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依旧是迷蒙的,没能聚焦,舌头吐在外面,口水顺着往下流。秦知亲上去,下面像要把人吃掉一样凶狠地操他,腹肌绷出漂亮的弧度,显出十足的力量感。

“老师,”秦知又喊了一声,低哑的嗓音混着其他淫乱的声响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我喜欢你,”他听到秦知说,“好喜欢、好喜欢你……”

“和我交往、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池砚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出回答。他的脑袋根本转不动,全部被快感填满了,眼尾和颊腮全是酡红,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于是秦知一遍遍地喊他,一遍遍地问他,一遍遍地操他,往被操开的肉穴里射满精液,把他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像妇人初孕。

秦知又把池砚舟放到椅子上,跪在他的双腿间,去亲他满是淫乱痕迹的小腹,把上面的精水和汗液都舔干净,又张口把他硬不起来的阴茎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

池砚舟痉挛着手指抓住秦知的头发,喉结抖动着,却根本发不出声音,膀胱里残存的液体沿着半软的性器抖出去,被身前的人毫不避讳地吞咽。下体都好像要融化,被眼前的人整个吃进肚子里。

池砚舟哽咽着,又一次被送上了过高的浪峰。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还有人给我票票吗QWQ

谢谢冰沙送、顾岩的小石头、白化黑山羊、see、QIQIQI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0坐在学生鸡巴上讲题/远远没有结束的故事(完)

秦知进步得很快。不过半个学期的时间,原本中下游的撑挤,就一下子蹿了上去,恢复了原本转学、休学之前的水平不说,在期末考的时候,更是成功地拿下了那本就距离不远的年级第一。

并在那之后,再没有掉下来过。

就连之前把人丢过来的校长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忍不住过来夸奖了池砚舟两句,还额外给出了一个他一直都很想去的一个讲座的名额。

而他为此,唯一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唔、慢、慢点……哈啊……太深了、秦知……嗯……”从喉咙里抖出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池砚舟痉挛着之间,死死地抓住了秦知的衣服,关节处由于过度的情欲微微泛着红,手心和指缝全是热汗。

“我很慢,老师。”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尖,胯间的巨物缓缓地插入又拔出,浓密卷曲的耻毛在艳红的穴口磨。

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坐在秦知身上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抬高,两瓣湿淋淋的臀肉哆哆嗦嗦的,不时地收紧又放松。秦知的视线落在他悬着泪珠的睫毛上,喉结滚动间,插入了大半的鸡巴猛地往里一贯,扎扎实实地撞上了深处的嫩点。

“啊……!”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窄窄的穴道拼命地夹吸着,往外挤出不久前才射进去的黏浊精液,咕滋、咕滋地抖。

秦知低哼了一声,眼尾和颊腮也晕开了一点情欲的红,在身体里蔓延、拉张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自己喜欢的人正坐在自己怀里,用屁股吃着自己的鸡巴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爽死,灵魂也飘到半空,和对方紧紧地黏在一起。

“咬得好紧……”像是无意识地呢喃,又像是蓄意刺激怀里感到羞耻的师长,秦知舔过池砚舟敏感的耳后,拿龟头对着戳到的骚点一下一下地碾磨,视线却落在了他面前被推歪了的练习册上。

“老师,”他低低地笑着,伸手把练习册重新摆正,“你还没说完,”秦知一边说着,一边把阴茎往外拔出一截,又一下顶回去,“……这题该怎么解?”

池砚舟说不出话,喘了好一会儿,眼神才成功地聚焦到面前的习题册上。一片混乱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

先前被截断的思路终于连接上,池砚舟急促地喘了两下,从嗓子眼里挤出尽量平稳的声音:“因为、2个一氧化碳和,一个、二氧化碳的……哈、的氧原子个数,嗯……个数相等……”

“池老师说什么?”然而,某个恶劣的学生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讲的意思,一边加重了力道把鸡巴往老师的身体里捣,一边还故意俯身贴近,将口鼻间吐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太轻了……我听不到。”

池砚舟哆嗦着嘴唇,试图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抬高一点,从喉咙里泄出的,却全都是软黏淫浪的呻吟,酸软的肠道被抽送的鸡巴烘成了一样的热度,滚烫得像流淌着岩浆。

他坚持着又说了几句有关解题的思路,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抠着秦知的手腕发抖:“你明明、哈啊、明明……会……会解、唔嗯……别磨了、啊……我受不、啊啊啊……!”

汹涌的骚水夹着精液滚滚而下,池砚舟夹着后穴高潮,指尖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秦知却借机把鸡巴插得更深,俯身亲吻趴伏下去的人裸露出来的脖颈。

“我不会,老师,”他的声音低哑,每一个音节里都滚着浓浓的性欲,“……但我也可以会。”

往外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压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了抽绞的穴道内,秦知伸手捞住池砚舟的两条腿,起身把他的上身整个压在了桌面上。

下体彻底地腾空了,屁股坐在了秦知结实的胯上,被不再收敛的力道拍打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就可怜地泛起了红。池砚舟被干得直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腿心里的肉穴湿漉漉的,止不住地喷水。

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粉色的冠头粘着半干的精液,在激烈的操干中来回地摇晃。

池砚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操射。在这样疯狂的性事里,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像被卷入风暴的落水者,随着海浪的摆动越陷越深,逐渐迷失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急乱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响胶着着浮空,昏头昏脑的灼烫欲望又被压下来的双唇灌入,池砚舟本能地吞咽着,只觉得一切都早已经失控了。

或许是从这个人在把那本该仅限于“接吻”的奖励,扩展到其他地方开始,或许是从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喜欢”开始,或许是从自己没有拒绝对方刻意造成的同居开始也或许在更早更早以前,自己绕到那月光无法照耀的角落,被那个初次见面的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开始,事情就已经开始失控。

而此刻的所有,不过是最后终将抵达的结局。

又被射进来一泡精液的肚子热乎乎的,微微鼓起的弧度在桌面的边缘被磨得烫红。秦知察觉到了这一点细节,伸手过来垫在他的小腹底下,干净的手心一下子就被那里乱七八糟的性液弄脏。

“别按、啊……会流出、呜……好胀、哈啊、不……嗯……”夹不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从穴口喷出,池砚舟痉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乱抓,又往后去推插得更深的学生,眼泪和口水流到垫在脸下的习题册上,把纸张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

可哪怕被干到意识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准则一样,不会有任何更改。

“等、等你……毕、嗯……毕业……啊……”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被掐着,往外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池砚舟的小腹抽搐着,又往外泄出了一股骚水,被重新放到地上的双腿打着战,根本就站不稳。

“老师好过分,”秦知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把鸡巴正面塞进去,带着一点委屈的抱怨落在他痴痴张开的唇上,被舌头送进他的喉咙里,“……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

明明他也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却还是会担心、会惶恐,生怕那已经被做出的决定,又在中途改变。

所以才会那么急于获得一个提早的肯定。

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秦知的眼皮颤了下,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发软的双手就缠了上来,带着他的脖子往下,唇瓣紧贴着唇瓣。

克制不住发抖的舌头伸进来,软软地舔,口腔里弥散开些许不明显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