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不知道你绑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他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绑你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来人,把她扒光了,给我吊起来!”
越哥一声令下,立刻有马仔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指那么粗的绳子,同时,在我周围架起来了四台摄像机,可以多角度、无死角的拍摄我被凌辱的画面。
面对向我走来的几个男人,我想跑,可四肢被束缚,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他们来扯我的裙子,不同男人的手大力撕扯我的裙子,他们的脏手触碰到我的肌肤,我吓得脸色惨白,本能性挣扎,嘴里喊着“别碰我!”
他们不听,见我逐渐露出更多的肌肤,他们变得更加兴奋,嘴里说着猥邪的话,手上不规矩的揉我的胸。
“这对大灯一直在老子跟前晃,总算是让我摸到了!”
我不知道有几只手在摸我,那种惊悚的感觉,快要将我折磨到崩溃。
我不管不顾,努力低下头,一口咬住那只摸我的脏手,对方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妈的,臭婊-子,敢咬我!”
“嗯!”在一声吃痛的闷哼中,我的头发被一只手扯住,随即,一个耳光响亮的扇在我的脸上,怒骂道:“妈的,老实点儿,再他妈乱动,老子要了你的命!”
我被那一耳光打得头晕目眩,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连挣扎的力气也顷刻间耗了一大半。
片刻后,我被扒光衣服吊了起来,四肢被麻绳捆绑,成了一个“大”字型悬在半空中。
一众男人看到我皙白的胴体,兴奋的不行,下流的用手揉搓自己,甚至有两个人,极为不要脸的脱下裤子,自顾自的用手动着。
我忍着不适感,做最后的抵抗,我说:“你们应该清楚我跟的爷是谁,搞这么一出,就不怕我男人以后找你们算账吗?”
说真的,知道我是靠山的女人,还胆敢公然绑架我,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盛怀翊。
在滨江城,也就只有他胆子大到敢和太子爷公然叫板了!
可是,我潜意识里却觉得盛怀翊不是一个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的人!
他就算是针对靠山,想要搞我,也不会用这么卑鄙龌龊的办法!
“还有,就算是你想弄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哪个山头儿的不是?好歹让我死也死得明白!”
越哥笑了,说:“我知道你跟的人是谁,可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太子爷能为了你一个暖床的婊-子,和家里那位正宫娘娘撕破脸吗?”
第22章
知道是靠山前妻找人绑架我,我瞬间就懵了,连试图拿靠山压这几个地头蛇的气势都没了。
靠山前妻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搞我,定然是给这群混子吃了定心丸,而这群混子宁可得罪靠山,也肯为靠山前妻卖命,除了她显赫的家世外,也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
是人都明白正宫地位不可撼动的道理,靠山即便是生气,回头气消了,无所谓二奶是生是死,正宫娘娘的地位,依旧不可撼动!
我想,他们仰仗的,无外乎就是靠山不可能因为一个情妇,和这个正妻撕破脸!
“得嘞,既然你知道容不下你的人是谁,也就别怪我们哥几个不会怜香惜玉!”
越哥一招呼手,立刻有两个男人搬来一个“木驴”,这“木驴”是一面呈长方形型的木板,下面有四条腿,其表面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不过驴背上有一个木橛子,木橛子有婴儿臂那么粗,且足足有三十公分长,上面还留有一些木头的倒刺,以及不知道哪个女人被惩罚时留下来的血渍。
反应过来这些人是打算用古代刑罚“骑木驴”的方式教训我,我脑袋嗡的一下炸开。
这是古代一种对女性极具羞辱性的惩罚,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变态又恐怖,那根让人胆寒的木橛子,专门用来折磨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一旦操作木驴的尾巴,让木驴动起来,轻则鲜血横飞,重则能直接戳烂一个人的子-宫,甚至会发生大小便失禁。
这样反人类的惩罚,说到底,受打击的终究是女人,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能让人崩溃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再当着一群男人的面儿被凌辱,这么羞耻的虐待,无异于被凌迟处死!
靠山前妻,果然够狠!
我抗拒着、忌惮着、惧怕着,即便是几年的风月场历练,让我可以容得下各种尺寸、长度的棒子,但是“骑木驴”还真就是头一次,那矗立的木橛子,和上面粗粝的木刺,让我不住头皮发麻!
越哥让手下调整好角度,那两个男人瞅着我光裸的身体,麻绳撑开我的双腿,想着我等下骑上去时的场景,嘴里喊着:“这小娘们特别嫩,等下骑上去可有热闹看了!”
他们要放下绳索,直接让我坐上去,我立刻喊停,哭着喊着求着说我想自己来。
我离那根木橛子有半米远,一旦人坠下去,那根木橛子能直接戳进子-宫口,就算没有戳坏我的子-宫,也得让我溅出血,受皮肉之苦。
可能是见我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做困兽之斗,听到我央求说自己来,那个叫越哥的男人居然同意了。
他嘬着牙花子,一脸的不怀好意,说:“我就喜欢看美女发骚犯贱,这里有摄像机,可都给我记录好了,我可没有强迫这小娘们,是她自己说要自己来!”
越哥说完话,那些个混子立刻一窝蜂的附和着,说对,说我是自愿的,他们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给他们表演的,他们还说他们有的是时间,让我把在床上勾引靠山那一套,都表演给他们看。
我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一个混子推搡着我走到“木驴”那里。
虽然心里依旧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是我想活命,我还不想死,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把他们对我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看着那根木橛子,饶是这会儿能拿捏好进入的尺度,依旧后脊背发凉,汗毛孔战栗。
我伸手,撸平上面的木刺,而后右腿一跨,骑到了木驴的上面。
我握着那根木橛子,试探性的往下坐,可是那粗长的尺寸,顶端又大又硬,我没有湿,只是刚入了一点,就涩的不行,我硬着头皮又试了几下,可是根本就吞不进去。
我抬头看越哥,问他有没有润滑油,越哥一脚踢翻他跟前的椅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润你妈了个逼,别他妈磨磨蹭蹭,你要是不肯进,我让兄弟几个帮你!”
那几个看好戏的混子早就跃跃欲试了,就等着越哥发话,一看我在矫情,立马说:“越哥,我直接捅吧,这玩意要硬捅才有意思。”
那混子刚说完话,有两个男人直接左右架起我的腿,然后那混子按着我的腰,就往那根木橛子上坐。
那根木橛子实在要命,粗粝的顶端,不给我适应的时间,就蛮横的要撑开我,就算是玩性-虐也不过如此。
我大喊着我自己来,试图合并双腿抵抗几个男人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