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养了一头魔狼作为宠物、坐骑和仆人
没错,这两头狼也被她们睡过
目前仍处于幼年体,尚不知晓其成年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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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虽然没有约会,但他们的确有一个孩子
第215章 白银骑士if线(12)
圣子的生辰在冬天。
各国的使臣在这一天向教皇献上来自各地的奇珍礼物,神官们将之一一登记,存进宝库中。
这是又一个觐见教皇的机会。年轻的教皇坐于上首,姿态亲和。
圣子的记忆力好得惊人,大陆上大大小小的国家,他准确地记得它们的名称、位置、都城与国家历史,总能令使臣们赞叹且惊惧。
艾西把做好的饼干放进袋子里,系上蝴蝶结,作为给莫尔的礼物。
她住在神殿里,花的都是教廷的钱,如果想给莫尔送点什么,只能自己动手。教皇尝了她的饼干,也尝了别的。第二天修女们将寝宫里一塌糊涂的床褥和地毯都更换了一遍,清理了房间的浴室和更衣间,擦去窗台、餐桌与穿衣镜上留有的痕迹。
修女们打扫时她正裹成一团缩在客房的床上,洗过了澡,皮肤仍然绯红,印着斑驳的痕迹。教皇分开她的双腿为她上药,用手指又让她倒在床上咬着枕头虚脱了一次。
艾西赤裸地躺在床上时就像一块点心,原料是糯米、砂糖与玫瑰花汁。现在这块可口的糕点已布满了咬痕。
她接连缺席了今后三日的剑术课,但教皇身上留有她的气味。
希欧多尔听说了发生在教皇寝宫中的荒淫。
那些都不能算是秘密。
教皇这几日心情不错,他得到了点心,也得到了别的。
希欧多尔忽然又想起那把曾被他短暂保管的铁剑,曾有一瞬,他好奇过剑的来历。静谧无声的夜晚里,骑士的余光瞥见它,思量这废铁一般的剑有何特别之处,以至于圣子如此珍视。
现在他知晓了。
新年过后,又将开始一年一度的圣光播撒。此事要在积雪消融之后,春耕播种之前完成。大批通晓圣光术的神官从圣都被派遣出去,神殿一下子空荡了许多。
开春之后,车队陆陆续续回到神殿,随神官们一并回来的还有许多孩子。
那些孩子们在神官的带领下,一个接一个从马车上走下来,好奇又紧张地睁大眼睛四处张望,他们的脸庞被早春的冷风吹得发红,像树枝上的新芽一样幼嫩。
他们是从各地选拔来的有魔法资质的孩童,每三年选拔一次,从六岁到十二岁,只有资质最为优秀的那一批才会被带回圣都,其余则留在地方大教区学习魔法。
艾西从走廊的窗户里看见停在那里的车队,女神官们弯下腰来,牵起那些最小的孩子的手,领着排成一队的孩子走去他们的塔楼。
希欧多尔也在。
艾西驻足在窗边,骑士的余光能瞥见她柔软的目光。
她很喜欢那群孩子。
教皇不会,也不能拥有子嗣,流淌他的血脉的后代只能以私生子的身份藏匿于世,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他诞生。
“都还是群小孩子。”艾西看着下面说。
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和父母分开,未免很残忍。
“这些孩子日后将成为大神官与骑士长,为家族增光添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希欧多尔说。
他的声音冷漠,艾西侧头看向他,骑士的睫毛也是银白色,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显出霜雪的颜色。他赤红的眼瞳凝视着底下,睫毛也跟着垂下。
“你来到神殿时,也和他们一样小吗?”她问。
“六岁。”骑士神情平静地说,“我出生时便被预言了死亡。医生说我不可行走,不可视物,不可接触阳光。后来他们在我身上发现了魔力,于是将我送来神殿。这里是我唯一的去处。”
神赐的魔力庇佑他逃离早夭的命运,却无法摆脱疾病与痛楚。整整六年,他被关在房间中,蒙着眼罩,不见阳光。唯能从厚重窗帘后封锁的声音与气味里认知世界。仆人们在他房中来来去去,带着泥土、青草、脂粉、牲畜、灶台、烟熏、奶粉和木头的气味。
他靠气味记住所有人。
艾西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骑士现在看上去健健康康,难以想象是曾被预言要夭折的孩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她说:“我的父亲去世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这是她也很少提及的事。
初春的寒意被玻璃隔在外面,她接着说:“他葬礼的前一天夜里,我爬到家门口的树上看日出,有一只鸟停在我身边,我一直待在树上,它也一直没有走。天亮了之后,大家都在找我,我爬下树之前跟它说再见,等到葬礼结束后,它已经不在了。”
“不过我很高兴它能陪我那几个小时。”艾西手扶在窗台上,眼睛看向庭院,“爸爸下葬时,我妈妈对我说,人不是为了那些不好的事活着,而是为了那些好事活着。”
希欧多尔沉默地站在她身边,同她一起看着那群孩子一个个消失在门扉中。
第216章 白银骑士if线(13)
过了春分日,第一个月圆后的日子为复苏日,教廷以典礼迎接圣日的苏醒。
祭典上,艾西陪在莫尔身边,她在人群里看见希欧多尔的脸,冲他微笑起来。
骑士对此熟视无睹,他别过视线,将目光错开。教皇注意到了这个笑,宽大的衣袖下他不动声色握住修女的手腕,艾西不知缘由,但也回握住了他的手,用食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这没能完全安抚住他。
当莫尔不高兴的时候,他喜欢从后头进来。
教皇将人压在地毯上时,还未换下祭典上圣洁的白袍。他从身后含住她的耳垂,亲吻她的后颈,掀起她的裙子肏进去,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性器进入其中,直直顶入最深处,将小穴严丝合缝地填满。
艾西被撞得喘息了一声,跪在羊毛地毯上,裙摆散落开来。莫尔扶住她颤抖的腰,让她得以维持这姿势而没有倒下去。