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感到秦知把下体贴了上来,滚烫坚硬的事物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状。

“老师,”他听到秦知低哑的声音,“你硬了。”

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伸过来的舌头接近钻了进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咙口,胯间的鼓起被同样灼烫的下体压着,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师……”秦知低声喊池砚舟。

对方应允的“奖励”里,并不包含牵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项。

“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询问似的向身下的人发出了问题,又在对方出声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

所以即便他在这种时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裤链被拉下,滚烫粗壮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撸动,从顶端裂隙里流出的腺液,尽数被涂抹在了池砚舟的指缝间,在擦挤磨蹭间,带起黏黏腻腻的触感。

“别、嗯……慢点……唔……”明明并不是自己的性器被玩弄,池砚舟却仍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晕眩感,下腹也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在到处乱蹿。

秦知的喘息也变得粗沉起来。他更加不知收敛得攫取池砚舟口中的津液,一遍遍地在池砚舟的耳边呢喃着“老师”的称呼,于套弄挤按变得愈发勃胀的鸡巴隔着布料,不时地撞上池砚舟硬胀的性器然后被压着抵住冠沟,蓬勃地射精。黏白的色泽在深灰的长裤上显得格外显眼,分明又淫靡。

本不该十分明显的灼烫蔓延上整个下体,叫池砚舟的腿根都有点发麻。他急促地呼吸着,满是黏腻的指尖发着抖,微微收拢,就抓住了一根再次硬挺起来的可怖巨物。

“老师,”满是情欲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裤子脏了,”秦知说,“我帮你脱掉吧?”

池砚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唇齿间抖出的,全是吞咽不下的细碎呻吟。

“老师,”他又听到秦知叫他,下身暴露出来的阴茎被握住,粗糙的指腹压在马眼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磨,“……要帮忙吗?”

钻入耳中的话语,仿若恶魔诱人堕落的蛊惑。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稚语棠、云墨、雨鱼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操进结肠口被do到失禁尿在嘴里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给出了什么样的回答。脑子晕晕乎乎的,一对上那双直直看过来的眸子就没有办法思考,下体更是烫得要让人发疯,每每被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掌掐着,自下往上地挤弄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受不住地从中渗出来。鼠蹊也窜上酥麻。

可偏偏那个此刻正掌控着他的快感的人,却还要带着他那只软得不像样的手握上去,手指交叠着手指,上上下下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唔……慢……慢一点、哈啊……”艰涩的嗓音从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当中挤出,池砚舟又被咬住舌尖,出口的话语根本起不到一点应有的作用,手心里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肉棒,和自己的紧挨在一起,快速地抽送擦磨,在柱身上来回碾刮的勃凸青筋带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痒麻,叫池砚舟想要射进的欲望越加强烈。

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湿的额发下的眼睛失焦迷蒙,下腹一阵阵发紧。

“……太快了……啊、好烫……唔啊、啊……!”伴随着一声尖促的呻吟,白浊的精液从交叠的双手之间直直地喷溅而出,落在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腹部。

秦知伸手接住了池砚舟因为脱力而下滑的身体,从对方指缝间抽离的手指顺着滑入臀缝之中,就着上面带着的精液,挤进了造访过许多次的肉口里面。手指触到了明显的湿润感。

这里早已经湿了。

是比言语更好的……接受他的证明。

往里插入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在些微撑胀的酸痛里开始抽送,水声在空气里蔓延,欲望也跟着扩张。池砚舟仰起头吃进秦知伸过来的舌头,散碎的呜咽和呻吟从齿缝里逸散出去,断断续续的,混着一点舌头搅出来咕啾水响。

池砚舟发现自己喜欢和秦知接吻的感觉。轻轻地碰一下嘴皮也喜欢,更深入地舌吻也喜欢根本就拒绝不了,整个人都被那双装满了自己的眼睛所捕获,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怎么、办……嗯……”当秦知把被淫水淋透的手指抽出去,换上更加炙热滚烫的事物时,池砚舟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好似倏然陷入梦境当中一样,迷迷糊糊地开口,“我好像真的、很……呜……喜欢、哈、你……”

心脏骤然间停跳了那么几拍,而后响亮了千百倍的血液奔涌声在身体里响起,秦知看着眼前失神地张着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克制住胸口疯狂翻涌的情绪,却终究失败了

在这个人身上,他的所有克制和理智,从来都只有“失败”这唯一的终局。

粉色的龟头顶开穴肉,一举贯进了最深处,池砚舟难以自制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这一下就被操到了结肠口,濒死的恐惧和快乐一同蜂拥上来,欲望脱离了控制。

又或者,从最开始,就没有在掌控中过。

池砚舟抖着手腕攀在秦知的肩上,屁股只剩下一半坐在椅子的边缘,肠道里撑胀的鼓涩感在快速又失控的捣插中,被逐渐滋生而出的快感所取代,眼前模糊一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自上而下捣入的鸡巴借着重力,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撞上了肠道最里面,像是要就这样把他整个操穿。

“……深……呜……太深、啊……不要……哈嗯、不……”从喉咙里抖出的声音断续而破碎,根本组不成完整的句子,池砚舟整个人都被秦知笼罩在身下,避无可避地承受对方过度蛮横的冲撞,胃部都好像被那过度深入的侵犯挤压,传递出翻涌的干呕感。屁股和肩胛被坚硬的木制椅子硌得生疼。

秦知察觉到了池砚舟的不适,低下头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睫,掐住他的腰猛然用力,将两人的上下进行了个对换。

陡然腾空的身体重新落下,重重地坐在秦知的胯间,本就已经进得足够深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更改变了角度,生生地撬开了那不该被侵入的结肠,往里挤进了一点

超过了承受阈值的强劲电流一瞬间贯穿全身,让池砚舟喉头哽咽、双眼翻白,全身止不住地痉挛。精水、尿液和骚水失了禁地往外流,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他像是短暂地死了一次。

秦知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额角暴出青筋,积攒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射。

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敛一点,至少应该停下来,给怀里的人一点缓和、适应的时间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飞快地再次勃起的阴茎重重地撞进水汪汪的肉道里,滚烫的茎身密实地压着、操着窄窄的穴壁,被凶狠地拔出又捅入,流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在穴口拉丝勾线,又颤颤晃晃地断裂开,落在秦知的身上。

咕叽、咕叽的水声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滚烫的手掌按上池砚舟的后颈,压着他低下头,和秦知接吻,喉咙里喃喃的哀求也被搅散吞吃。身体的角角落落都被灌进来灼烫的岩浆。

池砚舟很快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阴茎哆嗦着挤出了一点透明的腺液,吃着鸡巴的后穴却咕滋、咕滋地喷出了一大股水,浪一样拍打在秦知的身上,叫他的心脏鼓噪又充盈,情绪亢奋到了极致。

上身碍事的衣服也被脱掉了,随意地团成一团丢到了边上,满是热汗的身躯紧贴到一起,轻微的磨蹭间窜出细密散乱的电流,毫无规律地在皮肤上四处钻流。

秦知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只手按上他的尾椎,往上一节一节地摸他的脊骨,粗红的阴茎发了狠地往适合的穴道里进,被里头热颤的骚肉夹着吸。

池砚舟被干得喘不过气,又被摸得全身发痒,肠道里夹得很紧,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又红又烫的,分不清是爽快还是难受。

“老师……”每当秦知这么喊的时候,池砚舟全身都会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从咬住鸡巴的后穴里流出一股水。所以秦知总喜欢这么喊他,然后重重地捣进最里面。

池砚舟受不了,抖着手指去推他,下面却吃得无比热情,胸前的两颗乳粒被粗暴地揉了几下,就肿胀了一圈,艳红艳红的,骚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