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被磨开了,压在湿漉漉的手心,汩汩地流出蜜液,上面的阴茎也被照顾到,顶端的铃口被掐得发麻。

边上似乎有人在和池砚舟搭话,声音模模糊糊的,池砚舟只听到了“醉得厉害”、“没和多少”几个词,脑子反应不过来,肉逼却剧烈地收缩着,嗦着压在了入口的指尖绞。

刚刚说话的人没能得到回应,很快就不甚在意地转过头,和其他人说笑去了,挤开了穴口软肉的手指也又一次戳上了充血的阴蒂,控制着力道在上面刮,带起的痒意一丝接一缕,牵连着往皮肤底下钻,没多久就让池砚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抖着屁股主动地往秦知的手掌心压,流出来的骚水一只手都兜不住。

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也失去了。池砚舟吐着舌头喘息,胀鼓鼓的肉逼被秦知肆意地揉圆搓扁,从指缝间挤出颤颤巍巍的软肉来。

两条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湿颤颤的屄穴里塞进来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被软乎乎的嫩肉含着,越插越深。

然后是又一根又一根。

秦知对池砚舟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三根把骚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屈起的指节粘着滑嫩的肉壁上上下下地磨,指尖绕着骚点画圈打转,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地搔弄两下。

并不激烈的抽送带起的快感绵延悠长,汇聚的水滴一般越积越多,逐渐漫过了身体的感官,只差一点就能越过那颤颤摇晃的界限

擦过了敏感点的手指往外抽了出去,被生生遏止的高潮让池砚舟的眼中全是茫然,屁股甚至不自觉地往后追了下,却显然并未能挽留下那根退开的手指。

“又到我们了,”秦知亲了池砚舟的嘴唇一下,把自己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挤进他的唇齿之间,夹住了软滑的舌头搅,“这一次的命令是……”迷迷蒙蒙之间,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龟头操穴十分钟,不许插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最近都没啥人看了11,码字热情大幅下降.jpg兔子单机真的是会寂寞得死掉的!!!

谢谢liyur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3人前龟头操穴口酒液淋穴被拍摄

黑色的西装裤被脱了下去,上面扔着一团晕开大半水迹的灰色布料。池砚舟被从桌子上扶起来,软绵绵地往后靠进秦知怀里,暴露出来的湿逼随着姿势的改变,重重地碾过戳在屁股上的龟头,过电一样猛烈抽搐起来,喷出来的逼水一下子把整根鸡巴都淋透。

“好烫、啊……疼、嗯……好硬……”被手指蹂躏过的舌头还搭在唇边忘了收回,池砚舟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能够拉出丝来似的黏腻。

秦知的后背一瞬间扩散开一片热意,撑住池砚舟身体的手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往下摸进了池砚舟的腿心:“疼吗?我给你揉揉。”

没吃过几次鸡巴的肉逼娇滴滴的,早在刚才就被手指给操开了,几片堆叠的阴唇湿淋淋地往外翻卷,根本起不到该有的保护作用,被覆上来的手掌稍稍一揉,就左歪右倒的,盖不住底下水汪汪的穴眼,连里面粉艳的嫩肉都微微暴露出来。

“……秦、哈啊、轻一点……嗯、已经……不疼、呜……不疼了、秦知……嗯……”池砚舟很快就承受不住地哆嗦起来,弓着背努力地往秦知的怀里缩,两团饱满的臀肉压在秦知的胯间,碾着那根粗壮的鸡巴磨。

简直就像是脑海当中某些隐秘的、淫靡的幻想的具现。

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倒愈发恶劣地夹住肿胀的阴蒂挤、压着小巧的尿孔刮,秦知将池砚舟整个都圈在自己怀中,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情欲味道,碾过阴核的指腹几乎要把它摁进肥软的阴唇里去。

“不、嗯……疼、啊啊、太重……呜……秦知、哈、秦知……!”池砚舟没有地方可以躲,哆嗦着更多地蜷进秦知的胸前,被玩弄的淫逼又爽又疼,被灼热的火焰舔舐、被猛烈的电流包裹似的,整个掉进欢愉的地狱里。

但是秦知又在他抵达高潮的前一瞬停了下来,收回手揉了揉他不住收紧的小腹,满含着浓浓情欲的声音落在耳边:“不疼了就好……那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秦知的话,池砚舟眼尾酡红,面上满是情欲带来迷茫与渴求,微微张开的唇瓣上润着水光,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

他被身后的人亲着、哄着,主动地打开双腿,用自己的手指捏住两片肥软的阴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拉开中央的一口嫩穴被扯得有些变形,无力地吞咽吐泄,流出来的骚水在秦知还没完全脱下的长裤上,留下一大块深色的水渍。

“这样、嗯、可以了,吗……?”低下头看了一眼,池砚舟抬起头,确认似的看向秦知,迷蒙又认真的模样,看起来有种纯稚懵懂的情色。

“当然,”秦知低低地笑了一声,滚烫的鸡巴贴上去,在湿软的穴口上轻微地磨蹭,“……低头。”

池砚舟下意识地遵从,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就那样在他的注视之下,顶开乖软顺从的穴肉,缓缓地埋了进去。一圈薄软的嫩肉被撑得胀鼓鼓的,哆嗦着捁在壮硕茎身的表面,几条青筋在上面明显地凸出来,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快速而规律的节奏带得池砚舟的心跳都仿佛乱了起来。

他小小地喘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继续往下坐,却被秦知托住了屁股,一点点地把刚刚插进去的龟头拔了出来。

“……不能操进去的。”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也无法被大脑所理解。池砚舟想要去拉开那两只作乱的手,又没法放开自己拉住的阴唇,显得难耐又焦急,眼眶里含着的泪水都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在自己发抖的腿上,被撑开的屄穴努力地夹缩着,试图将那不断往外撤的东西重新吞进去。

实在是太淫荡了。

秦知被池砚舟的样子勾得鸡巴快要爆炸,心脏也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着。他几乎是用上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把龟头停在了逼口不往里进,就着那点深度浅浅地抽送碾磨起来。

被悬吊到最高的空虚只在开始的时候,缓解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就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充斥了池砚舟的全部意识。

想要被被蹂躏、被填满,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池砚舟用力地蜷扣起脚趾,被托住的屁股止不住地扭动、摆送,变着法子用骚逼去套弄、吞咽那不肯深入的鸡巴,腿根到小腹都在那混着饥渴的快感中小幅度地痉挛。

“哈啊……唔、嗯……啊啊……”从屄口滑开的鸡巴挤开汁水泛滥的肉瓣,把那颗充胀的骚豆撞得翻到,又在下一秒龟头重新塞进骚穴里时,弹性十足地恢复成圆润挺翘的形状。

尖锐热烈的快感一瞬间将池砚舟的身体穿透,让他不受控制地往上弹跳了一下,捏住阴唇的手也滑了开来,胡乱地想要去摸那根加快了速度顶撞的鸡巴,却被用力地在手心撞了几下,整只手都变得软麻。

“时间到了。”几乎是在宣告着这场欢愉折磨的结束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那不知道抽到了国王的谁,就再次给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下达了新的“命令”。

于是池砚舟敞着肉逼被压到沙发上,下体被倒上来一杯冰凉的酒液。

同样没能得到哪怕一次释放的阴茎弹跳了两下,传来热辣辣的痒,下面张合的逼口吃进去一股冰冰凉凉的水。

然后软热的唇舌就贴了上来,亲吮过整个肉逼就舔进穴里,舌尖抵着内壁的骚点戳弄舔扫,爽得池砚舟双目失神、骚水直流,热烈的情潮在身体里没头没脑地乱窜。

舌头进得更深了,又轻又快地在穴道内部戳弄扫蹭,像有羽毛在来回刮擦似的,叫池砚舟的指尖都痉挛起来,发抖的屁股越抬越高。

又一杯烈酒倒了下来,从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口灌入,火辣辣的痒一直蔓延进腹腔深处。

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两颗肿翘的奶头也被淋上了散发出甜香的酒,被俯身下来的人仔细地舔吮、啃咬,涨得越发厉害,连上面的乳孔都好似舒张开来,被灌进去浓烈的酒液。

池砚舟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渡了酒,肚子里热烘烘的,不知道是情欲还是酒精的作用,胀鼓鼓地搅成一团。

简直就像是要把脑子里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池砚舟身上实施一遍一样,秦知吃了他的奶还不够,又把青筋暴突的鸡巴压上来磨,裹满了骚水的手指把后面的菊穴揉开了一道小口,插进去深深浅浅地操。

嘴巴也被操了,喉咙里吞进去一点混着酒味的腺液,喝了一肚子的酒水转换成了尿液,被堵住了铃口,逼着从下面的女穴尿口流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池砚舟也依旧一次都没能高潮。那种临近顶峰时,被生生地拖回来的感受,让他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被欲望浇透了,只知道在快感到来时,迷迷糊糊地迎上去。

边上醉得东倒西歪,不知道还在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的人里面,忽然站起了一个,走过来拿过了秦知放在一旁的手机,按亮了对准沙发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