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经入到最深的鸡巴借着重力,硬生生又往里挤进了一点,窄嫩的宫腔被撑到变形,整个都在止不住地抽搐打颤,被磨得湿红软烂的屄口紧贴住两颗鼓囊囊的睾丸,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强硬地撑开塞入。

池砚舟忍不住抱紧了秦知的脖子,屁股努力地往上缩,却根本没法让自己的身体抬高多少。装满了肚子的骚水沿着滚烫的阳具往下流,把青年胯间的密丛弄得湿黏一片。

另外两个人主动侧身让开了路,说话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被某种无形的东西过滤、阻隔一般,钻进池砚舟耳中的时候,已经成了一片连在一起的古怪嗡鸣,模糊而无法理解。

检查与修理的声音变得清晰,却又好像无比遥远,池砚舟想要抬头朝那边看上一眼,模糊的水光却让映入眼中的画面也变得不真切,没有办法辨认。

秦知忽然托住池砚舟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粗壮的肉棒往外滑出了一截又插入,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满胀与酸麻漫上喉口,叫池砚舟惊促地喘了一声,屄道夹得更紧,绞缩着往外吐出更多的汁液。

两个人在电梯里耽搁了太长时间,已经有人吃完了中饭回到办公室,在见到两个人的时候主动地出声打着招呼。看不出异常的目光落在池砚舟的身上,令他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绷紧打颤,连曲起的膝弯处都有些泛红。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弯了弯,又在怀里的人未能注意到的时候,迅速地压下,秦知抱着人转进了楼梯间。其余人的目光和声音顿时被阻挡,池砚舟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下来。

但下一秒,他就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

在平地上走路,和在楼梯上迈步之间的差别,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随着秦知两只脚的抬起和落下,没有任何规律地顶弄抽送,硕大坚硬的龟头碾着抽搐的宫腔内壁,小幅度地戳蹭擦磨,柱身上勃凸虬结的青筋牵着紧贴上来的肉壁来回地拉扯,与被激烈奸操时截然不同的酸痒快感,仿若潮水一般没过池砚舟的口鼻,让他连挣扎都变得无力,带着推拒的话语也满是拉不断的春情。

池砚舟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黏白的精液射在秦知垂下来的衣摆上,又被自己哆嗦着蹭到小腹上,染上浅粉的脚趾用力地蜷起又张开,在空中轻微地摇晃。

“……不……嗯、秦知、哈啊……停、呜……别再……啊……”池砚舟的牙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更是浸满了水意,潮潮软软的,起不到一点应有的作用,只勾得另一个心怀不轨的人的鸡巴硬得更加厉害。

秦知甚至想径直把人压在楼梯的栏杆上,掐着他的屁股直接把池砚舟操烂,让对方忍不住的浪叫响得全公司都能听到。

但秦知最终只是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抱着他缓步下到了一楼。

池砚舟的车就停在公司外面的露天停车场内,秦知的车就停在他边上,车前玻璃内,摆着无比相似的摆件。

目光还未从秦知车内的摆饰上收回,扶住池砚舟腰的手就忽地松了开来他整个人都被压到了自己车子的车头上,漂浮着白云的天空随着角度的改变映入眼中,让池砚舟的面上浮现出没能回过神来的迷茫。

像刚刚舒展开,就被大颗水珠砸下的花朵。

秦知俯下身,吻上了秦知的唇。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往外抽出,硕大的肉冠勾着操开的肉口往外带,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混着冷飕飕的惧怕笼罩上来,叫池砚舟的手指发抖,喉咙都发不出声。

跟刚刚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有哪里不一样。

池砚舟攥着秦知的衣服,两条腿被往两边分到最大,中央一口肉嘟嘟的嫩穴含着龟头的顶端,颤颤巍巍地往外流着吐不尽的精絮。

粗红滚烫的阴茎又操进来,烧红的铁棍一样,直直地捣进深处的腔口,带着一种过分的充胀感,将他塞得满满当当的。

池砚舟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依旧有些鼓起的小腹用的往上挺拱,尾椎骨窜上来一阵并非金属带来的凉意。

那根东西只停顿了一瞬,就开始抽送起来,像从之前的经验里习得了足够的技巧,也像吃饱了之后开始了第二轮的美餐一样,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的,咕叽、咕叽地带起一重接着一重的水浪,慢慢地把池砚舟卷入其中,陷进那朦胧得漫上来的欢愉里。

肚子里热乎乎的,下体湿得厉害,车头盖也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黏糊糊的,提供不了多少摩擦力,让池砚舟的身体只能随着体内的奸操滑动、摇晃,仿若被风吹动的烛火,瑟瑟发颤,又甘美异常引得所有向光的生物趋之若鹜。

湿红的甬道很快被操开,尽头处的肉口也再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乖乖地吃入塞进来的鸡巴,两人结合的地方泛着淫亮的水光,两片可怜的阴唇被可怕的巨物磨得红肿翻卷,几乎要被带着操进穴里。

“好快、嗯……秦……啊嗯、秦知……撑、呜、太呃……”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喊压着他的人的名字,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秦知的衣服,受不住的时候,就猫一样地在对方的背上挠。

有些微的疼痛传递过来,秦知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隔着布料抓破了。可他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操得越来越急,掐住池砚舟腰肢的手用力地把他往自己的胯上压,凶恶的鸡巴直直地挺进开敞的肉洞里进,破开层叠烂红的骚肉,往池砚舟畸形的器官里撞。

激烈的拍打声破开空气,爬进了池砚舟满是水声的耳朵里,和着快感在身体内部来回地冲撞。池砚舟感到自己被钉在了那根入到最深的鸡巴上,随着一刻不停的奸操不断地颠。

又被干到了高潮的下体疯狂地抽搐着,骚软的穴肉裹着性器吸得好紧,被没有停歇的肉棒卷着牵磨,被火烧过一样,热辣辣的,又爽又疼。

池砚舟又没有办法思考了。顺从地伸出来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嘬舔得啧啧有声,子宫内壁被抵着,再次射进来一泡热烘烘的精液。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逐渐靠近的一个身影。

【作家想说的话:】

总觉得我把催眠用在了奇奇怪怪的地方(不)

谢谢cc、白化黑山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被压在车头上当着追求者的面操到崩溃失禁

“池总监?”大脑就好似停摆一样,一直到那不算陌生的声音在近前响起,池砚舟才意识到那映在视网膜上的身影代表了什么。

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想起来这个前一阵子,才和这边合作完成过一个项目的别家主管。

“赵、主管,嗯……!”运转困难的大脑还没能想明白,为什么这位公司距离这里不近的主管会出现在这里,身体里又硬起来的鸡巴就重重地顶了一下,让池砚舟本就因困惑而有些拉长的尾音陡地变了调,颤颤巍巍地往上扬起,染上了几分浸透了的媚意。

然而,眼前面容清秀的男人却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带着笑容说了些什么池砚舟没能听清,连休息都算不上的短暂停歇过后,激烈到了极点的交合再度开始,已经被撑得鼓起的小腹上被塞入的龟头顶出明显的弧度。

“老婆、总监,老婆……”秦知带着喘的嗓音混在交合的水声里,搅得池砚舟的脑袋乱得更加厉害,身体里汹涌的快感撕扯不断,发丝间都是汗液和泪水造成的潮意。

上身还算完好的衣服被推高,粗糙滚烫的手掌覆住他的半边胸膛揉,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颗肿胀的奶头捏,把那点可怜的肉粒拉扯成水滴的形状。

“不、嗯……疼、哈啊……好奇怪、呜……”喉头在难言的涩胀感中微微哽咽,池砚舟整个人都哆嗦着往下滑,整个人更加结实地坐在了秦知的胯间,吐出的逼水沿着他的腰胯往下流。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另一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因距离拉近而变得清晰,“你的脸看起来好红。”

与眼前的状况相符的话语,更是让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夹着鸡巴的阴穴更是抽搐着缩紧了几分,咕啾、咕啾地往外泄出了一小股热泉。

“我、嗯啊……”另一边的乳头被咬住,吃进了嘴里拿舌头胡乱地搅,池砚舟刚起了个头的话语立时打了个转,变成了颤颤悠悠的呻吟,不自觉地往后仰起的脖颈上,是清晰得有如标记的吻痕与牙印。

“你别、啊……轻点……混蛋、呜、秦知……!”被吸得发肿的奶尖被牙齿压着,粗暴又剧烈地磨,又疼又痒的电流不断地往肌理之下钻,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哆嗦着想要把人推开,却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当中丝毫使不上力。

秦知操得愈发凶了。就好像要占据身下的人全部的注意力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他身体里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车身都带得晃动。

池砚舟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恐惧,没法在车头上稳住的身体努力地纠缠上秦知,发软的四肢却总被冲撞几下,就无力地滑落开来,在染上了温度的金属上扑腾、打滑,整个人都被困囿在秦知的身下,被悬吊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要死要活、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