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时候一只手却忽然贴上了他的额头,那位赵主管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近:“可是你额头好烫……真的没事吗?”
就仿若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皮肤上窜过的电流让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大泡大泡的逼水冲刷过被操得大敞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淋了秦知一身。
可这个受到了刺激的人非但没有减缓自己的动作,反倒更加凶戾地把鸡巴塞进来,每一下都操得池砚舟往上挺腰,好像只有这么做了,才能把那过度凶猛的奸操力道,降低到身体能承受的限度之内。
额头上的那只手在激烈的奸淫中被晃了下去,赵主管的脸上浮现出疑惑与担忧的神情:“你……”
“我、没事……啊啊……秦、秦知、轻……呜、轻一点、哈啊……我不、嗯、不行……哈、受不了、呜嗯……会死、啊啊啊……”根本没有落下的高潮被生生地推往了更高处,池砚舟崩溃地哭出声,抓住了秦知头发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却半点都不能让对方的动作放缓。
他甚至抬高了池砚舟的一条腿,抱着他稍微翻过了身,将几乎彻底赤裸的正面,更多地朝向了那边还在试图与对方对话的年轻男人。往外滑出的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噗嗤”一声尽根插入,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野兽一样癫狂地干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肿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往里操进去。
“……不……呃、不……哈……”池砚舟被干得两眼翻白、双唇大张,几乎说不出话,吐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被凑过来的秦知舔到舌根,又吃了流出来的口水,连腰肋和腋窝都被仔细地吻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
池砚舟的皮肤都好像要烧着了,细密的汗珠止不住地分泌出来,汇聚着滚落下去,股缝间湿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流出的骚水,还是积攒而起的汗液。
那边的赵主管还在说着话,该有的声音却根本传不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看到对方的嘴唇张合着,本应被快感淹没的神智由一条细细的丝线拉扯着,承载着满满的羞耻,不断地震颤、摇晃,让那被密密填进身体里的欢愉变得越发猛烈,残忍而狂暴的龙卷风一样,根本不给他任何逃避、抵抗的机会,肉体和灵魂都一并被绞碎、吞吃,徒留下少许无法再被拼凑成形的残渣,还在半空里飘飘扬扬的,无法落地。
“……我的。”好像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池砚舟眼尾滚落的泪珠被细细地吻去,抓不住秦知的手被牵着,按在了小腹被顶出的圆圆弧度上。
池砚舟哆嗦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浮现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惧怕来,模模糊糊的,混在摇曳的快感当中,像湖面被晃碎的月,也像树叶间落下的影,无法捕捉,亦无法分辨。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对面,对自己的宝物表现出了觊觎的男人,入到最深处的鸡巴隔着肚皮,撞上了池砚舟的手心,在宫腔里头开始射精。
池砚舟微弱地抽泣着,本就艰难维持的意识彻底断了线,射不出精液的阴茎颤晃着,从顶端翕动的小口流出淡色的尿液先是小滴小滴的,而后在空中连成了一道半弧形的水线,与喷泄而出的混乱性液一起,浇在了早已越过了必要的社交距离的觊觎者身上。
像某种胜利的宣告。
咬住池砚舟脖颈的牙齿松了开来,秦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快要被咬出血的皮肤,揉着怀里的人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将自己的阳具往里送得更深了些,把里面的东西都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舍得流出分毫。
感到不舒服似的,池砚舟蹙起眉头,小小地呻吟了一声,紧闭的眼皮颤动着,往外渗出几滴滚圆的泪珠,微张的双唇间,含糊地吐出秦知的名字。
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秦知没有去理会那边还在表演独角戏的赵主管,抱住怀里昏昏沉沉的人绕到后座,给人拢好衣服又小心地放下,才为自己穿戴整齐,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里。
车辆行驶中的轻微摇晃,让后座的人睡得更沉。等池砚舟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自家卧室熟悉的景象,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子底下,则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有点发懵地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池砚舟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手忙脚乱地接起了一直在响的电话。
“……嗯,出了点事,下午会晚点过去,”有些含糊地应付着助手的询问,池砚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动作忽然不自然地顿了一下,出口的话立时就转了个弯,“算了,你帮我请半天假吧……好,那就这样,麻烦了。”
挂了电话,池砚舟叹了口气,正要伸手按一按自己酸疼的腰背,却不想才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像是没有料到池砚舟会忽然转头似的,秦知愣了好一会儿,才陡地反应过来似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总、总监,我,那个、我也不知道……”
看起来和那个被“催眠”之后的人,没有任何相近之处。
如果池砚舟没有在那天晚上,听到对方在酒后那毫不遮掩的直白发言的话,大概是会这么觉得的。
目光在秦知身上,那套明显是属于自己的睡衣上转了一圈,池砚舟忽然开口:“催眠。”
[催眠成功√]
眼前的人不动了,原本慌慌张张的话也戛然而止。仔细看的话,对方的脸上,还能看出几分并不明显的僵硬。
池砚舟垂下眼想了想,再次出声:“我渴了,”他说,“去给我倒杯水。”
床边的人乖乖转身,走出了卧室,没多久就拿了一杯水回来温的,是最适合入口的温度。
池砚舟伸手接过,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没有给安静地等在边上的人一个多余的眼神,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和吞咽的声音。
“好饿,”又过了一阵,池砚舟才放下杯子,侧头看向秦知,“想吃叫花鸡,帮我去买一份。”
接收到了“指令”的人理所当然地遵从,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就拿上手机出了门。
池砚舟弯了弯唇角,在心底悄悄地为自己的猜测打上了勾。
只是……明明对其他所有人都起效,那个所谓的“催眠”系统,为什么单单对秦知没有任何作用?
是因为那个独有的“选定”,还是
想到对方从第一回开始,就表现出了的、与指令并不完全相符的举动,以及那些从新手礼包、任务奖励里开出来的,没法指定对方之外单独对象的“道具”,池砚舟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往下滑进了被子里,然后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说谎的小孩……可是要被惩罚的。
10办公室催眠实习生给自己舔逼
池砚舟并没有帮秦知一起请假。在故意把人晾在一边,看着自己慢吞吞地吃完了晚来的中饭之后,他就把人赶回了公司。
当然,没忘记“抹除”对方当天中午的相关记忆。
熟练地在纸张上记下了项目的几个要点,池砚舟合上手里的文件,和其他人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没有任何意外地在下楼的电梯里,碰上了帮忙送报告的秦知。
自从那天电梯里的事情之后,自己和对方装了几天并不相熟的陌生人之后,这样的“偶遇”,就逐渐多了起来。对方对自己行踪的掌握,甚至精确到了让人心惊的地步。
池砚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秦知醉酒之后,在自己耳边说着不敢随随便便和自己“偶遇”,担心会被当成痴汉变态的话,眉头略微挑了挑。
仔细想想,住在同一栋楼,甚至就在上下层、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两个人,那么长时间里,居然连一次偶然的碰面都没有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情况。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站到了离秦知最远的角落,池砚舟随意地和边上的人闲聊着,余光却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电梯很快就到了池砚舟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在“叮”的一声之后打开了门。
池砚舟结束了和身边的人的对话,拿着文件迈了出去,却不想身后的秦知也跟了上来还一直跟到了办公室门口。
“那个,”池砚舟停下脚步,转过身指了指秦知手里的文件夹,“是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