来,放到了桌面上。

他本能地往后撑住了身体,微微并起的双腿夹住了秦知的肩,自上往下看的目光对上池砚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无措与慌乱。

然后池砚舟就看到秦知侧过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轻地亲了一下。分明有着布料的阻隔,可那温度却好似一瞬间就渗透、燃烧,让他的整条腿都开始发软。

池砚舟听到秦知问:“脱裤子吗?”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出了怎样的回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腰带就已经解开了,和裤子一起顺着桌沿滑落到地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像主动向男人展开了壳的软蚌,腿根在桌子的边缘压出丰腴的弧度。

但并未褪下的上衣衣摆垂落下来,遮挡住了腿心最私密也最淫靡的风光。

秦知没有伸手去拨,就那么仰着脸看着池砚舟,轻声问他:“可以吗?”

宛若请求神明垂帘的虔诚信徒。

心脏如同被羽毛尖搔过似的,不受控制地轻颤,池砚舟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伸出手缓缓地、缓缓地,将那垂落在腿心的布料拉起。那处精致的女穴终于没有了任何遮挡,完整地、明晃晃地暴露了出来,在明亮的日光下显得娇嫩而靡艳。

与周围的皮肤同样雪白的肉户嫩鼓鼓的,中央一道窄细的肉缝透出浅浅的粉,顶端一颗小巧尖翘的肉蒂,似是被先前热烈而深入的舌吻给挑起了情欲,圆鼓鼓地从包裹住自己身的嫩肉间探出头来。

下方被阴唇遮盖的小口绞缩着,挤出一缕清黏的骚液,润湿了唇肉往外流,在挤压堆叠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前所未有的干渴从喉咙里翻涌上来,催促着他尽快去做些什么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

“我……”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滚着浓浓的情欲,沙哑又低沉,“能舔吗?”

池砚舟没能第一时间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的意思,眼前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

但眼前的人这一回,却已然没了先前的克制与耐心。他近乎急切地吻上了池砚舟的腿心,张开嘴含住了那里的嫩肉吸,陡然间窜上来的快感让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整个腰腹都难以自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肿胀的阴蒂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压在了秦知的脸上,一刹那窜开尖锐又酸涩的刺麻,逼得池砚舟又从喉咙里泄出了几声断续的呻吟,被快感侵袭的雌穴里汩汩地流出水。

而这对于秦知来说,显然是再直白不过的奖赏与鼓励。

他往上看着池砚舟,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穴。软滑温湿的舌面贴着湿透的穴口黏黏地舔了一圈,又往上用力地碾开肉缝,刮过骚嫩娇艳的肉蒂,卷了池砚舟流出的水往嘴里吃。腥臊私密的味道在口鼻之间扩散蔓延,具备迷醉效果一般让秦知上瘾。

上面的阴茎早就彻底勃起了,越发密集湿乱的水声在下体被嘬出,密实的快感被填塞进池砚舟的身体里,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身体,意识被撕扯得快要发疯。

池砚舟分明感受到秦知的动作是生疏的,可这个人就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样让他舒服似的,每一下都像是火星子扔进干草堆里,迅速地就燃烧了,根本就不给人逃离的机会。

“停、一下……嗯……太用力了、哈啊、相公……啊嗯、呜……”池砚舟慌得厉害,两条雪白的腿无意识地并拢又被分开,薄嫩的腿肉贴在身下的人滚烫的面颊上,止不住地打着颤。

作为青楼中一个亟待出售的华美商品,池砚舟自然是不可能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可他一直以来从他人口中知晓的,都是让性事中的另一方获得更多快感的方法与当前的状况没有半点干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