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弄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被点到的两个人吃同一颗糖嘴对着嘴、能看到糖的那种。

这显然比刚才的交杯酒还要更进一步。

池砚舟挑了下眉,侧过头朝秦知看了过去。没有任何意外地看到了对方面前翻开的卡牌上的数字十一。

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池砚舟接过那颗桃子味的水果糖,撕开包装放进了嘴里。然后微微偏过头,弯起眸子凑近了就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微微吐出的舌尖上是一颗粉色的糖果:“吃吗?”

12国王游戏/当众被深吻吸奶手指插逼

秦知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眼前的人应该是有些醉了,薄薄的眼皮上晕开了一点不明显的粉,被酒液润过的嘴唇艳红而湿润,一双看过来的眸子黢黑发亮,蕴着往常并不会有的戏谑笑意。

两个人本来就紧挨地坐着,在对方贴近之后,双方的距离更是少得可怜,秦知能够修道池砚舟身上香气、酒味,以及那颗舌尖上的硬糖散发出的淡淡桃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同样在不久前被酒水润过的喉咙传来明显的干渴感。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勾引自己。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胸腔不受控制地鼓噪个不停,秦知想问池砚舟如果换了个人,对方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介意地进行“游戏”,可最终,他只是低下头,连同那颗浅粉色的水果硬糖一起,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响起,大概是其他人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可以说是被硬留下来的人,会这么配合地这么放得开。

池砚舟闭上了眼睛。

秦知的舌头很快就伸过来,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就卷着那颗糖果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下一秒追着池砚舟的舌头舔过来,生长的藤蔓一般绞紧、纠缠,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后颈被扣住了,嘴唇也被含着,重重地吮过,带着浅淡芬芳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逐渐融化的硬糖在唇舌交缠间被来回地推送,磕在牙齿上,发出轻微的、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响。

池砚舟的呼吸很快变得不畅,却根本没法躲、也不想躲。他就像是一尾被紧紧抱拢、夹住的鱼,连徒劳的扑腾和拍打,都是某种出于迷蒙与清醒之中的回应。

远超过预计的深吻结束,池砚舟的全身都已经软了,呼吸也乱得厉害,兜着口水的嘴里含着仅剩一点的水果糖,迷蒙着醉意和春情的眸子里,几乎看不到一点清明的残余。

另外几个人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又玩了两轮,其中一个人上身的衣服都解开了,锁骨那里能够看到一个清晰的吻痕。

两个人被拖着又加入进去,很快就再次被双双点到。

秦知抱住池砚舟,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原本应该是钻进衣服底下的,但池砚舟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偏修身,根本兜不下一个多出来的脑袋,只能这样退一步地完成。

但刚才没被拒绝的深吻,显然让某个人动了更多的心思。

池砚舟感到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动了动,小动物似的拱了两下,而后胸前的一点肉粒就倏地被蹭到、压扁,刻意一般地重重碾过。

难以言喻的酸麻一瞬间窜起,让池砚舟低低地惊叫出声,引来了旁边几个人投过来的视线。可身前的人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被寻到了准确位置的乳头被隔着布料用力地舔过,被软热的舌尖抵着,来回地拨动戳弄,压扁又放开,整颗肉粒都肿胀了一圈,在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底下,透出隐约的靡红。

“啊……!”没能及时咽下的呻吟再次从口中溢出,池砚舟下意识地抬手抓住秦知的肩膀,想要把人推开,乳根却忽地被牙齿叼住,恶意地咬了一下。

刚刚搭上了秦知肩头的手顿时就失了力气,哆嗦着滑了开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没从上一重快感当中缓过来,另一边的奶尖就被有力的指尖捏住,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搓揉,又狠狠地摁在乳晕上,像是要将其压进那层薄薄的软肉里。

池砚舟又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腰身用力地往前拱了一下,本来就被秦知含在嘴里的奶头被送得更深,像是他在主动给对方喂奶。

五分钟的时限很快就到了,池砚舟的胸前已经被舔出了两块明显的水迹,被过分蹂躏的奶头硬硬地肿着,顶出的弧度在依旧完好的衣装上,有种撩人的色情。

送到唇边的酒被从善如流地喝下,池砚舟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自己又被点到了。

面前摆着的纸牌被翻开,池砚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忽然被抱起来,坐到了秦知的腿上,屁股压上了一根形状分明的硬物。

就是这会儿的脑子不太清醒,他也能知道那是什么。

池砚舟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口正要说话,一只从后面绕过来的手,却径直解开他的裤链,往里伸了进去。

“嗯、你干什么……”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手,池砚舟进行着没有多少用处的抵抗,从逼里流出的水很快就浸透了紧贴着皮肤的布料,润到伸进来的指尖上。

“玩游戏。”秦知回答了池砚舟的问题,含着欲望的声音沙沙的,就落在池砚舟的耳边,掀起了一片乱爬的小虫子似的,让他的耳朵一下子就变得痒痒麻麻的,脑子也更加迷糊了。

这才应该算是勾引……

池砚舟有些晕晕乎乎地想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去,任由那只钻进了裤子里的手挑开内裤,拢住了他胀鼓鼓的阴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本来就没平复多少的呼吸再度紊乱起来,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止不住地发抖,唇齿间泄出忍耐不住的断续呻吟。

然后一杯酒再次被灌了进来,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掐着下巴转过脸去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住,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席卷、攫取,舌头都好像要被吃掉。

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一阵乱七八糟的欢呼和叫好,池砚舟的脑袋晕得更加厉害。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感官变得无限敏感,肉逼娇嫩敏感,明明没被太过分地对待,就酸软胀麻得要命,腰肢也一阵阵发软,只撑不住地发着抖,更多地往后靠进秦知的怀中。

屁股缝里隔着布料,挤进来一根坚硬滚烫的事物,并没有特意地对准什么地方,却让池砚舟的脊背一阵阵酥麻。

“总监,”秦知贴着池砚舟的耳朵喊他,被逼水淋湿的指尖划过那道微微凹陷的肉缝,往上抵住娇滴滴的阴蒂根部,指腹推着那里隐蔽的小孔揉,“好玩吗?”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玩你,”从池砚舟重新坐下来开始,就一直憋在了心里的话终于出了口,秦知忍不住恶意地碾过了肿胀的阴核,“你也会喜欢吗?”

池砚舟全身抖了一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调的呻吟,眼睛湿得要命。脑子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没有办法理解钻进来的字句,理智被卷腾上来的热意侵蚀。

心底那团没来由的火焰烧得愈发热烈。

明知道不可能、不应该、自己没有立场可秦知还是控制不住。

哪怕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但只要一想到池砚舟有可能像之前那样,和其他人喝交杯酒,要坐在别人怀里完成一整个游戏

揉弄着肉逼的手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过分,秦知掐住那颗肿起的肉粒正向反向地拧,又揪起来再松开,拿指腹抵着,要摁进骚嫩的软肉里去,失控的力道甚至带起了些许混杂在快意里的疼。

池砚舟抖得越发厉害,再没法支撑的身体往前趴到了矮桌上,胳膊碰翻了半杯没喝完的酒,衣袖也打湿了,透出底下的肉色。

然而刚刚还起哄着,让秦知亲得再用力些的其他人,却都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连眼神都没有多朝这边投来一个,依旧一边喝着酒,一边兴致勃勃地进行着新一轮的游戏。

“慢、哈啊……慢点……嗯,秦知……”池砚舟的声音带着哆嗦,混在断续黏腻的呜咽里,裹了水汽一般潮软骚媚,牢牢贴住秦知掌心的肉逼无意识地扭动着,在上面轻微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